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历劫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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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小人眼瞎,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把小人说的话,当成一个屁放了吧!”
王管事本是沈家的家奴,因为他婆娘在大夫人院子里当差,所以,他才有机会到钱庄里来做一名管事。
若是被主家知道自己惹下这般事,恐怕被赶出沈家事小,直接把他们一家人卖到那矿上做苦力,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三百万两金子啊,若是被取走,主家得损失多少银子?
而且,能存这么多金子的时姜,身份定是不凡,是他一个小小的管事能得罪的?
越想越害怕,汗水流了满脸,王管事却不敢擦,只是绲亩宰攀苯磕头求饶。
时姜却没有说话,只是施施然的重新又坐了下来。
小二机灵的马上去泡了一杯上好的茶出来,战战兢兢的放在时姜的手边。
长平侯府的人赶到聚汇通时,正看到王管事跪在地上一直在求饶,那额头上乌青一大片,看着就知道已经磕了很久的头了。
坐在王管事面前的,是一个不过豆蔻年华的小姑娘,手里还捧着一碗茶,在慢慢地吹气品尝。
而他们家的世子爷,正闭着眼,不知死活的歪倒在对面的椅子上呢!记住网址
“你们好大的胆子,打伤我家世子爷不说,连名医师都不请?若是我家世子爷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邬嬷嬷冲上前,
先检查了一下自家世子爷的情况,见他呼吸还算平稳,顿时松了一口气。
同时,又怒火中烧,扭头对着时姜,还有跪在地上求饶的王管事怒目而视,大声说道。
听到长平侯府的这番话,王管事用力闭了闭眼,真是天要亡他啊!
刚才,他喊下人把世子爷抬进来,原本正要打算给他请医师呢!
没想到,就听到时姜说的那番话,然后他就一时给忘记请了。
再后来,他一直在求饶,也没那机会再吩咐人去请医师啊!
真正叫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啊。
“快去喊医师来给世子爷瞧瞧,还有这打伤世子爷的人,绝对不能放走她,把她给我抓起来。”
这次长平侯府派过来的人,是老太太屋里头的邬嬷嬷。
知道老太太最是心疼这个孙子,要是知道孙子被人打晕了,定是要闹的。
有老太太在,就算大老爷在,也奈何不得,更何况,这次是世子爷被人打伤了,大老爷就算再觉得世子爷不争气,也不会让别人这般欺负到长平侯府头上来。
所以,打世子爷的人,必须抓起来。
“邬嬷嬷,误会,真是误会,还请息怒啊!这件事,就是个误会。”
王管事皱着老脸,苦瓜着脸,对着邬嬷嬷说道。
对于邬嬷嬷,王管事很是熟稔,毕竟,世子爷之前缺银子了,把他那块窦家祖传的玉佩压在他们钱庄里换银子使,许多回都是邬嬷嬷亲自来赎的。
“什么误会?我家世子爷如今昏迷不醒,难道不是她做的?”
“还真不是,他不过是自己被自己吓到,然后自己胆子小,晕过去了!”
听到邬嬷嬷怒气冲冲的话,时姜接过话头,朝她瞥了一眼后,慢吞吞的说道。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般说我家世子爷?来人啊,把她给我绑起来,然后关到府里的柴房里,等大老爷回府了,再好好处置她。”
邬嬷嬷扭头对着跟着她一同来的长平侯府下人,大声吼道。
却没想到,那些下人还没靠近时姜的身旁,就一个个飞了出去。
把全部的人,踹出去后,时姜这才缓缓的收回自己刚才踢人的脚。
“怎么?长平侯府做的事,不能让人说么?不过侯府的一个婆子罢了,好大的威风啊,居然比京兆伊还厉害的存在。就算我有什么罪,判我刑的也应该是官府衙门才对吧?我倒很想知道,长平侯府就比国法还厉害,可以私下审人处置了?”
这样的话,若是在侯府里,邬嬷嬷自然会毫不犹豫的说,小小一个丫头片子,就算侯府私下派人处置了,又能拿他们怎么样?
可现在在外面,邬嬷嬷抬眼朝四周瞧去,那么多人瞧着呢!
就算侯府会这么做,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去拿侯爷的帖子,送到官府,让他们来捉拿伤害世子爷的犯人。”
邬嬷嬷咬了咬牙,吩咐下去后,就怒瞪着时姜,心里想着,绝对不能放这死丫头离开。
而聚汇通的主家沈通听到下人来禀,说前几年存到聚汇通的那笔金子,今天来取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沈通,被吓了一大跳。
要知道,就算他沈家如今如此富贵,可那三百万两的金子,也不是说拿就能拿出来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按道理,若是对方要来取钱,也应该提早通知,容我们钱庄安排才对。如今突然要取,一时之间,从哪一下子调来这么一大笔钱?即便能调来,各地送来也需要时日。”
沈通满心不解,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他不信,对方不清楚钱庄一时之间不可能取出这么多钱来的道理。
下人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把钱庄里发生的事情给家主说了一遍。
气得沈通直接把手中的茶杯给摔在了地上,满脸怒气的骂道。
“王平他到底是沈家的奴仆,还是长平侯府的下人?咱们做钱庄的,生意最要紧便是以和为贵,和气生财。就算那姑娘跟长平侯世子有什么冲突,关他什么事?不过是当了小小一个管事,便觉得得势,开始猖狂了?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敢这般行事?”
“回主子,uu看书那王平的婆娘,在大夫人的院子里伺候,颇得大夫人的几分脸面。”
下人小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