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一宿贪欢,起床时看到宝钗已经梳着妇人髻在屋子里忙前忙后。
乌发如云,奶白光洁的鹅项,浑圆的胳膊,白皙的肌肤,身形一动就凹凸有致,简直不摆了。
脸如银月,眼里春水含情,太诱惑人了。
“难道自己的火力不够吗……偷婚的感觉真好……”
宝玉(燃小石)把这“婚前同居”叫“偷婚”。
宝玉(燃小石)嘴里正呢喃的时候,宝钗一下子就红了,艳如桃花,走过来掐了一下宝玉(燃小石)露在被褥外面的胳博,冲宝玉(燃小石)翻了一个漂亮的大白眼,嗔怪道:“说什么呢?”
“对不起啊……”
宝玉(燃小石)有些内疚,虽然这宝钗是自己的表姐,而且还是御赐的富贵侯爵夫人,但毕竟是还未举行婚礼,就这样鱼水情了,传出去不是太好。
冰雪聪明的宝钗能不知道宝玉(燃小石)的意思?
嫣然一笑,脸更红了。
“你……不是想了么?只要你想了……我的名声又算得了什么?”
这两句话比什么山盟海誓更绝然,只是因为自己男人“想”,就能做到这一步,这世界上的女子,还真没有几个。
伸出轻轻抚摸着宝钗象牙般光滑的膀子,媚目传情,又燃起一室春光……
从寝室里出来,穿上盛装,宝钗就是一大方的主妇。
到饭厅,见黛玉正用一把小银刀切下烤鹿肉不急不缓地吃,这就生气了。
冲着黛玉的小丫鬟雪雁直瞪眼,“去,把烤肉给我换成炖肉,蒸的也行。”
然后坐在黛玉身边说道:“好妹妹,咱不吃这么烟火气重的,对身体不好……”
“就喜欢,要你管!”
宝钗把眉毛一竖,在黛玉小脑袋上拍了拍,“从今天起,你的饮食起居我亲自负责,不许吃太油腻的,不许吃太辛辣的,多吃果子,多喝鸡汤……紫鹃,吩咐厨房,每天炖三只老母鸡……还有,不许着凉……听见没有?”
这一趟话,倒把黛玉说得眼泪巴巴的。
黛玉娘死的早,缺的就是这样的家庭温暖,这让黛玉找到娘的感觉。
“你以后就是我的好嫂子了……”
“你这叫啥混帐话?昨晚上谢谢妹妹了……”
“如果你是我,不也一样?只是委屈姐姐了。”
“为了坏东西,豁出去了。”
说着两姐妹都笑了。
说了一会儿女人话,下人已经把炖鹿肉端了上来,黛玉吃了两口就不想吃,说没味儿。
宝玉(燃小石)在饭厅门口站了老半天了,这才是他想要的。
见黛玉用小银刀挑着一块炖鹿肉愁眉苦脸,赶紧走了过去,抓起鹿肉啃了两口,说道:“还真没味儿,这么滴吧,俺来给你们做火锅,这样也算是炖肉了,吃了不上火。”
“你就惯着她吧……”
十多天都是这样,宝玉做各种滋补火锅,不带重样的,而且每次都是亲自熬底料,连小料都是自己亲手做的。
元宵那天,宝玉更是段勤侍候。
吃完元宵,把其他人都赶出去看放烟花,就剩下三人,把门关上,宝钗问道:“无事献殷勤,这十来天你辛苦了……说吧,当漠河县令,什么时候走?”
黛玉含笑不说话,只是冲着宝玉(燃小石)微微点头。
“两位夫人玲珑心,不用点就透……安排是这样的,明天北上。你们得去京城,老太太、太太想你们了,你们五天后启程。”
“好,听从夫君安排。”
这一夜,宝玉(燃小石)为两位夫人唱了一夜小曲儿,两位夫人在怀里静静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清早,宝玉就带着五千人马浩浩荡荡向北出发,在郊外,安亲王带着鳌拜、遏必隆等来为宝玉(燃小石)饯行。
见宝玉(燃小石)穿着一身七品官服在一头小毛驴上歪歪倒倒地打旽。
安亲王又好气又好笑。
被茗烟摇醒,宝玉(燃小石)迷糊着睡眼,说道:“你到底么想的,一个一品总督,还兼任七品漠河县令,你还不觉得东北官场够乱么?”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本人虔心向佛,最近刚买,哦,不,是刚请了一尊佛像,保佑俺当一个最特別的县令。”
安亲王没好气地说道: “是够特别的,你见过哪个侯爷下放去当县令?你见过哪个县居然有飞地的?你见过有飞地超过两千里地的吗?你把库页岛当你的飞地,你想干嘛?”
“佛曰……”
“少拿佛打哈哈……说吧,你让你的傻徒弟薛大傻子当库页岛的治所参将,这样一来,长公主也得去库页岛,你想干什么?”
“库页岛不是长公主的封地么?她一个库页岛公主,不去库页岛,去哪里?”
“简直是胡闹!”
“没有胡闹……俺还准备把世子整到库页岛上去呢。”
“你……对库页岛有大动作?难道库页岛上有宝贝?”
安亲王眼晴一下子就亮起来,但随即又抓狂,“小子,你想对库页岛有大动作,为啥又要去当一个狗屁不是的漠河小县令,县衙距离库页岛治所两千里地,你到底存在什么鬼主意?”
“佛曰……”见安亲王额上起了青筋,赶紧打住,正经地说道:“库页岛是一件大事情……怎么说呢,一场大战即将在这儿打响……把它安排为漠河县下的一个小治所,山人自有妙计!”
见宝玉(燃小石)眼晴贼亮贼亮,嘴角还带着邪笑,安亲王就放心了。
这个家伙只要露出这样的神情,准有人要倒霉。
至于谁倒霉,管他呢。
达福从父亲旁边挎着一个大包袱跨上毛驴跟进了队伍,头上的瓜皮帽太小,罩不住他的大狗熊脑袋。
一边吆喝毛驴一边嘀咕“俺现在是越活越抽抽了,居然当上了县太爷的师爷……”
宝玉(燃小石)瞪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