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酒冷嗤:“我需要你告诉我这些?”
顾律怀一顿。
“你以为懂催眠就上官冷?”沈酒不屑:“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他上官冷算个屁!”
她非常不屑。
顾律怀知道沈酒不喜欢上官倾,不过她的话还是让他有些不舒服。
老师怎么可能不厉害?
“找到了!”金三忽然喊道。
沈酒和顾律怀立刻转身跑过去。
金川拦住他们:“下面是悬崖,椰椰姐,挂在树上。”
沈酒捏着拳头:“这群王八蛋,他们是打算把椰椰扔下去!”
她迈步走过去,往下面一看。
距离她四五米的地方,有一棵树。
椰椰就挂在上面,双眸紧闭,不知死活。
那棵树看起来很脆弱,摇摇晃晃的,似乎要承受不住椰椰了。
“我下去!”顾律怀蹙眉。
“那棵树承受不了你的重量了。”沈酒冷冰冰道:“说不定还会害了椰椰!”
顾律怀冷静下来。
沈酒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金川,绳子!”沈酒伸手。
金川把绳子递给她。
沈酒把绳子缠绕在腰上。
金川把另外一端系在旁边的大树上。
“我带着绳子下去,然后我把绳子系在椰椰的腰上,你们先把她拉上来。”沈酒井井有条道:“然后再拉我,懂了吗?”
顾律怀和金三点点头。
沈酒试了一下,绳子系的很牢固。
她拿起另外一条绳子,一端递给他们,然后她扛着另外一端,准备下去。
金三的掌心都是冷汗:“总裁,你一定要当心!”
沈酒眯眸:“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金三讪然。
沈酒下去。
只要有绳子,攀爬之类的行动,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这件事,难就难在,她下去的时候,不能让树枝摇晃的太剧烈,然后把椰椰给害了。
而且她最担心的是,这棵树能不能承受住她们俩的重量。
昨天晚上又下过大雨,泥土松软。
好在沈酒经验丰富。
她一点点的下去。
然后脚尖很轻的就碰到了树干。
树干有轻微的颤抖,而且还深深的往下玩去。
可见这棵树的承重力不足。
沈酒稳住心神,她慢慢的来到椰椰的身边,先是试探了一下鼻息。
还好。
人还活着。
就是体温很高。
看样子是发烧了。
她把另外的一条绳子绑在椰椰的腰上。
然后对顾律怀和金三道:“先把她拉上去!”
他们俩点点头,然后一起用力把椰椰一点点拉上去。
他们在把椰椰拉上去的时候,沈酒就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动静。
她看向那棵树,深深地拧眉。
不好!
她刚要提醒顾律怀和金三。
她就感觉脚下一空。
整个人往下坠去。
而且让她意想不到的是,绑在树上的绳子不知何时竟然松了。
有人一直偷偷地跟着他们。
然后趁着顾律怀和金三认真的把椰椰拉上去的时候,在旁边动了手脚。
这么看来,对方的目标不是椰椰,是她!
不过可惜,自己明白的太晚了。
倏然,从上面掉下来很多的石块。
有一块一下子就砸中了沈酒的额头。
她当场就昏了过去。
金三想去拉沈酒的那条绳子。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一只手抓住了那条绳子的末端。
差一点,绳子就随着沈酒一起掉下去了。
霍时君用力的抓着绳子。
盛炎和莎莉也过来帮忙。
其他人去忙顾律怀和金三把椰椰拉上来。
霍时君他们用力的把沈酒拉上来。
看到沈酒额头上的伤,霍时君有些慌。
他抱起沈酒,就往山下走。
这一段路程非常难走,而且时间很长。
霍时君却没有把沈酒交给任何人。
一直到下山,霍时君的手臂都已经没有办法放下了。
沈酒被抬上了救护车。
他也跟着上去。
椰椰也在另外一辆救护车上。
——
沈酒她们被送到了医院。
然后就进了急救室。
霍时君在外面等着,俊美斯文的脸阴鸷如水。
盛炎走过来:“霍哥,都调查清楚了,一切都是殷婉儿指使的。”
霍时君冷漠道:“把人抓起来。”
“可是顾律怀……”盛炎有些犹豫。
“抓起来。”霍时君深冷的看着他:“我用得着在乎他怎么想?”
“好,我明白了。”盛炎点点头。
这时,栾克明从急救室里走出来。
“栾医生,小酒怎么样?”霍时君走过去。
“没什么大碍,就是脑袋受了点伤,等她醒来以后,可能会有头晕恶心的症状,如果到了明天症状消失,她就能出院了。”栾克明解释。
“谢谢。”霍时君松了一口气。
“霍总,不用客气。”栾克明深沉道:“那我先去看看其他病人。”
霍时君点点头。
然后他去看沈酒。
沈酒躺在病床上,脸色有些苍白。
他走过去,坐下来,握住沈酒的手。
他差一点就失去了她。
莎莉站在门口,想了想,没进去。
她转身看着盛炎:“殷婉儿呢?”
“抓起来了。”盛炎云淡风轻道。
“把人交给我。”莎莉清冷道。
盛炎睨着她:“不行,霍哥绝对不会同意的。”
“把她放在我们的手里,和在你们手里是一样的。”莎莉拧眉。
“不一样。”盛炎语气淡漠:“莎莉,不是我不同意,是你不了解霍哥,霍哥对嫂子宠爱有加,嫂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霍哥并不是真的就那么好脾气。”
“可是殷婉儿对我们来说非常的重要。”莎莉强调着。
“放心,她死不了。”盛炎冷冰冰道:“霍哥,有他自己惩罚坏人的方式,你还是不要过问了。”
莎莉抿抿唇。
“你去看看椰椰吧,我还有事。”盛炎准备离开。
这时,顾律怀走过来:“盛炎,你们把婉儿交出来!”
盛炎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