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一耳光照着刘艳的脸扇了过去。这一巴掌可用尽了全力,真要是打上了,普通女孩子能让他打到半昏迷,然后任其摆布。
可惜他运气不好,碰到了硬茬子。刘艳头一偏轻松避过这一巴掌,顺势一肘击在这家伙腋下:“给我老实点!”
也没见她用多大的力量,但这一肘过去,那扒手那张原本黝黑的脸刷一下变得苍白,面部扭曲,捂着腋部蹲下。没有惨叫,也没有太过夸张的肢体动作,但看到他这个样子,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感觉到自己腋部挨了一记重击,隐隐作痛!
一击得手,刘艳望定那男子:“他扒你的钱包,报警吧。”
男子看看她,又看看那挨了一记狠的,痛到连呼吸都有点困难的扒手,不禁有些迟疑。
那扒手一听刘艳说要报警,顿时目露凶光,忍着剧痛站起来瞪着那男子说:“谁扒他钱包了?我只是从他身后走过想打个电话,他的钱包自己掉出来的关我屁事!我警告你啊,不要冤枉好人,不然我跟你没完!”
那男子顿时让他那狰狞的表情给吓得倒退一步,面色发白,说:“钱包是我自己掉出来的,不用报警,不用报警……”说完紧紧捂着口袋,快步离开,不敢作任何停留。
刘艳大失所望。
扒手见那男子这副怂样,顿时嚣张起来,冲刘艳叫:“听到没有?钱包是他自己掉出来的!还是赶紧放开我!”
刘艳可不惯着他,扬手就是重重一记耳光,将他扇得原地转了一圈,指着他的鼻子说:“当扒手还有理了?我告诉你,别让我再逮到你,不然我要你好看!”说完拉着行李就走。
那扒手让这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又羞又恼,握着拳头在她后面冲他喊:“臭娘们,你给我等着!”
有好心人见状不禁担心起来,对刘艳说:“妹子,你还是赶紧走吧,那家伙有很多同伙,一个个都是亡命之徒,你惹不起他们的!”
刘艳说:“谢谢,我心里有数的。”也不多作逗留,拖着行李箱就走出了火车站。她不怕事,但也不想惹事,火车站里的扒手比泔水桶的苍蝇还多,光靠她一个人就算抓到她白发苍苍也抓不完的,所以还是算了,把这差事留给警察叔叔吧。
然而,她不想惹事,吃了亏的扒手却不想就此放过她。就在她走出火车站,在广场上跟出租车司机讨价还价的时候,那位半边脸肿起老高,一个掌印清晰可见扒手带着好几个壮汉追了上来。一看到她,那扒手便站定,指着她冲壮汉们叫:“就是这个死丫头片子坏了我们的好事!兄弟们,给她脸颜色瞧瞧!”
原本围上来要拉客的司机们见状,嗖一声便作鸟兽散,有多远躲多远了。刘艳目光一扫,好家伙,九个壮汉,个个手持钢管、匕首,凶神恶煞的包抄了过来,看他们这嚣张的模样,仿佛整个火车站都是他们的地盘了。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咕哝:“为什么坏人总是可以如此嚣张,而好人却只能躲在一边噤若寒蝉呢?真是令人费解。”
嘀嘀咕咕间,她放下行李箱,掏出一副墨镜戴上,准备抄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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