英婶是第二个。
她十分坦荡的把手放进了蛇的嘴里。
小白没有咬她。
英婶神奇道:“这蛇还真是有灵性。”
“那是当然啦。”沈酒笑眯眯道:“小白和英婶打个招呼。”
小白看着英婶,它金黄色的瞳孔是圆圆的。
“英婶,你伸手。”沈酒就道。
英婶把手伸出去。
小白把脑袋搁在她的掌心。
“哎呦,可爱!”英婶又惊又喜,“原来蛇也能这么可爱啊。”
“对呀,夏天抱着它睡觉可凉快了。”
简直是湛湛和澄澄的最爱!
英婶啧啧称奇。
“下一个是谁?”沈酒眯起眼睛看着其他的佣人。
大家见英婶都没什么事,也都纷纷来试。
最后就剩下了一个男人。
沈酒觉得他有些面生:“你也是家里的佣人吗?”
“不,他是给家里送纯净水的。”英婶解释:“之前是他爸爸送,他爸爸腰扭伤了,这几天他就来送了。”
沈酒一步步走向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三十来岁穿着打扮都十分一般,眼白有些浑浊。
沈酒冷笑:“试试吧。”
“我就是一个送水的。”男人讪然:“我可不敢给老夫人下毒。”
沈酒眯起眼睛:“就是让你试试,你没做怕什么。”
此时,小白已经开始吐着信子,金黄色的瞳孔变成了一到细线,犹如利刃一般,阴鸷冰冷。
男人紧张的结巴:“我没有怕,问题是真的不是我。”
沈酒看向池烈。
池烈走过去,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笑容一沉:“怕什么,不是你你就证明给大家看!”
说着,他就把男人的手送进了蛇的嘴里。
小白张开嘴,露出尖尖的细牙,细牙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光芒。
“啊啊啊!”男人吓得缩回手,转身就跑。
霍时君漆黑如墨的眸子一沉。
两个保镖就把他拦住了,然后把他架着又抬回来。
哐当!
男人吓得脸色苍白:“霍总,真的跟我毫无关系!”
霍时君漠然。
“呵呵。”沈酒冷笑:“跟你毫无关系?我说你小子是个赌鬼吧?”
男人一愣。
“你眼珠混浊说明你常年熬夜肾脏不好,左手指尖发黄,你有抽烟的习惯。”沈酒抓住他的右手,冷笑:“你右手大拇指的指纹模糊,这是因为你场面用这只是去搓牌,对吗?”
男人震惊:“你怎么知道?就算我是赌鬼,可是也不能证明我给霍老夫人下毒吧?”
“你看看你自己的右手!”沈酒举着他的右手给他自己看:“你给奶奶下的毒,和小白分泌的唾液正好有反应,你的手指碰过药粉,所以你的手指现在是蓝色的。”
男人看着自己的手指,果然!
“我告诉你,一个小时内,如果这些蓝色化合物不清理,你这只手就别要了,你现在是不是有一种灼烧的感觉?”沈酒冷冷的问。
男人表情很痛苦,因为他确实感觉到手指确实有一股灼烧感,而且疼痛难忍。
“你不认也没有关系,我会出具一份详细的化验单,到时候你跟jc好好解释去吧!”沈酒甩开他的手。
“啊啊!”男人感觉自己的手指更疼了,而且手指开始变黑了。
“给我解药,求求你了!”
沈酒双手抱臂,冷冷的看着他。
男人疼得满地打滚。
沈酒面沉似水,眼中多了几分冷然。
她站在那里,身上散发一种与生俱来的傲气,和容貌无关,是天生的。
霍时君眯起眼睛看着沈酒。
虽然他一点点揭开了她的面纱。
却又感觉她更加神秘了。
“我说,求求你,快点给我解药!”男人哀求着。
“呵呵。”沈酒冷嗤:“你觉得我会轻易就给你吗?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问!”男人忍着疼痛。
“虽然是你一个人下毒,可是潜入摄像头这种事肯定不是你做的。”沈酒冷漠:“你有帮手,对不对?”
男人一愣。
“我知道你肯定是收了对方不少钱,打算替对方隐瞒。”沈酒漠然:“不过我也奉劝你一句,我们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想清楚再说。”
男人见沈酒不好糊弄,这才幽幽道:“是霍南召!”
沈酒看向霍时君:“谁呀?”
“我爷爷兄弟的孙子,是我堂弟。”霍时君解释:“我这个二爷爷曾经救过爷爷一命,所以这些年我奶奶一直都有帮他们,对霍南召就像自己的孙子一样,没有想到……”
“果然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沈酒拍拍手:“坏人抓住了,剩下的你来吧,那毕竟是你们的家务事,我没办法插手。”
霍时君冰冷的看着她:“你不是霍家的人呢?”
沈酒讪然。
她想回答不是。
但是又觉得这么说肯定会惹怒霍时君的。
算了,她不说了。
“盛炎。”霍时君冷冷的下令。
盛炎走过来:“霍哥,你说。”
“带着人去把霍南召抓来。”霍时君冷酷:“如果他们那边有人敢阻拦,你不必客气。”
“是,我知道了。”盛炎带着人立刻去抓霍南召。
沈酒蹲下身,给男人喂了一颗解药。
男人吃了药,立刻就不挣扎了,手上的黑也褪下去了。
沈酒揪着他的衣领,冰冷的问:“霍南召有没有让你打探霍家的消息,你都告诉他什么了?”
男人僵住。
“说!”沈酒柔媚的乌眸十分骇人。
男人吓得一抖:“他让我确认一下,别墅里是不是有一个小男孩,还让我拍一张清晰的照片给他。”
沈酒眸色变得猩红:“你拍了?”
“没有没有,那个小男孩挺机灵的,我拍不到。”男人瑟瑟发抖。
沈酒松开他,站起来,走向霍时君,沉声道:“湛湛的身份恐怕是藏不住了。”
“霍南召还没那么蠢。”霍时君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