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舌。
同样是基本上没有审穴,这一次,烧红的长针一次即入,下针不过半寸,只是稍停,随即退出。
火针法退出的时候本应是用蘸着烈酒的棉球来按住,只是,陆玖自然有陆玖的打算。
“真气护住针刺的皮肤,一下就好。”
冷红月依言,当针退出的时候,有一滴血珠聚了出来。
左手中指在那燃烧的烈酒上一划,便弄上来了一些燃烧的酒,迅速抹在冷红月的血珠上,一甩手,灭掉了手指上的火焰。(十三想说,这样的办法确实可行,而且就像手指在燃烧一样,特别好玩,只要及时熄灭,不会有什么损伤的,我保证……)
血珠在火焰的灼烧下很快成了血痄,而在真气的保护下,冷红月的皮肤,却还是很白嫩,丝毫没有灼伤的痕迹。
火针本不是治疗腑脏的针法,却被陆玖用成了这般。
火针本应该避开血管和内脏,却让陆玖故意刺入了血管中。
看似取死之道,实则有玄机无数。
然后陆玖把这根长针丢在清水中,看向了刚刚刺入的那根毫针。
这次陆玖取针的时候就显得小心了很多,转动针身,就像捻线一样。
出针到了大概只有一粒绿豆那么长的距离时,提针的手,又停了下来。
行气,内外移行上下。
然后,这根针也随后便飞入了清水盆中。
……
如此这般,行针行了好长时间,陆玖的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他让冷红月护住自己的皮肤,那么想要再行针,就要看陆玖自己的道行了。
所以这一次的行针,十分缓慢,也确实艰难。
知道冷红月站起来,然后缓缓呼出一口气来。
虽说是冬天,但云境本就不冷,更何况还在屋中。
即使如此,冷红月吐出的这一口气,却凝而不散。
……
“今日运针,触及的穴位实在是太多,回去后想发力估计就很难了……最好的方法,就是好好的休息两天。”
陆玖这样对冷红月说道。
然后冷红月用右手挥了挥,皱眉道:“确实不好发力了呢……不过这个状态,要什么时候才好呢?”
陆玖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下,说道:“大概,最多也就两三天的时间吧,嗯……应该不会更多了。”
冷红月点了点头,似乎有些奇怪。
问佛:
“佛啊,对这世界来说,生命是平等的,对吧?”
佛:“那要看你怎么想了,就好像在海上,一朵浪花打在礁石上,在上面的海鸟迅速躲开了,它认为那是一场致命的杀戮,而另一朵浪花打在嬉戏在沙滩上的孩子的脸上,孩子却认为那是大海给他的礼物。”
我考虑着这些话,联想到我问的问题,说道:“就是说,生命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看待事物的方式有所不同。”
佛:“不不,不是这样,鸟儿飞起,是因为那一朵浪可能真的把它打死或者打在海里,而孩子看待这种事物,正因为是他知道浪花的对他的伤害并不大,这,本就是生命的区别。”
我:“这是什么样的区别呢?拿这些区别来说有什么意义么?”
佛:“生命是确定的,这是无可辩论的,然而生命的平等与不平等,这谁都说不好,也许人面对的大风大浪比海鸟的还要大上千百倍,这是它的区别,每一个生命,都有它自己的独特性,平等这一说,莫不然还是有些牵强。”
“至于为什么平等,这就更好解释了,只是因为,如果太单调,命运的剧本,他自己看着都不会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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