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叫古商会的祁布道如此卑躬屈膝,哪能是胜横能得罪的?
胜横、戚燕等人目光呆滞的望着。
却见祁布道接连喊了数声,屋内都没有半点动静。
胜豹有些紧张。
虽然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叫祁布道亲自跑到这来给江炎道歉鞠躬,但如果江炎不给祁布道台阶下,岂不是要把祁布道惹恼了?
胜豹犹豫了下,还是快步跑到二楼去。
“祁董,我想,可能江先生已经睡了,要不您先随我去楼下喝杯茶,让我来请江先生下来?”
胜豹挤出笑容道。
然而祁布道依旧保持着鞠躬的动作,且低着脑袋,沉声道:“不必了胜老板,我们在这叩请,会显得有诚意。”
“啊?这....”
胜豹有些发懵。
究竟是什么原因,能叫祁布道如此屈尊纡贵?心甘情愿的站在门口叩请....
胜豹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可就这么让一群古商会的高干这般站着也不是个事。
他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敲起了门。
祁布道见状,暗暗松了口气。
其实他也需要个破局之人。
胜豹不是白痴,自然不会无动于衷。
“江先生,是我,胜豹,祁董他们来了,您睡了吗?”
胜豹小心的喊道,声音都不敢太大。
“没有。”
屋内立刻响起江炎的声音,且十分清晰。
胜豹心脏猛地跳动了下。
若江炎睡了,那还好说。
可他居然没睡?
也就是说,祁布道一行人站在门口鞠躬求见的事,他是全程都知道的...
只是..他不想搭理祁布道?
胜豹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了。
这个世上,还有人敢对古商会的副董如此懈怠?
疯了,彻底疯了!
胜豹扶着门,整个有些站不住。
但他不能再让这种事继续下去,只能挤出笑容道:“江先生,祁董他们已经在门口站了快半个小时了,您看...要不要见见他们?”
“我今天累了,也没心情,叫他们滚!”
房间内再度飘出一个漠然的声音。
胜豹浑身猛地哆嗦了下。
一楼的胜横、戚燕等人也是呆若木鸡,一个个好似丢了魂般。
“里面那人谁啊?连祁董的面子都不给?他...他也太放肆了!”
胜横回过神,有些生气的叫嚷,还准备骂上几句。
这时,祁布道突然开口。
“既然江先生今日没心情见我们,那我们....我们明日再来,打扰江先生了,打扰,打扰....”
说完,祁布道一行人再度朝着大门深深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开。
胜横傻了。
祁布道一行人匆匆从二楼下来,径直离开。
“祁董....”
胜横赶忙上前。
“小横,你跟江先生是什么关系?”
祁布道看了眼胜横,突然问道。
胜横一怔,似乎想到什么,赶紧道:“那还能说啥?关系铁着呢!”
“阿横,你可别胡说,江先生压根不认识你!”
胜豹低喝。
他担心胜横这种胡乱攀关系的行为会引起江炎的反感。
胜横被戳穿了谎言,面子上挂不住,支吾着说不出话。
祁布道深深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径直离开。
等古商会的人离开,戚燕坐不住了,立刻扯开嗓子喊道:“阿豹!你什么意思?就不能让我加阿横沾点光吗?”
“江先生不认识阿横!他就在二楼呢,阿横在这乱攀关系,若是惹恼了江先生怎么办?”
胜豹哼道:“江先生要生气了,你们承受的起吗?”
戚燕一听,不由怔住了。
连祁布道都要低头鞠躬的人,她们哪得罪的起?
“就是,阿燕!你儿子也太不懂事了,谁的关系都敢攀?要不是我们家阿豹及时开口,真叫他攀上了,江先生一怒,你儿子怕是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着!我们家阿豹救你儿子,你不感激也就算了,居然还怪我们家阿豹,真是狗咬吕洞宾!”
赵淑芬哼出了声,阴阳怪气起来。
她要尖酸刻薄起来,戚燕还得稍稍。
“你....”
戚燕被怼的无言以对。
“原本还指望阿横给我们打发掉这些古商会的人呢,现在看来不用了,我们胜家啊,有真龙,才不用一些阿猫阿狗来假惺惺呢!”
赵淑芬继续嘲讽。
戚燕气的不轻,刚要发作,但被胜横拉住了。
“叔,婶,那个,先前是我们不对,你们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我给你们道歉。”
胜横挤出笑容道。
“阿横,都是一家人,不用这般说。”
胜豹点点头,侧首冲赵淑芬道:“你也少说两句。”
“叔,那个,您能引荐我给这位江先生吗?”胜横满是期盼的问。
感情他是打这个算盘啊。
胜横犹豫了下,点点头:“我会向江先生提一嘴的,但你也知道,今晚肯定不合适,你们要不先到这住下,明天再说?”
“不了不了,二叔,我们先回去,我等您的好消息。”
胜横不住的点头哈腰,一副诚惶诚惧的样子。
戚燕也才看清胜豹的能量,再没了先前的嚣张姿态。
二人又是一阵趋炎附势,方才离开。
胜豹心中感慨万千,他望了眼二楼,却也不敢打扰,与赵淑芬回了房。
翌日清晨。
砰!
一声巨响从别墅内响起。
还在熟睡的胜豹与赵淑芬吓得尖叫,急忙从床上爬了下来。
别墅内的安保与管家也全部冲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
胜豹披了件外套跑了过来,大声呼喊。
“不知道,好像是有什么炸了!”
“声音从哪传出的?”
“二....二楼,是江先生的房间!”管家颤道。
“江先生?”
胜豹呼吸一紧,立刻喊道:“快,快进房间看看什么情况!”
几个安保人员立刻朝大门跑去。
可还未靠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