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酒嫣红的唇一勾:“给我四十五天的时间。”
“四十五天之后,如果你不回来履行承诺,沈酒,你体内的蛊毒足以让你七窍流血而死!”墨如意咬牙切齿道。
沈酒点点头。
“还有我告诉你,那个什么南宫德行不可能解开雌雄古毒,解毒需要解药,那种草药早就绝迹,也就我这里有了。”墨如意叮嘱冷冷道,“你去给我教训教训这个德行,夸大其词,灭了她!”
“你刚才还说我有没有用医术去害人呢。”沈酒揉着太阳穴。
“你刚才不也说了,那些人是该死的吗?”墨如意眯眸。
行吧!
沈酒耸耸肩:“我走了。”
墨如意看着她。
沈酒上了车,她的双手放在方向盘上。
她白皙娇嫩的手背上,不知何时多了两朵奇异的彼岸花的纹身。
她抿着唇瓣,苦涩的一笑,开车而去。
墨如意拿出一盒女士香烟,走上二楼,看着远去的越野车。
她缓缓地吐出烟雾:“傻姑娘。”
——
几天后。
京城,机场。
莎莉等人都在飞机下面,焦急的等着。
“总裁还没来吗?”雪见蹙着眉。
“总裁上午给我打电话,她说快到京城了。”莎莉解释。
“你有没有问总裁,这几天她去哪里了?”雪见又问。
莎莉摇摇头:“问了,总裁让我不要问。”
雪见深吸了一口气:“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不会的。”莎莉也不太肯定。
正说着,就听到小青喊道:“来了!!”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以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沈酒推开车门走下来。
她挺着大肚子,风尘仆仆的。
“总裁,你去哪里了?”雪见震惊的问。
沈酒清冷道:“散心。”
“去哪里散心?”雪见好奇。
“人能去的地方。”沈酒看着莎莉:“让人把我的行李搬上飞机,然后随时可以出发。”
莎莉点点头:“总裁,飞机上有淋浴间,你去洗个澡吧。”
“嗯。”沈酒迈步走上扶梯。
莎莉叫人把沈酒的行李搬上飞机。
雪见拉着她的手,小声道:“我怎么感觉总裁出去一趟回来,这气质好像都发生了变化?”
“别瞎猜了。”莎莉深沉道:“告诉大家,都登机,飞机要起飞了。”
“嗯。”雪见点点头。
沈酒登上飞机以后,就去洗了一个热水澡。
然后她穿着干净的衣服,坐在座位上,点了一些吃的。
莎莉坐在她身边,看到沈酒的手背上贴着很大的一块创口贴,诧异的问:“总裁,你受伤了吗?要不要上点药?”
“不用。”沈酒清冷的问:“我临走的时候让你们调查一下霍时君在南宫家的情况,有什么线索吗?”
“有。”莎莉回答:“霍总现在叫楚敬昂,南宫家给出的身份是画家,他大约是两个月前才认识南宫德柔的,不过南宫令他们不太喜欢霍总,是南宫德柔一定要嫁给他的,南宫令拗不过她,只能答应。”
“只是订婚,不是结婚,这不算什么。”沈酒十分淡定。
莎莉点点头:“一星期前,霍总从南宫家搬出来了,南宫德柔把他安排在一处很僻静的别墅里居住着。”
“哦?”沈酒挑眉:“他搬出来是因为南宫令的关系吗?”
“我想是这样吧。”莎莉幽幽道:“毕竟如果不是上门女婿,干嘛看人脸色,我觉得如果霍总还是有些骨气在身上的。”
“呵,那可不一定。”沈酒凉凉道:“万一他是觉得那个南宫德柔长得比我好看呢。”
莎莉讪然。
沈酒继续吃东西。
莎莉抿了一下唇:“总裁,你去哪里了?”
“就是去大漠里散散心。”沈酒解释:“去海边或者是山上,人都太多。”
“哦。”莎莉半信半疑。
沈酒吃完饭,就闭目养神,开始休息。
莎莉也不敢打搅她。
沈酒很快就睡着了。
梦里,她梦到很多很多的彼岸花,红色如血。
那些花从她的身体里长出来,将她当成了肥料,然后开出最妖冶的颜色。
沈酒惊醒。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后用手摸了一下额头,都是冷汗。
真的是太吓人了。
“总裁,你怎么了?”莎莉醒过来。
沈酒摆摆手:“做噩梦了,我们到哪里了?”
“已经飞过海洋,能看到陆地了。”莎莉回答。
沈酒拉开机窗的帘子,一道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
他们正在云层上飞机,阳光很明媚,很灼热。
沈酒嫣红的唇一勾,这似乎是一个好兆头。
——
酒店,宴会厅。
南宫德柔挽着霍时君的手,温柔的笑着:“敬昂,你开心吗?”
霍时君穿着深灰色的西装,里面是黑色高领毛衣,儒雅俊美,“嗯。”
“那你就多笑笑嘛。”南宫德柔浅笑,她伸手轻轻的戳了一下霍时君的脸颊:“等下举办仪式的时候,你可不能这样绷着脸,虽然很好看,可我更喜欢你笑的样子,你应该多笑笑的。”
霍时君点点头,他喝了一口红酒。
红色。
他又想起了那抹红色的倩影。
她是谁?
“德柔时间差不多了,带着敬昂上台吧。”南宫令淡淡道。
虽然他不愿意,可是也没有办法。
谁让南宫德柔喜欢呢。
“知道了。”南宫德柔温温的一笑:“敬昂,我们走吧。”
“嗯。”霍时君轻轻颔首,他放下酒杯,跟着南宫德柔就上了台。
他们俩站在台上,看着台下的人。
南宫德柔握着霍时君的手,笑容灿烂。
“非常感谢大家能够来参加我和楚敬昂先生的订婚仪式。”南宫德柔温温的笑着:“在这里能够接受大家的祝福,我非常的开心,我想我的未婚夫也是一样的。”
霍时君神情淡淡。
“敬昂,你说对吗?”南宫德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