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曾英没想到,沈若宁竟然结婚那么快,“在学校时,我还一直一位你没对象呢。”
许静脸上有了些淡淡的笑意:“若宁比较低调,不过我们寝室的人都知道她有对象,只是不知道对象是谁。”
曾英暧昧地冲沈若宁眨眼:“沈大小姐的对象是谁呀?不会也是高干子弟吧?”
沈若宁想了一下,栗凯之是师长,确实是大干部,又看了眼栗蓉,她说:“不算高干子弟,他父母都是职工,你看栗蓉,你觉得她是高干子女不?”
曾英没想明白,满脸问号:“这跟栗蓉有什么关系?”
栗蓉笑了笑,没打算说话。
沈若宁忽然来了心情,神秘地说:“那就先不说了,等到时候我结婚,你们来就知道了。”
聊着发现周边突然吵闹起来,大家的目光都顺着一个方向。
跟栗蓉他们只隔了一桌的那一桌有个气质上佳的妇人,带着哭腔抱着怀里的小男孩哭着喊“小宝,你别吓妈妈......”
“快点送医院啊。”
“小孩儿都这样了,还不送医院,在这哭有什么用,女人就是不顶事儿。”
那母亲哭成泪人了都,她那一桌还有三个女人,跟两个小孩,估计是好姐妹带小孩出来聚会。
同桌的女人也急,一位穿着黑貂的妇人站起来去喊司机。
栗蓉眼神儿好,加上距离也近,看到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满脸涨成猪肝色,隐约有变紫的预兆。
嘴巴张成圆形,发不出声音,反而像是想要吐出什么。
这明显就是被噎住了,再不快点处理,恐怕会窒息而亡。
司机估计就在门口,很快跑了两个男人上来,抱起孩子就要走。
“等一下。”
栗蓉喊了一声儿,迅速跑过去,看着孩子难受的样子,栗蓉更难受,她也是做母亲的人了,不能眼睁睁看着小孩儿送命。
小孩儿现在脸快发紫了,真要是给送医院,估计半路就窒息了。
栗蓉虽然不是医生,但还是懂些急救方法。
“把小孩放下,别这样抱着。”栗蓉迅速说道。
抱着小男孩的男人没动静,看向黑貂妇人,等指示。
黑貂妇人满脸不耐:“你是医生吗?不是医生就别挡路,出了事情你担待不起!”
栗蓉没心情跟黑貂妇人争论,她又看了眼那位原先抱着小男孩的妇人,现在依旧在不停抹眼泪,正慌乱的人,你指望这样的人有什么主见呢?
而且小男孩满脸痛苦,已经是很危急的时候,根本不能耽搁。
栗蓉不打算说服她们,一把把小男孩抢过来,转了个身子,将小男孩背对自己。
“哎!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一个女人都能从你们手里抢走孩子!还想不想干了!”
两男人伸手要去抢回来。
栗蓉狠狠地看了眼还在哭的妇人:“别哭了!这还没出事儿呢!要是想你孩子没事,就管好他们!”
妇人被栗蓉的眼神虎住了,嗝了一声儿,哭声儿止住。
看到栗蓉从后面搂住自己儿子,她吸了下鼻子:“你们、你们先别动。”
“清清?”旁边的妇人不解,不理解她为什么相信一个陌生人。
栗蓉握好手势,压在小孩胸部下方和肚脐上方的中央位置,突然用力收紧手臂,用力向上腹施压,让小孩腹膈肌上抬,重复施力......
栗蓉本来吃饭有些热,做这个东西又出了不少力气,额头的碎发湿成一络一络的,鼻尖冒着细汗,嘴唇紧闭。
围观的人没在说话,甚至是在屏息,看着栗蓉好像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心里猜测栗蓉是位医生。徐延他们也围过来了,他们想劝栗蓉不要管,但栗蓉明显是会处理,他们也就在旁边看着了。
不知道栗蓉压了多少下,小男孩嘴里喷出一个东西,接着便是扯开嗓子的哭嚎。
刚止住哭声的妇人,在小男孩发出声音的下一刻,立马冲了过来,抱着小男孩,两人哭了起来。
栗蓉看这场面有些许滑稽,没忍住笑了。
旁边不知道有谁先起得头鼓掌,接着陆陆续续有人鼓掌夸赞栗蓉真是“活雷锋”。
还有人问栗蓉是哪家医院的?
“我不是医生。”栗蓉笑了笑,“也就是今天的事情我以前遇到过,会处理,要是其他事情,我可就没办法了。”
黑貂妇人看小男孩没什么事情了,也就没有跟栗蓉计较。
小孩的妈妈抱着小孩哭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栗蓉,她抱着小男孩,抹了把眼泪,起身从手包里抽了一沓大团圆,递给栗蓉:“这是给你的谢礼。”
栗蓉眉一抬,脸色有瞬间的凝滞,她摆摆手:“不需要,下次看好孩子就行了。”
她瞥了眼小男孩刚才吐出来的东西,是一颗桂圆。
栗蓉跟徐延他们回桌继续吃饭去了。
聊了一个多小时,各个都吃的饱饱的。
临走时,要结账。
饭店的人礼貌地告知栗蓉,他们那桌已经有人付款了。
栗蓉稍微一想,便知道是刚才的妇人。
而妇人已经不见人影。
曾英感叹:“没想到最后一分钱都没花。”
曹良玉呵呵笑:“是哎,不过那女人看着有些眼熟。”
大门口分开,各回各家,曹良玉扭捏地问栗蓉:“以后我能找学姐玩儿吗?”
“随便啊,反正学校离我家近,你以后可以来玩儿。”
栗蓉回家天都黑了,她出门前跟赵母说了晚上不留她的饭,对方也就没留,看她回来,只说:“热水在锅里。”
小家伙在客厅里面玩儿玩具,赵母今天带小家伙去逛了一圈儿,累的有些犯困。
栗蓉洗漱完,让赵母去休息。
赵母点点头走,接着又回头问栗蓉:“明儿安安办完手续就放假了,你去还是我去?”
急的事儿都差不多忙完了,“芙蓉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