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是真的?”
赵鸿然听完,无比震惊地看着赵辰。
赵辰点了点头,“千真万确!”
“好,就按照你所说的去办。”赵鸿然说道。
而一旁的赵星和赵河,却是一头的雾水,眼中满是疑惑之色。
他们根本不知道赵辰和赵鸿然说了什么。
可是从爷爷赵鸿然那激动的样子来看,绝对是好办法。
“族长,外面有一个叫孙志将军,要见辰少爷!”
这时,一个老管家走了进来,恭敬地朝赵鸿然等人拱手行礼后,说道。
赵鸿然看向赵辰,“是你的人?”
赵辰点了点头,扭头看向那个老管家,微笑地说道:“那就麻烦你把他带到这里来吧!”
说话的同时,赵辰的目光落在了老管家的手腕上。
“是!”
老管家再次躬身拱手行礼。
就在他拱手的时候,手腕上的香疤露了出来。
虽说那香疤很不明显,但还是被赵辰看见了。
赵辰不由地眯起眼睛。
当老管家离开后,赵辰向赵鸿然问道,“叔公,这个人是谁?”
“他呀,他是府上的老管家,在府里呆了整整五十年了,是老夫看着他长大的!”赵鸿然笑道。
话音一落,赵鸿然猛然一怔,脸上的笑容立
即消失不见。
“辰儿,你的意思是……”
赵鸿然的声音竟然在颤抖,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赵辰微微点头,“没错。他是否会武?”
“会,而且他的武功很好!”赵鸿然说道。
“左为文右为武,那就错不了!”赵辰说道。
“辰弟,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左为文右为武,我怎么没听明白呢?”
这时,一脸迷茫的赵星问道。
赵辰笑而不语,冲着他摇了摇头。
“不该问的不要问,你们呆在这里听着就好了!”
赵鸿然冷哼,随即目光朝着门外看去,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杀意。
而一旁的赵氏,已经听明白了赵辰和赵鸿然的意思。
她看着赵鸿然,轻声说道:“他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怎么可能会是!”
“叔祖母,是与不是,等一会就知道了。”
赵辰看向赵氏,说道:“我知道你们不相信,可这是事实。他们中的很多人,就隐藏在我们身边,或许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行动。”
“可一旦接到命令,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唉!这是造的什么孽呀!”赵氏叹了一口气,缓缓摇头,眼中满是伤感之色。
看到她的样子,赵辰很是疑惑。
这时,赵
星和赵河也都听明白了。
赵星低声说道:“昨天发现的那个罗刹堂的人,就是祖母身边的丫鬟,跟在祖母身边三十年了,所以祖母才会这样。对了,老管家也是?”
“是呀,辰哥,你是怎么发现的?”赵河问道。
看到赵河那张面瘫脸,赵辰就想笑。
正当他准备回答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于是,赵辰冲着赵星和赵河微微摇头,若无其事地坐了回去。
赵星赵河两兄弟,对视一眼后坐下,将目光看向门外。
很快,刚才离开的老管家,带着孙志和几名手下走了进来。
“见过族长,老夫人!”
孙志朝着赵鸿然和赵氏恭敬地行礼。
赵鸿然看着孙志,笑道:“你是孙志,去年跟着兴文回来过,老夫没记错吧!”
“族长好记性,小子正是孙志!”孙志恭敬地回答。
“孙志,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赵辰问道。
孙志看向赵辰,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
赵辰见状,笑道:“说吧,这里没有外人!”
说话的同时,他给孙志打出了一个手势。
孙志见状,扭头看向身后的几个手下,大的一挥,顿时几人直接抽出腰间佩刀,冲向老管家。
三下五除二,
就将老管家拿下。
明晃晃的大刀,直接架在了老管家的脖子上。
孙志更是一脚将老管家踢跪在地上,上前一把抓住老管家的右手腕,将手腕上的香疤露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辰少爷,不知道老奴做错了什么事,你竟然要抓我呀!”
孙志等人的动作太快,等老管家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抓了。
这个时候,他想反抗,也没有机会了。
于是,他故作一脸迷茫地看向赵辰。
赵辰微微一笑,指着他手腕上的香疤说道:“说说吧,你这香疤是怎么来的?”
“什么香疤,这是我以前烧火时不小心烫的!”老管家狡辩道。
赵辰冷笑,“不小心烫的,烫的可真匀称呀。要不你再给本少烫几个看看?”
赵辰走到老管家面前,摇头说道:“刚才本少听叔公说,你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可你呢,却是吃里扒外,充当别人的走狗,本少想知道,你这么喜欢做白眼狼,你爹和你娘知道吗?”
“辰少爷,老奴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呀,老奴十岁时就来到了赵府,承蒙老爷和夫人照顾,这一呆就是五十年,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赵府的事情呀!”老管家哭泣地说道。
“没做过?我看
你是没少做吧!说说吧,罗刹堂都给你什么好处了?”赵辰微笑地问道。
“你……”
老管家一怔,双眼无诧异地看向赵辰。
“很震惊是吧?要怪就怪人们罗刹堂太自大了,搞出这种香疤出来,真不知道你们的堂主是怎么想的!”
赵辰摇了摇头,叹气道:“本少严重怀疑,他的脑子被驴踢了,用这么弱智的方式来充当你们罗刹堂的区别方式。”
“是他把天下人都当成了傻子,还是说他根本就是个傻子?”
赵辰冷笑。
这时,赵鸿然看着老管家,痛心疾首地说道:“赵双啊赵双,老夫自认对你不薄,没想到你竟然是罗刹堂的人,你真的令老夫失望呀!”
老管家见身份已经暴露,也没有继续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