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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邪法(1 / 2)

然而这对于徐浩森的作死之路来说只是个开头罢了。

“贼势颇大,然山桥侯陈骁在郡垂二十年,奉令讨平叛贼,骁令秣马蓐食,明旦,径赴贼屯,成文、成武等自以深固,不复设备,吏士乘锐,遂破平之。其役,浩森、成武遁之……”

往后这段又讲了徐浩森用邪法突破至六品,等到山桥侯陈骁平叛的时候,带着叛军的两位首领之一的李成武跑了,自此以后,徐浩森在白莲教邪法的路子上越走越远。

直至卷宗说到了他所犯下的最骇人听闻的暴行。

“乙亥年,浩森至冀州,屠徐氏……”

这时已经成了邪教重要人物的徐浩森回到冀州,在他父亲的寿宴上屠了徐氏满门,更是以自己的父亲为邪法阵眼,以在场给他父亲祝寿的所有五六品高手为基,把所有人炼成血丹吞服后一举从四品跃到了三品。

再往后…

“以己身之精血入至亲之身,再汇入己身成就血基……”

“这也是我不付费能看的东西???”李锴不由得惊呆了。

这卷宗竟然还详细地介绍了他炼制血丹的方法,要把自己的血液导入至亲的血液里汇成一股,再导回自己的身体里做成血丹的丹基,期间至亲还必须活着接受全身换血的痛苦,再绝望地感受着血液从自己的身体里一股一股全部流干。

徐浩森的献祭行为也导致当时的冀州八家一家除名,其他七家也一蹶不振,五六品高手严重断代。

此举引起了天下共怒,朝廷和江湖上都有三品高手追杀他,徐浩森从此被打得跌落境界,隐姓埋名了十几年。

没想到徐浩森重出江湖第一件事就是灭门刘氏五十四口,使得“大禹治水图”重现天世,整个江湖都沸反盈天。

现在北通州不仅有追杀徐浩森的,还有打着追杀徐浩森名头追“大禹治水图”的。

这卷宗里陈年往事不少,可对现在的局势好像也没什么帮助。

李锴不禁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透过窗棂看去,已是月上中天,只有蛐蛐在清寂的月色里叫着。

他当即躺到了床上,明天还得早起去云水剑派。

......

天亮了。

高泰初刚准备出去打水洗漱,就看见李锴端着铜盆正往过走。

“你起得还挺早,昨晚可有好好练功?”

“练了,搞得我今天寅时就饿醒了。”

说完这句话,高泰初就看见李锴抱着盆往他的房间里走。

“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没错啊?”李锴看了看高泰初,“这不是你的房间吗?我是去给你打的水啊。”

高泰初都感觉有些受宠若惊了,自打来了永安县,那些个不懂事的徒孙哪天给他老人家打过水,远不如李锴这么有眼色。

“我去吃早饭了,您老人家快洗漱吧。”李锴放下水盆就想走。

高泰初冲着他站着的地方一甩袖子,就见一块物什朝他飞了过来,他伸手接住一看,竟然是一块碎银子。

“去买点肉吃,你还在淬体,吃面饼子可没法练功。”

李锴拿着银子兴高采烈地去了。

所谓穷文富武就可见一斑了,莫说是穷人家,便是寻常人家,哪有这么些银钱天天吃肉淬体,耗尽三口之家的银子也不一定能吃出来一个十品,哪有读书的性价比高。

李锴到了驿站外面的街上,顺着记忆里的方向朝一处卖早餐的市集走去,这街上有他和费茂以前常吃的“大郎炊饼”,也有他一直想吃却没钱吃的“老王羊汤”。

那“老王羊汤”和其他摆在外面的早餐摊子不同,是开在一处楼里的,李锴掀开门帘进去之后,看到里面还坐着不少江湖中人。他也没有在意,只是要了一份羊汤,又切了半斤羊肉,切了半斤羊杂,拿了两张烙饼,自顾自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

他的食量倒也不会引人注意,这饭馆里但凡身上带着兵器的,桌子上都是满满当当。

“大禹治水图”让这小县城有了不同以往的热闹和繁荣。

待他吃到一半,几个佩剑的人走了进来,领头的那人下颌留着一撮乌黑的山羊须,身上穿一青色长衫。等他们付了账,端上了羊汤,几个人便分开各找地方坐了,那山羊胡的中年剑客领着一个年轻女子到了李锴的旁边。

“打扰,这空座可有人吗?”那中年剑客问李锴道。

“没人,两位请便。”

于是两人便坐下,李锴不经意间一瞥,看到这姑娘身上也佩着剑,却不像是其他人一样斜挎在身上,而是用手轻轻把剑拨正了,好像生怕剑鞘碰到别人似的。

等到她坐下,李锴又看到她剑不出鞘地从身上取下,整整齐齐的摆在自己的脚边,才舒了一口气。

他不由好奇道:

“恕我冒犯,在下只是好奇,姑娘是怕这剑伤了人吗?怎么对这剑小心翼翼的。”

那姑娘吓了一跳,小声的“啊”了一声,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她发现自己没有回答问题,好像觉得自己有些失礼,又赶忙小幅度的对着李锴点了点头。

那旁边的山羊胡剑客见此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笑道:“少侠莫见怪,小女自幼娇养,鲜少在江湖上走动。此次出门,我早已劝过她剑在鞘里十分安全,她却一路紧攥着那剑柄,倒是让少侠见笑了。”

李锴这才抬头细细打量了两人一番,见那姑娘大概是双十年纪,长得温雅秀美,皮肤白皙,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睫毛长长的,眼下正随着这姑娘躲闪的目光一眨一眨,她那如玉般的脸颊上正有一片粉红晕开,显然是羞涩极了。

他不由心里暗暗道了一声非礼勿视,又把目光转向了那中年人,见他头上戴一块洁白的帻巾,头发束起却不老气,脑后头发整整齐齐地梳好了自然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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