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找些什么事找他们吗,那你恐怕要失望了,他们现在就跟无头苍蝇一般还在那里转圈圈呢,你要知道我和他们相比确实是我更厉害一点,你怎么到现在不明白这个道理呢?孩子你不乖呀?”
发老头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来就点了一个遥控器一般的东西面前的电视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
那个画面是在高空俯视的,我从这儿就能看出来,下面那些人在不停的转圈圈,确实和方老头说的一般无二。
我的心里更是顿了顿,自己没有想到那么踏实,方老头确实是按照自己这样说的去做了,但是我没有想到方老头竟然本身就十分厉害。
我以为可以靠国家机器来对抗方老头,却没曾想到方老头。一个人战胜那么多个警察,还把警察困在一个阵法当中。
看着他们这副焦急的模样,我不由得有些难受,感觉到自己胃又开始出现毛病了,我不由得抬起头看着方老头,方老头现在手里拿着一个瓷瓶,里面应该就是给我的那些解药。
以前给我的解药都是用这个词瓶来装,我充满渴望的眼神看着瓷瓶,但是我知道方老头是不会再给我了。
“我乖又有什么用,我乖的话你会把这个解药给我吗?我没有把玉器塞到他的身上,是因为我自己都感觉到那个玉器不太对劲。如果说让我为了缓解一些疼痛背叛朋友的话,那么你恐怕是找错人了。”
我冷漠的转一回头,生怕在噢睁开眼睛看见瓷瓶,透露出我那渴望的眼神,我不想让方老头笑话。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就算我没有透露出自己渴望的眼神,那浑身颤抖着的身体,却被方老头认真的看出来。
实在是太疼了,我不由得蜷缩起,身体脑袋在不停的撞着,地,真的是一点都不太虚的,太疼了。
现在如果有个楼让我跳下去就能解脱的话,我甚至会毫不犹豫的站起来,然后飞跃下去。
警察都在那里被困着,没有任何人能够救我,我在这个包厢里可以说是举目无亲。
面前的那个方老头就看着我被疼痛痛的要死的表情,嘴角还勾了出一种残忍的笑容,我在那里不小心撇见了他,透过了自己满头的大汗看见她的嘴角,是否他带着一点冷酷。
也可能是我看错了,它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冷漠的人。
而我刚才那样就好像是在和他乞求着。
无论是我到底起不起球,他都不会把东西给我,我能够分明理解的了解到这一点躺在地上,原来我这一条性命就在这时候被终结了吗?
我脑袋抽着,胃也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我在那里倒着左右翻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只知道面前那个人他目光一直死死的盯住我,仿佛在给我一种惩罚,这种惩罚十分的惨烈,我宁愿现在被打上几顿。
总比现在被万千虫子在胃里咬,要舒服得多。
还有一个月,才能得到这个解药,我觉得我应该坚持不了一个星期。
甚至这时候我都已经感觉到我的脑袋不够用了,仿佛被应激性刺激,我的脑袋开始出现眩晕的状况。
应该是,很快就要死了下去吧,我在那里,脑袋一片眩晕,眼神却暴露出来一丝后悔。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不是对的,我应该没有可以为了女尸放弃自己的生命,但是我还是做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但是我心里确实有种异样的踏实感。
女尸救了我一条命,我现在还给了她。
两个人也不再互相亏欠了。
我这样想着脑袋,我已经开始接受不住我身体的疼痛开始应激性的眩晕,过去再眩晕过去的最后一秒,我感觉到有个清凉的东西从我的喉咙里面顺着往下。
但是这一切都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了,我已经重重地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坐在了地上,这个地方还是一个包厢,只不过和上一次那个包厢不太一样,这一次的包厢一看就是KTV的。
我沉默着,他怎么没有立马杀了我这是不是还想让我做些。损害女尸的事情,我摸着自己的胃,那里好像还残留着一些痛感。
虽然现在没有一点点疼痛,但是我想起来刚才经历的那剧烈的疼痛,眼睛里就一阵眩晕,想要晕倒。
这不是我的原因,恐怕是确实那个地方太过残忍。
现在想想那个包厢带给我的都是一些惨痛的回忆。
当然也告诉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事实告诉我,我一个人不应该自高自大,反而被他们欺负。
但是他们怎么会把我救了,我环顾四周,发现在桌子上面压着一个纸条。
纸条上面是一个小小的小方球。
我把小方球移走,看着面前的纸条,纸条上写着。
“你已经承受了两个小时毒药的疼痛,恐怕你已经对他的痛感有了充分的认识,接下来怎么做应该不需要我交给你了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