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梅梅几次没抢回苗翠花手里的玉坠子,正恶狠狠的盯着苗翠花,想着要不要直接撞倒她,然后再把玉坠子抢过来。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见时姜那个死胖子大步的走来,一把拿走了苗翠花手里的玉坠子,然后还对着自己冷笑了一声。
“我说过,我的东西,就算丢了也不会给别人。”
说完捡起旁边的一块石头,就对着那玉坠子狠狠地砸了下去。
几下一砸,那玉坠子顿时成为粉末。
时梅梅见状,如同中了邪一般的冲上来,想一把推开时姜去抓那一地的粉末。
却被时姜一把给推了开去,直接摔倒在地上,压在了刘大花的身上。
“哎呦喂,我的腰。
来人啊,杀人啦!”
刘大花一边喊着,一边吸气。
她这腰,被时梅梅结结实实的给压到了,是真的疼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刘大花,你们这是做什么?”
对于时大力一家如何宝贝自家孙女,那始终是人家的家务事。
做为大队长的赵钢山根本不会去管,毕竟,人家是光荣家属。
所以,平时不管什么事,他都是能帮则帮一把时大力一家。
现在看到刘大花躺在地上耍泼的模样,顿时肃着脸,严厉的质问道。
“大队长,你可不能偏心,时姜那死胖子,推我孙女下水,她这良心,是大大的坏。”
刘大花见大队长来了,也不敢继续躺在地上,勉强撑着腰爬起来,然后去扯坐在地上一脸惨白盯着地上粉末的时梅梅哭诉道。
听到刘大花的哭诉,赵钢山的嘴角抽了抽,你以为你是小日子么?
还良心大大的坏,到底谁良心大大的坏,还真说不准呢!
“时姜,刘大花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不是,是时梅梅觊觎我爷祖传的那个玉坠子,我不给她,她就抢我的玉坠子。
我一气之下,就把玉坠子丢到后山的溪水里,谁想到她会跳到溪水里去捡?
然后她们过来闹事,我想着这玉坠子是封J东西,可不能留着害人,就用石头给砸碎了。
至于说抢她打的猪草,就更是可笑,没影的事。
这些年下来,哪回猪草不是我帮她打的?
大队长,若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村里的那些孩子们,她们都看到过我帮时梅梅打过猪草。
爷奶,对不起,我被时梅梅骗了这么多年,说我要是把她当朋友的话,就得帮她干活。
因为轻信了她的鬼话,才会空着篮子回家,家里的猪草也得累的你们二老在打。”
时姜小嘴叭叭一说,转过头,抓着时大力和苗翠花的手,就是泪眼朦胧的哭着道歉。
“啊……啊,哎哟,我的乖孙孙,都是这恶人骗你,又不是你故意的。
大队长,你也听到了我家姜宝说的话吧?
时梅梅小小年纪就这么恶毒,居然做出这样的事,现在刘大花还来污蔑我家姜宝,你得给我们评评理才是。”
时大力和苗翠花顿时把时姜护在身后,一脸怒容的瞪着失魂落魄的时梅梅还有刘大花。
刘大花见状,忍不住肩膀缩了缩,她哪里知道,里面还有这样的门道在?
忍不住伸手一把拧住时梅梅的另外一只耳朵,高声叫骂道。
“你这个死丫头,居然敢骗我,老娘抽不死你。”
边骂边伸出蒲扇般大的手掌,在时梅梅瘦不拉几的背上,用力的扇去。
时梅梅顿时回过神来,再也没心思去想那玉坠子被砸粉碎的事,嗷嗷的喊着救命。
赵钢山看了忍不住直皱眉头,指挥着他身后的人上前,把刘大花和时梅梅给分了开来。
“刘大花,你们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就去打扫猪舍去。
还有,去跟时大吉说一说,要是再管不好他这婆娘,以后他们家的工分全部减半。
他那大儿子时孟山,我记得在县里纺织厂上班吧?
要是这样时大吉都管不好,我就去县里找时孟山好好谈谈他这家里的事。”
对于刘大花这种没事搅三分的人,他看着就头疼。
所以,得下死手整治才行。
打蛇打七寸,他就不信,时大吉那老头,不在乎工分,还不在乎自己大儿子的前途。
果然,当赵钢山提到时孟山时,刘大花顿时闭上嘴,一把扯着时梅梅,飞快的跑走了。
“大队长,多谢了!”
时大力对着赵钢山感谢道。
“不用谢,是之前的沈同志,让我多照顾你们家一些。”
赵钢山摇了摇手,看了时姜一眼,有些辣眼睛的收回眼神,然后对时大力说道。
“啊?沈同志?他几时跟你说的?”
时大力颇为吃惊,毕竟沈牧当天来家里,第二天一早就走了的呀?
“他在县里打电话过来说的,还说他跟时姜已经订亲了,过些日子,等他任务完回来就完婚。
恭喜啊,大力叔。”
当时他在大队部,接到沈牧的电话时,差点把下巴给惊的掉地上了。
毕竟时姜又懒又馋不说,还那么胖。
沈牧在第一天到村里时,就是他带着到时大力家的。
就沈牧那模样,别说他的身份是啥,就拿外表就能吸引一大波的姑娘们。
没想到,他居然看上了时姜,实在是让人意外至极。
不过,对于时姜,赵钢山就觉得这姑娘太能吃又有点懒,其他倒也没太大的反感。
毕竟,吃再多,再不愿意干活,人家家里人愿意宠着,也碍不着别人不是?
最关键自然还是时姜的父母,光荣后代,自然也对她多那么几分的宽容。
不管咋说,时姜毕竟是自己村子里的人。
只希望,她以后嫁了人后,能懂事一点,不那么贪吃和懒惰。
对于赵钢山说的话,时姜也很是吃惊。
没想到,那沈牧居然还会这么做。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