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君带着沈酒,还有所有人都到了机场。
他直接包机,把所有人带回京城。
池烈和池焰虽然受伤,但是好在都没有性命之忧。
慕容白也没事。
飞机上,霍时君把沈酒安顿好,就去看澄澄。
慕容白躺在旁边给澄澄号脉。
“慕容老先生,我女儿怎么样?”霍时君担心的问。
“她是中了迷药,但是她身体里的子蛊也在蠢蠢欲动。”慕容白眼神清明:“霍总,到了京城,我们直接去涅槃,然后立刻给澄澄把子蛊解开。”
“那小酒……”霍时君担心。
他怕沈酒会有危险。
“所以我才选涅槃,你放心吧。”慕容白向他保证:“我不会让她们母女有事的。”
霍时君肃冷的喉结一滚:“那就有劳了。”
“你不用客气。”慕容白放下澄澄的手。
霍时君给澄澄盖了盖被子。
他握着澄澄的手,眼泪掉下来。
无论是沈酒还是澄澄,她们都不可以有事!
——
两个小时后。
飞机停在了京城的机场。
霍时君小心翼翼的抱着沈酒下飞机。
此时,京城正在下雨。
他把沈酒牢牢地护在怀里。
没有让她淋到雨。
上车以后。
他们就直奔涅槃。
涅槃的工作人员也都准备好。
他们直接到了地下室。
慕容白坐在轮椅上,他让青蛇跟着她去准备。
霍时君把沈酒放在病床上。
盛炎把澄澄放在旁边的病床上。
一切准备就绪。
慕容白让他们都出去。
这里只留下了他和青蛇二人。
霍时君想要留下的。
“霍总,你还是去外面等吧。”慕容白深沉道:“你在这里会干扰我们的。”
霍时君深深地看了沈酒一眼,低下头在她温软的眉心亲了亲:“小酒,我们等下见。”
说完,他这才离开。
等他们出去以后。
慕容白让青蛇把门关上。
他侧眸看着青蛇:“好了,开始吧。”
“嗯!”青蛇点点头。
——
莎莉从房间里出来,她直接去关押谢辞的地方。
谢辞目光十分苍凉:“我还以为你们把我给忘了。”
莎莉走过去,解开他手腕上的铁链。
谢辞愣住:“这是什么意思?”
“放你走。”莎莉回答。
“为什么?”谢辞有些不敢相信。
“这是总裁昏迷不醒之前的命令。”莎莉冷然:“怎么你不想走?”
她拿着铁链:“要不然再把你锁起来?”
“不!我走!”谢辞站起来,他蹙着眉:“你刚才说她昏迷了?”
“是的,她为了救自己的孩子,把阴蛊母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你很了解这种毒,知道这个毒的是什么样子的。”莎莉冷冰冰道。
“那要有雄蛊才可以。”谢辞就道。
“但是端木萱把雄蛊给了别人,现在雄蛊在谁的手里,我们一无所知。”莎莉冷漠:“总裁不知何时会醒,我们也没有时间看管你了,你自由了。”
谢辞感觉跟做梦一样。
自由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那我走了。”谢辞转身就朝电梯走去。
莎莉双手抱臂,清冷的看着他。
谢辞点开电梯,走进去,然后离开。
椰椰刚好走来:“莎莉姐,你怎么把他放走了?”
“总裁的命令。”莎莉拿出怀里的卡片:“不止你接到了总裁的密令。”
椰椰蹙眉:“总裁为什么放他走呢?这不等于放虎归山吗?而且端木萱虽然不行了,可是有了谢辞,她肯定以为自己又行了。”
“总裁的安排自然有她的深意。”莎莉看了看时间:“手术差不多要结束了,我们去看看!”
“好!”椰椰点点头。
她们来到房间门口。
手术结束。
青蛇打开门:“好了,手术很成功。”
霍时君走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很浓的血腥味。
沈酒和澄澄的手腕上都有伤。
但是澄澄的脸色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至于沈酒,她的脸色异常苍白。
霍时君走过去,他不知道该不该碰她。
“蛊母吞噬了子蛊,在她体内异常的躁动,过一会儿就好了。”慕容白解释:“这里有七组特效药,一星期一组,小酒说,如果顺利,她三个月能醒。”
“那三个月以后,她没醒呢?”霍时君嗓音沙哑。
“那就看天意了。”慕容白深深地一叹:“霍总,你要有心理准备啊,阴蛊母的毒性,比我和小酒预料的要强很多。”
霍时君点点头,他伸手摸摸沈酒苍白的脸:“没关系,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照顾她的。”
他不怕等!
“可以先把澄澄送到其他房间去休息了。”慕容白对莎莉道:“小心照顾,她醒来以后身体会很虚弱,要给她补充一些营养。”
莎莉点点头。
慕容白看着青蛇:“小青,咱们再去一趟药库。”
“是。”青蛇推着慕容白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霍时君和沈酒。
霍时君握着沈酒的另外一只手,哑着嗓子道:“小酒,我相信你,你一定能醒来的,答应我,你一定要醒过来。”
他把沈酒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看着她的脸,视线模糊。
——
一天以后。
澄澄终于醒了。
她的小脸虽然苍白,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莎莉给她喂了一点牛奶。
“莎莉阿姨,我妈咪呢?”澄澄幽幽的问。
“她现在还在睡觉。”莎莉回答。
澄澄抿抿唇:“你们不用骗我,我都知道的,妈咪会昏迷不醒,对吗?”
莎莉顿住。
澄澄眼眶泛红:“都怪我。”
莎莉慌张。
“这怎么能怪你呢?”
就在这时,霍时君从外面走进来。
“爹地!”澄澄伸手要让他抱。
霍时君把她抱起来,声线温柔:“怎么了?”
“我想见妈咪。”澄澄委屈道。
“好。”霍时君拿起一旁的小毯子给她裹上,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