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慕容婉儿大喜:“多谢使君,奴家这就去安排。”
慕容婉儿兴冲冲去了。
有王霖的使团和护军保护,她们慕容氏和渤海商号的商队运输大量物资过去,可以跟金人贸易,狠狠赚上一大笔。
甚至还可以通过辽东中转,去高丽走上一遭。
稳赚不赔的买卖。
望着慕容婉儿清丽的背影,王霖嘴角噙起一丝轻笑来。
他其实是想试一试大规模渡海运输的可能性。
当然,顺便让慕容氏和自己的渤海商号赚一笔,也是举手之劳。
慕容婉儿并不知道,王霖决定将燕青的三千虎神卫悉数带过去。
虎神卫甚至可以提前几日渡海登陆。
所以秦明和黄信包括在来州的赵明诚,最近都在全力为王霖搜集督造大船,为王霖这次跨海遣金做准备。
而此时,燕青已经统率虎神卫抵达登州待命了。
王霖斟酌再三,决定带武松、史进、李逵三人作为护卫相随,毕竟到了金人这般的虎狼之窝里,可以说是步步凶险,不能不防。
武松史进李逵三人乃步战豪杰,充为护卫是最合适不过了。
这三人目下已经离开军营,住进了节度使府,提前进入了护卫状态。
……
午时一刻。
王霖正在书房内调阅各州公文,突听虞侯来报:“有个姓林的大汉,说是使君的旧识,专程求见。”
王霖眉头一簇,姓林的?……难道是林冲?
王霖缓缓起身,该来的终归还是来了。
说实话,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前院,林冲背负行囊,手持长枪,戴着斗笠,风尘仆仆,面色铁青。
王霖缓缓走出,澹澹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林头领!林冲,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孤身一人来我青州,还敢进我伏虎军节度使的官宅,你难道就不怕本官命人将你拿下吗?”
林冲面色不变,抱拳拱手道:“在下此来不过有一事相询,绝非以梁山之人身份来此,还请使君不要见怪。”
王霖澹澹一笑:“也罢,我今日就不把你当成梁山林冲,而只把你当江湖好汉林冲,你有事就说罢。”
“请教使君,在下娘子,可是在使君府中?”
林冲嘴唇轻抿,面色抽搐。
王霖神色不变。
他在东京营救张贞娘的事当时动静很大。
难免会走漏消息。
再加上他之前也救了张贞娘和锦儿好几次,若是林冲细加查访,这些事也不难探查出来。
再说他从来就不想逃避和否认这些。
“林冲,你娘子岂能在我府中?”王霖似笑非笑道。
林冲牙关紧咬:“王霖,你贵为大宋朝的从二品高官,位高权重,有些事你既然做了,难道还能失口否认吗?”
王霖忍不住笑了:“林冲,我做了什么事,都与你无关,我需要失口否认什么?我想你一定是弄混淆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你口中的娘子,早在你当年写下休书、离开东京时就已经没了,从此后一别两宽、互不相欠,这话难道不是你当年亲口说的吗?”
林冲怒形于色:“某当时写下休书,乃是不得已而为之!某日后去东京寻访娘子,不成想,我家娘子竟然被你王霖倚仗权势强掳过来,某今日就是想来向你讨一个公道!”
“掳人妻女,岂是英雄所为?王霖,你难道不怕被天下英雄耻笑吗?”
武松、史进和李逵听到动静闯出来,武松见林冲如此,不由怒道:“好贼人,你竟敢对使君不敬!”
李逵更是二话不说,抡起板斧就往上冲。
他根本就不管青红皂白,凡是与王霖为敌的人,都是他李逵的生死大仇,唯有以死相拼。
“你们住手!一边呆着!”
王霖挥挥手阻止武松三人插手,冷笑:“我抢你娘子?林冲,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了?!”
“不得已而为之?你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是当时想与一个弱女子划清界限,免得让高家父子与你不死不休啊?”
“林冲,你虚伪至此,让人瞧不起你。就算当时你出于无奈写下休书,可以后呢?你在梁山落脚之后,为何不在第一时间去东京寻访,你早干嘛去了?”
“你明知道高衙内是如何的嚣张跋扈,你明知道贞娘一个人在东京会面临什么,但是你没有及时去施以援手,原因何在?无非还是畏惧高求的权势,不愿意因为一个女人跟高家结成生死大仇。”
“王霖,你休要血口喷人,我林某岂能畏惧高求这个奸贼!”
“你还不承认?既然不畏权势,为何不把高衙内这种祸害一刀杀了,为民除害?”
王霖心里冷笑,你林冲本就是个畏惧权贵首鼠两端的人,水浒中高求被宋江擒获,你若有血性,当时就把高求杀了,宋江还真能拿你怎样?
可最终高求还是平安脱身。也没见你把高求怎么样。
“你还有脸来我府上,向我讨什么公道?高衙内一而再、再而三欺压羞辱你娘子的时候,你当时为何不去向高衙内和高求讨个公道?”
“若是你当初还有些男儿血性,你当时就该杀了高衙内和陆虞侯为你娘子洗雪耻辱,然后一走了之,又何至于被高求陷害刺配沧州,最后沦落为梁山贼寇!”
“好家伙,现在觉得自己成为了梁山之主,手里有了兵马,心里有了胆气,所以就敢来我府上讨公道了?”
林冲怒发冲冠,却是顾左右而言他:“夺妻之恨不共戴天,王霖,莫以为你现在位高权重,掌握重兵,林某就不敢如何,某今日就仗着手中枪,救我娘子出来!”
王霖怒极反笑:“夺妻之恨?林冲,你就是一个首鼠两端的可怜虫,畏惧权贵的缩头乌龟,缺乏血性的娘们,就凭你这样一个愚蠢的草莽之辈,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王霖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