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我警告你,你敢动我一根指头……”
眼看姜无名松开刘桂芳、苏诗韵两人,朝自己迈出一步,郑飞脸色一变,然后再次开口警告姜无名。
不敢么?
唰!
姜无名身形一闪,瞬间来到郑飞的身前,右手抡起,一巴掌抽向郑飞。
不动如山,动如奔雷!
面对警告,姜无名直接用实际行动做出回应。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郑飞的声音戛然而止,应声倒地。
众目睽睽之下,他被姜无名一巴掌抽翻在地!
夜幕下,他的右边脸部颧骨瞬间碎裂,一片血肉模糊,嘴角往外溢血。
“呃……”
突如其来的一幕,瞬间惊呆了所有人。
没有人想到,姜无名二话不说,直接上前给了郑飞一记耳光!
“住手!”
“你想害死我们刘家吗?”
短暂的愣神过后,刘利云和苏诗韵其他的舅舅纷纷惊恐地大喊,生怕这件事情牵连刘家。
姜无名闻声,眉头一挑,冷眼扫向刘利云几人。
刹那间,刘利云几人像是被死神盯上了一般,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下意识夹紧了嘴巴,不敢有半句废话。
“杂……杂种,你敢打我?”
郑飞满脸是血,一边挣扎着起身,一边怨恨地开口,结果一开口,几颗牙齿夹杂着血水流出,掉在地面上。
“我让你站起来了吗?给我跪下!”
姜无名冷喝一声,抬起右脚,一脚跺在郑飞的右脚脚踝上。
“咔嚓!”
清脆的断骨声响起,郑飞的右脚瞬间碎裂,直接失去重心,再次跌倒在地。
“杂……杂种,郑家不会放过你的……”
郑飞疼得浑身抽搐,面部肌肉扭曲,嘶声大吼着,言语之中充斥着恨意、杀意,恨不得郑家立刻为他报仇,将姜无名挫骨扬灰。
“敢动我妈和我姐,你死十次都不足惜!”
姜无名如法炮制,右脚再次抡起,一脚踩碎郑飞的左脚足踝。
“啊——”
郑飞惨叫一声,两只脚踝彻底碎裂,血肉模糊,浑身抽搐不止。
“给我妈和我姐赔罪!”
姜无名说着,一脚踩在郑飞的后脑勺上。
砰!
伴随着一声闷响,郑飞的面门紧紧地贴着地面,跪在地上,面朝刘桂芳、苏诗韵母女两人。
这一刻,他被姜无名踩在脚下,向两人赔罪、忏悔!
“呃……”
看到这一幕,以刘守成为首的刘家长辈,一个个心急如焚,既担心这件事将让刘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又不敢开口阻止姜无名。
与此同时,刘桂芳双眼通红,酣然泪下。
在此之前,她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女儿嫁给郑飞,但她除了求助父亲刘守成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然而,无论是刘守成,还是其他刘家人,都态度坚决,必须要将苏诗韵嫁给郑飞。
甚至,郑飞不顾习俗,在结婚前一天晚上来刘家大院,想玷污苏诗韵,刘家人都无动于衷。
这让她像是坠入了深渊一般,感到心寒和绝望。
而此刻,姜无名的所作所为,让她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苏诗韵则捂着嘴,泣不成声。
眼前这一幕,与八年前何其相似?!
八年前,弟弟为了保护自己,用酒瓶砸倒郑飞,一边吼着“敢动我姐,我他~妈弄死你”,一边抓起啤酒瓶碎片疯狂地捅郑飞,差点将郑飞捅死!
那时的弟弟,还很年少,不知道会被郑家报复。
而今,弟弟肯定知道这一点,也知道杀人偿命。
可是,弟弟为了给自己和母亲出头,将郑飞踩在脚下,让郑飞向自己和母亲磕头赔罪!
八年了,弟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但归来仍是曾经那个少年!
另外一边,跟着郑飞前来刘家那些纨绔,统统傻眼了。
在他们的记忆中,郑飞在桂山一向是横着走的,只有他踩别人的份,谁敢对郑飞动手?
这一刻,他们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幻觉吗?
“还有你们,跪下,赔罪!”
姜无名一边踩着郑飞,一边面无表情地看向郑飞带来的那些纨绔,语气毋庸置疑。
“噗通——”
最先接触姜无名目光那名纨绔子弟,吓得两腿一软,率先跪倒在地,“我……我什么都没做,不要杀我……”
“噗通!”
“噗通!”
“噗通!”
紧接着,剩下那些纨绔也纷纷跪倒在地,一边求饶,一边磕头,比祭祖的时候还卖力。
怕了。
他们真的怕了。
这一刻,他们有一万个理由相信,若是不按照姜无名说的去做,将会赴郑飞的后尘——被打成一条死狗!
姜无名见状,收回目光,准备一脚踩死郑飞。
“无名,等等!”
刘守成率先从震惊中回过神,一边大声呼唤姜无名,一边朝着姜无名快步跑去。
没错……
是跑!
这一刻,年过八十的刘守成,恨不得用上吃奶的劲冲向姜无名。
因为,理智告诉他,姜无名接下来真的会杀了郑飞!
姜无名闻声,转身看向刘守成。
“无名,当年你和桂芳、诗韵回到刘家,我和刘家对你不薄吧?”
刘守成见姜无名没有继续出手,暗自松了口气,然后来到姜无名身旁,再次开口。
“嗯。”
姜无名微微颔首。
当年,他和刘桂芳、苏诗韵被赶出苏家,来到刘家,以刘守成为首的刘家人,对他和苏诗韵一视同仁。
“八年前,你差点将郑飞杀死,郑家要让刘家交出你,你妈和诗韵求我保你,我同意了,结果你自己离开了。”刘守成提及当年往事。
姜无名微微一怔,望向刘桂芳、苏诗韵母女。
八年前,刘桂芳、苏诗韵母女去向刘守成求情的时候,姜无名偷偷跟着去了,看到了当时的场景,也听到了他们之间的交谈。
也正是那一天,姜无名听到自己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