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屋,赵青松迫不及待地抱着栗蓉亲。
“等等一下,呼~”栗蓉推着他,“上床去,冷。”
赵青松狠狠亲了口,才将她拦腰抱起,几步就扑倒在床上。
栗蓉怪他急,赵青松讨好地在亲着栗蓉,嗓音低哑:“攒了一年了,等不了了。”
......
一回儿结束,栗蓉窝在比炕还要热的怀里缓着。
赵青松忍不住又亲了下栗蓉的发顶:“脸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儿?嗯?”
“哈?”栗蓉懵了下,以为这事儿过去了,怎么又问了呢。
她蹭了蹭对方的胸口,假装没听见,试图蒙混过关。
赵青松知道不可能轻易让她说出来的,看她没动静,翻身又来了一回儿。
这下栗蓉眼皮直打架,手指头动都动不了。
“说不说?嗯?”赵青松把人搂紧,“谁欺负你了?你男人来了都不说?你这样显得你男人多没用?”
栗蓉要是有力气,她肯定要翻了白眼,过了会儿,才有气无力道:“告诉你也没用,人都跑了,去看房的时候,遇到几个流氓了。”
察觉搂着自己的手臂又紧了些,她哼唧了声儿:“我三哥也在,没吃什么亏,那女人脸都被我打肿了,再说了,我脸上这道痕迹,都不是打架弄的,不知道刮哪里的。”
“你还跟人打架了?”赵青松抓住关键词。
栗蓉索性摊牌:“也不算打架,反正就是没吃亏,这事儿就过去了。”
赵青松脸廓崩的紧紧的,好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栗蓉没听到他说话,以为他睡着了,靠着赵青松胸口闭上眼睛,打算睡觉。
没多会儿,赵青松啥话都没说,压着栗蓉又来了一回儿。
做的更狠。
栗蓉连气儿都弱了不少,想骂人,又没力气。
眼皮打架间,听到赵青松说:“媳妇儿,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瞒着我,本来我就不在你身边,这些事情,你要是不说,我永远不知道我媳妇儿在外面受人欺负了。嗯?”
栗蓉哼唧了两声儿,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赵青松看她累得很,没再闹她,把被子又掖了些。
趁着莫婆婆她们还没来做工,赵青松把东边两间屋子看了个遍儿。
栗蓉这生意,做的还挺有模有样的。
赵青松嘴角不自觉上扬,心想媳妇儿可真厉害。
吃完早饭,栗蓉一点起床的动静都没有,小家伙想去找妈妈,被赵青松一把拦住了:“妈妈还没醒,爸爸带你玩儿。”
赵青松特意嘱咐了赵母把早饭放锅里热着,然后带两小的出门去了。
栗蓉大中午才悠悠转醒,李小爱她们都在吃午饭了。
早上热的早饭派不上用场了,赵母给她拿了碗,直接吃中午饭。
李小爱看到栗蓉,很是惊讶:“栗蓉姐,你刚起啊?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你不舒服吗?怎么起那么晚。”
栗蓉在心里把赵青松骂了一万遍,旁边那么多人,除了李小爱,估计其他人都猜到栗蓉起那么晚的原因了。
她尴尬地笑了笑,硬着头皮当着众人的面儿,对未经人事的李小爱说:“是啊,可能洗澡着凉了,头有点痛。”
“哦哦。对了,以前我奶奶有个药方,治疗头痛很好的,是吧奶?等会儿拿给栗蓉姐。”莫婆婆无奈地看着孙女,敲了下她的头:“吃你的饭,别说了。”
旁边赵母已经忍不住笑出声儿了,郑燕红她们也跟着笑。
栗蓉脸上臊得慌,早知道避开午饭点起了。
心里又骂了两句赵青松,下次坚决不给他闹那么晚!
远在市郊的赵青松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他带着两小的出来玩儿,自己办正事儿。
拿腊肠给从前一起做生意的南方朋友丁力仁,顺便聊一下年底的雪梨怎么卖。
这一片儿,相比两年前,盖了不少铁皮房子。
从零零散散,到现在,一家接着一家。
上面还有招牌,写着xx批发。
这里变成了首都最大的水果批发市场,搞批发的,有不少。
赵青松找半天,才找着丁力仁的批发点。
还没走进屋,安安在外面看见一男人,喊了声叔叔。
男人是长年给赵父送水果过去的,安安认得他。
他看过来,笑了:“是安安呀。”
又抬头看了眼赵青松,这男人他没见过,不过看安安五官跟这男人相类似,大概猜到对方是父子关系,他朝赵青松点了点头:“找谁?”
“找丁力仁。”
男人朝里屋抬了抬下巴:“在里面呢。”
早上的货卸完分发了,丁力仁正在算账,算盘拨弄得啪啪响。
“老丁。”
丁力仁突然听到有人喊他,手上的动作没停,只应了一声儿。
过了会儿,手上的动作顿住,他不敢相信地抬起头,看到赵青松,惊讶地站起身,大步走过去,拍了拍赵青松的手臂:“老赵!好久不见!”
赵青松让两小的叫人。
丁力仁认得安安,这是赵青松儿子,另外一个赵青松说了他才知道是家里侄子。
他拿了一堆果子过来,放到两小的面前:“吃果,随便吃,叔叔这里果子最多。”
“回老家两年多了吧?”丁力仁给赵青松倒茶水,颇为感慨,“当初你决定回家种地把我惊了好久,现在回来首都,是打算在这边发展了吗?”
“倒也不是。”赵青松靠着椅背抱着胳膊,“过来看看你,给你带了点儿腊肠。”
“这腊肠是你以前给我寄过的吧?”丁力仁闻着味儿就知道了,他妻子特别喜欢,就是在外面买不到,之前还问了赵青松在哪里买的。
对方说自己家做的,丁力仁就只好作罢,没继续问。
“有啥事儿就说,”丁力仁把腊肠放旁边,他知道赵青松肯定不是看朋友这么简单。
赵青松笑了笑:“急什么?人都在这儿。”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