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出现了,白蛇看着苏离,竟然有点畏惧,扭转头,往神像后面游走。
苏离一把抓着蛇尾用力一扯,两丈多的白蛇给他神力一扯,直接拉扯到神庙中央。
苏离高高跃起,“天山六阳掌”的“阳歌天钧”使将出来,嘭,一掌打在蛇头上,打得白蛇在地上乱翻,十分痛楚。
“嗯,同样功力下,天山六阳掌比不上降龙十八掌,不过还好,威力不弱!”
苏离甚至想用用“生死符”,只是不知道白蛇身上究竟有没有穴道。
他也不再迟疑,从腰间抽出“赤霄剑”,一声龙吟,赤霄出鞘,内息透进剑身,泛起红红火焰,红光一过,白蛇斩为两段。
“秦叔叔,白蛇交给你了,要吃蛇胆,趁新鲜!”
看着苏离飘然而去,秦明乍着舌头,“少爷,这是蛇妖,给我一个老虎胆,也不敢吃它的胆,万一变了蛇精怎么办?,”
这一天,三圣村都笼罩着一片诡异的气氛,街头巷尾,茶余饭后,都在议论着有关蛇妖的故事,都在议论着苏离怒斩白蛇的传说。
晚上,刮起了寒风,乌云遮挡了月亮,天地黑沉沉的。
一阵阵若有若无凄厉的哭声弥漫在三圣村里,是夜,村中众人一夜无眠。
“庄主,你昨晚有没有听到女人的哭声?”
“没有,我睡着了,村里谁在哭?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吗?”
“不是村里人,是蛇鬼!给您斩杀的白蛇化成蛇鬼,在村里哭,恐怕是要找替身了!”
看着秦明神经兮兮的样子,苏离笑了,“哪有什么鬼怪的,你带我去,我再将它杀一遍!”
“您当然不怕,蛇妖看到您都躲着,它是要找我们,大家都在议论,都在担心,怕您离开村子,没人镇压了,蛇鬼就要害人。”
“那你晚上带我去,我把它斩了,蛇死了变成蛇鬼,蛇鬼死了还能变成什么?”
看着苏离一脸正经,秦明打了个寒颤。
半夜,凄厉的女人哭声若有若无的飘荡着,秦明敲开了苏离的房门,苏离拿着赤霄剑,跟着他。
奇怪的是,苏离跟着秦明巡了一夜,也没听到哭声。
“庄主,怕是您的杀气太重,蛇鬼躲起来了。”
连续两个晚上,秦明听到哭声,就找苏离出来,苏离一出来,哭声就停。
……
第三晚,秦明没有再找苏离,而是找了刘丰还有曹阳,“二位,少爷杀气太重,蛇鬼都怕了他,不如我们三个去找,找到蛇鬼的老窝,直接让少爷来捉鬼!”
恐怖跟其他东西一样,习惯了就好,已经听了几晚哭声,大伙也不如以前那么恐惧,二人立刻答应。
半夜,哭声再次传来,三人寻着哭声一直走去,出了村口,来到河边,哭声似乎清晰了许多。
“秦叔叔,那边!”
曹阳躲到秦明身后,伸出一个指头,指着河边一块石头,石头上坐着一个女人,看不到年纪,穿了白衣服,头发很长。
“过去!”
刘丰提议,另外两人脚上纹丝不动。
“我问庄主借了赤霄剑。”
刘丰拍拍藏在衣服下面的赤霄剑,秦明、曹阳终于点点头。
三人慢慢靠近,跟女人差不多三米距离,无论如何也不敢靠近了。
“你!你是何方妖物?我们手里可是有赤霄剑的,能喷火的剑!”
秦明大声说着,话语间却像是给自己勇气。
“我不是妖物,我在哭我儿子,我儿子给杀了。”
呼!
三人吐了口气,原来是儿子死了,在这哭儿子。
“大娘,你儿子是不是给云髻山山贼杀的?放心,我们已经把山贼杀光,替他报仇了,您就节哀吧!”
“我儿子不是给山贼杀的,是给赤帝杀的,他杀我儿子,还要到北方杀他的子孙,我在哭我家要灭绝了……”
“赤帝!你……你儿子是谁?”
“你们回去跟赤帝说,南方是他的,北方留给我们一条生路……”
女人缓缓的转过头,“哇!蛇妖!”,曹阳一声尖叫,拔腿就跑,刘丰、秦明也看到女人的一张脸,分明就是一个蛇头,二人也撒腿逃跑。
跑了几十米,转过头,女人不见了,河流两旁空荡荡的,不能有任何藏身之地。
翌日,太阳高挂。
陈清、蔡谈等一帮三圣村叔父,听着秦明、刘丰把昨晚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说完。
陈清沉默了一阵,缓缓说道:“当年大夏开国太祖皇帝李深,出生前一晚,母亲梦到一条白蛇盘旋在腹部,第二天就生了太祖皇帝,蛇化成龙,属水,故定都在北方,坎位
苏离,离者,火也,南方属火,赤帝斩杀太祖皇帝,苏离斩杀白蛇,断了李家气数,当今皇帝,明明自己先祖是白蛇所化,偏偏信任巫女,每年收蛇,制炼方术,这是灭祖的行径,看来,是天数!”
“陈老,我听青儿说,少爷出生前,他母亲梦见一团火球没入腹中,整个屋子都像被熊熊烈火包裹着!”
“这就对了,青儿一个小女孩说的自然是真的!”
陈清点点头,青儿说的自然是真的,青儿从不说谎,这是苏离跟她说的。
“陈老,您是说少爷就是赤帝……”
“怪不得!”,刘丰恍然大悟,“我对蛇算了解,冬天蛇是蛰伏的,不能醒来,除非天气热起来了,可庄主却能用几千条蛇活蹦乱跳,是因为他自己就是火,让蛇暖和起来,活起来!”
自从当晚开始,村里再没有听到过女人的哭声。
苏离斩白蛇的传说也从三圣村传到了云州,传到了附近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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