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时姜没出声,那些说八卦的人说的很是起劲。
可现在,时姜直截了当,明明白白的找人来掰扯,谁敢冒这个头?
毕竟,她们可都是听说来的。
仔细回想,关于时姜和那个潘文兵的事,好像都是听来的,谁也不知道谁是那个起头的人。
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见大家伙这副模样,时姜半点不觉得意外,冷笑了一声。
“你们口中所说的潘文兵是扁是圆我都不知道,你们上工之前却说的那么言之凿凿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跟着我身后一直盯着的呢!现在找人掰扯,怎么就没人站出来言之凿凿的说我的八卦了?”
那些嚼舌根的妇女们,听了时姜的这番话,顿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只把嘴巴紧紧的闭着,不敢再多说什么,深怕引火上身。
石海珠却没忍住,嘀咕道。
“谁知道你是不是跟那潘文兵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首尾,要不然人家为什么只说你和他的八卦?而且,潘文兵亲口说的话,他总不可能没有跟你处对象,却到处的胡说八道吧?”
时姜朝石海珠瞧了一眼,心底毫无波澜,毕竟石海珠这人,被人当刀子使唤,还以为自己聪明的很呢!
“石海珠,你口口声声说是潘文兵亲口说的,这可是你亲耳听到的?”
刘队长匆匆从远处赶过来,正好听到石海珠的那番话,顿时压着心底里的怒火,看着石海珠质问道。
石海珠没想到,时姜没质问自己,刘队长居然先质问自己了。
脸先是一白,但是想到自己之前听到的那番话,可半点没听错的。
所以,她挺直了腰板,下巴微微抬起,很是肯定的说道。
“刘队长,我确实是亲耳听到的。那天我去上厕所,出来时,刚好遇见潘文兵和时姜在鬼混,我怕他们两个看到了,偷偷地躲了起来,刚好听到潘文兵跟时姜说的话,潘文兵也亲口说的,要跟时姜结婚的事。”
说到这,石海珠很是羡慕嫉妒。
大家伙见石海珠这么说,原本坚定下来的心思顿时又动摇起来,忍不住偷偷地朝时姜瞧去。
时姜也没想到,石海珠是真的听到潘文兵说的话,脸色微沉。
“石海珠,你说的那天是哪天?去厕所的时间又是几时?从厕所出来又是几时?当时你看到的人,除了潘文兵以外,你确定是我本人?那天我开口说话了没有?说了些什么还记不记得?”
石海珠也没想到时姜居然半点不慌张,还一句句问话丢过来。
她的脸忍不住扭曲了一下,然后看着时姜满怀恶意的说道。
“是这个月初,中午的时候去的厕所,从厕所出来大概是十分钟的样子,当时你是背对着我的,说话声音很低,我没听到,但是我记得你穿的衣服,绝对不会有错的。”
石海珠信誓旦旦的话音刚落,汪月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就连原本板着脸的赵丰收还有林与之的脸色也变得似笑非笑的模样,让石海珠有些一脸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要是这个月初中午的话,那你就是在放屁。那天我家婆娘肚子疼,时姜和大家伙一起送我婆娘去的卫生院,大家还记不记得?所以,时姜怎么可能跟你说的那个潘文兵勾搭在一起?”
没等时姜开口,就见刘老根忍不住跳了起来说道。
刘老根和刘队长是本家兄弟,平时也很老实的一个人。
所以他一开口,大家就相信了。
因为那天刘老根的婆娘肚子疼的在地上打滚,因为就在时姜旁边,所以是时姜第一个背起刘老根的婆娘去的卫生院,卫生院离农场来回起码一个小时呢!
所以,石海珠去上厕所的时候,时姜还在去往卫生院的路上呢。
除非时姜能分身术,不然,石海珠口中说的那个遇见潘文兵在一起的,绝对不可能是时姜。
石海珠也傻了眼,忍不住问道。
“怎么可能?如果不是时姜,那应该是谁?”
时姜定定的看着她,嗤笑了一声。
“这应该问你啊,我也很想知道,那个跟潘文兵在一起的女人是谁,为什么要把这个脏水泼在我身上?”
石海珠听了这话,顿时脸皮一阵发紧,涨红的厉害。
刘队长也很想知道,所以紧盯着石海珠,让她交代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时间,石海珠成了过街老鼠,被逼的结结巴巴,根本说不出话来。
石海珠眼眶都忍不住红了,她要不是听到那个潘文兵说的那番话,也不会有这个误会啊!
但是,按刘老根说的那样,时姜要是不在的话,那就是潘文兵胡说八道的?
可要是这样的话,问题又重新回到了原点,潘文兵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不成他这么做,对他很有帮助?
石海珠的脑子乱糟糟的,被一再追问,张了张嘴想反驳,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才好。
正当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时,突然一道男声传了过来,让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时姜同志,你可让我好找呀!不是下工了么,怎么还在这边田旁边待着不回去呀?”
只见穿着一套绿色衣服和裤子,脚上穿着一双绿色的解放鞋,头上还戴着一顶绿色的帽子的潘文兵从骑着的自行车上下来,推着自行车走来的同时,一脸笑意的对着时姜说道。
“刘队长,你们看到没有,他就是潘文兵,他跟时姜认识。时姜撒谎,她说她不认识潘文兵,她撒谎。”
石海珠指着从远而近的潘文兵,大声的喊道。
被石海珠这么指着,潘文兵愣了愣,再听到她说的话,不由的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头,眼中闪过一抹阴郁。
不过,很快就消散的无影无踪。
“看石海珠同志兴奋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