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华丽的楼梯,我们一行随着女主人的脚步来到了大厅。
“你们随意坐,我去给你们拿茶水。”
我们坐在沙发上,房间里各种东西各种奇珍异宝让我们看得目不暇接。
“这得要多少辈子的家底才能堆积成这一座古堡啊。”
奥斯卡跳上沙发,感受着爪子下毯子柔顺的触感,抬起头看着那华丽到不真实的吊灯。
“说实话,这房间里面的气息怪怪的。”
我能够感受到体内的玉有异动,这是长久以来所没有感受过的,经历过一次碎裂融合入体内后,我能够更加清晰感受到玉的动静。
不一会儿女主人端着茶盘过来,但茶盘上的杯子却不只有我们三个的。
“久等了,这次的茶叶可是用的凤凰山上的顶尖乌龙呢,虽然放置时间有点久,也希望莫要嫌弃。”
女主人将整套珐琅茶杯放置在我们面前的茶几上,示意我们可以开始喝了。
奥斯卡不方便变出原身,李狗蛋只顾看着大厅正中央挂着的画,不敢直视女主人。
我为了不让气氛越来越尴尬 ,只得道谢女主人,随手拿起一个茶杯,迟迟不敢喝下,转头问女主人。
“这个古堡有些许年头了吧,只有您一个人在这古堡中吗,感觉有些……有些寂寥。”
“已经很久没有客人来过了。这个古堡就只有我一个人,所有事宜也只有我打理了。”
“不知道这个问题方不方便问小姐,请问,您口中的大将军是哪一位?”
我摩挲着杯壁,担心这个问题是否会过于冒犯。
但是女主人捂嘴笑了笑,说:“不要过于拘束,一口一个您的,我看上去也不老。我叫余绣文,叫我文姐就行。”
我只得尴尬一笑,答应道:“好的,文姐。这个问题是不方便回答吗?”
“没什么不好回答的,只是这要说起来,就有些长久了。”
“愿闻其详。”
“那是一个乱世,在乱世里,最不缺少的就是英雄。”余绣文陷入了回忆。
那一年,余绣文刚入学,女子十八碧玉年华,正如枝头的一只春信。
那一年,也正是他们相遇,在一次新年家宴上结识。
余绣文的父母亲戚在院子里齐聚一桌,有说有笑。
“小文啊,都这么标志了,考不考虑谈谈男朋友啊?”余绣文的舅舅调侃道,“你表哥都要谈嫂子了。”
“说什么呢,小文还小,初入大学,何愁找不到其他的如意郎君?还要你操心?”余绣文的舅妈用手肘戳了戳自己的丈夫。
“舅舅,舅妈,就别拿我打趣了。”举着果汁的余绣文被逗的满脸通红,连忙捂住脸。
外面烟花爆竹的声音伴着一阵敲门声,他来了,和一众我父亲的学生,混在人堆里提着大包小包。
余绣文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在人群里无需做什么,我的目光就被他吸引。”
说到此处,余绣文脸上绽开了笑容,“我不会忘了第一次见到他,他那无措的模样,像极了被抓着脖子的小猫。”
“快快,绣文,去开开门,看看是谁来了。”余绣文父母忙着推杯换盏,就让余绣文去开门。
何曾想这一开,打开了两个人的门。
“先生!我带着同学们一齐来给您拜年了!”何斯年带着爽朗的微笑,提起手边的拜年礼。
定睛一看,给他开门的就是余绣文,何斯年一下子就愣住了,满脸通红。
一下子就把余绣文逗笑了,转头就对父亲大声喊道:“爸爸,是你的学生们!”
余绣文父亲过来一看,马上就把这一大帮人请到院子内。
“先生真是打扰到您了。”何斯年满脸通红把礼物放下打算走了,马上就被余绣文父亲留了下来。
“别急着走,都留下来喝一杯。”
一些同学因为家里年夜饭原因,就走了,只有何斯年。
何斯年就被父亲压到椅子上坐下,父亲一个一个介绍着亲戚,何斯年就挨个喊。
“这是余瑞雪。是我的弟弟。”
“余叔好。”
余绣文看的哭笑不得,知道父亲喝醉了,趁着亲戚们都走完了。
看着余绣文父亲趴在桌子上,余绣文母亲把丈夫搀扶到房内。
余绣文收拾着桌面,对他说:“真不好意思,我父亲喝醉了,请你见谅。”
“没事没事,我多年受到你父亲照顾,合理是该我道歉道歉。”
两个人一来一回应答,逐渐放开,何斯年逗得余绣文咯咯直笑,合伙收拾着桌面。
初遇多么欢乐,再遇就有多么狼狈。
乱世,乱世,怎么能没有佳人。
同年,余绣文父亲被污蔑是某党派卧底,宣扬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