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冷红月好像很欣赏这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小伙儿,还有一点惋惜的感觉。
“如果你杀不死我呢?”
那人的脸上居然也有了一些笑容,很坦然,也很有阳光的味道:“不会的,如果这样,我死。”
冷红月的脸上的微笑并没有变:“年轻人,莫要多说什么生死的事情……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就是生命,不管是他人的,还是自己的。”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喝了一杯酒。
冷红月看着他,似乎在想些什么,又说道:“做人不能一直只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也并不像下棋,我们不能自己推开自己的棋盘,人死了,不能重新来一场。”
“你知道么,其实我还是有几个徒弟的,而且都很有些名气,不过可惜的是,我的徒弟中有两个最让我看中的,却因为各种原因身死他乡……这件事情,这段时间让我痛心地都难以呼吸……”
“他们的死,让我心痛得生疾……只是他们太小看这生死二字……这是他们的错,也是我的错……但这不算聪明,也不算勇气。”
冷红月似乎只是在说着自己的经历,并没有在意那个男子什么的样子。
但那人却说道:“怪不得,怪不得你会来剑堡疗伤。”
冷红月给他的空杯子里又斟了一杯酒:“你知道?”
那人又不客气地端起了这杯酒:“这件事情没必要瞒你……你不能运功这件事情本就是陆玖告诉我的。”
冷红月只是笑。
同样,喝了一口酒,说道:“那陆玖有没有告诉你,我来是干嘛的?”
那人:“不知道。”
“陆玖让你来杀我的?”
“是。”
这些对话,一句比一句短,一句比一句急促,在别人看来,两个人就像是好朋友一样,喝酒,说话。
“你知不知道,我的那两个小徒弟是谁?”
“不知道。”
冷红月:“江湖上,大家喜欢叫他们的外号,他们的外号,比我的都要响亮呢……”
“称呼是什么来着?好像,一个叫黑刀,一个叫梨花。”
听到这一句话,那个人的瞳孔突然缩了一下。
黑刀薛松,梨花白凌,传说中的两个学会云境绝世秘技藏刀杀的人……只是不知道怎么,死在了月境,因为风声很紧,就没有传出来太多消息。
他们两个人的师傅,还能是谁?
于是他看到,冷红月脸上的笑容,似乎就像是在嘲讽他。
然而,冷红月脸上的笑容,却从未变化分毫。
问佛:
“佛啊,我很怀念儿时的那些年,那时的未来遥远得没有什么形状,那时的自己单纯得没有烦恼……那样的生活,是不是很接近自己追求的‘真’呢?”
佛:“或许,那是的生活真的在自己的感觉里很好,但只要仔细想一下,那不是追求的结束,而是还依然处在准备的阶段。”
我:“准备?准备追求么?”
佛点头:“没错,那时候的自己连开始都不算,生活上的欢乐,为自己撑开了一层保护层自己就在这保护层下成长,无忧无虑,却没有目的。”
我:“然后,然后保护层破裂,也可能是自己撕坏的……不论如何,这层保护层被破坏的那一瞬,就是自己追求自己的开始么?”
佛:“是。不论如何,只要是个完整的人生,就不可能一直在保护层里渡过岁月,这是成长,也许是从丢掉自己的玩具开始,也许从自己讨厌当初的游戏开始……这不重要,因为,只要成长,就觉得以往的地方,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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