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成了月境人民朝拜的最佳圣地,没有之一。
正因为这个地形原因,在这里,也体会不到月境北方的寒冷。
最奇异的一幕。
城外雪,城内月。
城外有人来,披蓑戴笠。
似从风雪中穿过,似与月光相合。
满天的星星似乎都和他亲近,他走过的地方总比别的地方要亮一些,但是,在这洒满月光的镇上,却显现出不同寻常的和谐。
他的身影看起来是如此的平凡,就像是群星中最平凡的那一颗。
看见他的脸,也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奇怪的地方,就是他太不奇怪了。
过于普通,就是一种特殊。
这个人普通的太厉害了,给人一种,第一眼相见,第二眼就觉得陌生的那种感觉。
说不出的诡异。
……
端木璇看到了他,在客栈的楼窗上。
不熟悉,但却觉得很亲切。
理智告诉端木璇,这种感觉才是最可怕的。
像这种人,怎么看都只觉得没有什么恶意,但是,这种人如果有恶意,便是最难防范的。
因为你在心里就觉得他应该很好。
忍不住想要认识一下,但是,暂时不要接触才好。
端木璇知道,甚至可以说明白得很,这个夜幕镇,如果是自己一个人的话,能不路过,绝对不路过。
云天和云风一定会来这里。
但是没办法,他必须到。
只因为叶翎也一定会来这里。
……
那个人停下了脚步,正是端木璇所在的这个客栈。
他抬起了头,端木璇看到了他的眼睛。
一双端木璇看到过的最美的眼睛。
那双眼睛,也在看着他。
那双眼睛格外地黑,却是格外的明亮。如同一汪清泉,上面随时皱起风吹过的涟漪,在月光的映照下,浮光跃金。
它似乎有令人向往的吸引力,如一泓深不见底的老泉。
端木璇知道了,那个人要找的,并不是他。
那个人只是停在了一楼,那里没有太多的人,只有一位年轻的说书人,还有几位刚刚用过晚餐,无处消遣的游客。
他就看着那个说书人,听他说书。
那个年轻人也看到了他,继续说书。
很平常……
很不平常!
问佛:
“佛啊,如果想论证一种事物,非得像世人一样,看到那些传统的意义么?”
佛笑:“既然是论证事物,就根本不会只有一种论证,而且,不论如何论证,都能讲出道理。”
我不解。
佛:“就像是一滴墨滴入一杯水中,水立刻变混了,而把一滴水滴入一壶墨中,墨却没有丝毫变化。”
我思索,然后给出了自己的辩论:“如果是纯洁的东西,一点不纯洁的东西都会把它玷污,反之,如果说是纯粹的污浊,一点纯洁是根本主宰不了什么的。”
佛依然笑:“是。”
我再次思索。
佛:“好了,现在我说,一杯水容不了一滴墨的侵染,而一壶墨却绝不会因为一滴水而散失清香。”
我随即开口:“也可以说,水的容量太小,并不是别的事物将它侵染,而是它自己根本不能容得下墨滴。”
佛还在笑:“是。”
我:“那如果说这样的辩证,很多东西的定位,其实就是人们先入为主的思想在作祟。”
佛:“是。”
我:“竹子被称为君子,虚心有节被流传了千年,但还是有前人说道‘嘴尖皮厚腹内空’来反向论证,这也说明了这一点,对吧?”
佛:“不错的,这要有理由,一切论证都不会是定数,定下规则并不是为了遵守,而是为了打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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