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耳畔一阵称颂之声,杨莲亭脸上的笑容更盛。
他举手示意众人停下,貌似谦和地说道:“大家伙儿说的太过了,杨某不过只是尽到了自己的一些本分而已。一切都应归功于东方教主的大智大勇,提前看透了童百熊等叛逆的奸谋。若非如此,杨某也不可能事先关照贾长老,多多加以防范。”
众人自然也连连点头称是。
杨莲亭又淡淡的说道:“既然诸位兄弟们都是远途归来,一路上想必是十分劳累了。这就早些下去休息吧,待我将众位的功劳上报给教主,想来教主必然有所表彰。来人,将任我行、向问天二人押进地牢。”
说罢,手一挥,示意众人退下,转身便想要离开。
怎么可能就如此让他走掉,徐阳微微点头,站在他身旁的鲍长老便朗声道:“我等功劳甚微,不求提拔,只求能见教主大驾,请安问好,那便已足够。”
葛根长老也言道:“确实如此,每次见过东方教主大驾,听他几句话语,便觉精神大振,做事特别有干劲。全身发热,似乎功力修为能陡增十年一般!”
杨莲亭淡然道:“教主贵人事忙,恐怕没时间接见你等。”
葛长老跨前一步,手上一塞,便有一条珍珠链子塞到了杨莲亭的手中,颗颗珍珠都有核桃大小,难得的是每颗都一般大小,成色也极好,可谓是价格不菲。
“还请杨总管成全,事成之后,自然还有孝敬奉上,定不让杨总管白白费心。”
杨莲亭低头一看,心中也是一动,如此珍贵的礼物他也是极少见到。
他还以为葛根等人是为了求见教主,以便索求奖赏,也是微微一笑道:“也罢,大家都是好兄弟,看你们功劳不小,某便多跑一趟,为你们在教主面前求个人情。”
众人齐道:“辛苦杨总管了,属下感激不尽!”
杨莲亭道:“你等在这里候着,一待教主有空,某便叫你进去。”
说罢,大摇大摆地进了后堂。
众人在大殿上等了良久,终于有一名紫衫侍者走了出来,居中一站,大声说道:“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东方教主有令:着长老葛根、鲍大楚等,带同俘虏于后堂觐见。”
葛根回道:“多谢教主恩典,只愿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左手一摆,众人便跟着那紫衫人向后进走去。
徐阳等人自然也是抬着任我行混了进去,不过接口后堂地方不大,去得人多了,吵扰到教主,紫衫侍者只让十人抬着担架进去。
众人自然是挑选了武功最高的十人陪着任我行、向问天进了后堂,剩下的十几名长老,安安静静地守在大殿上,等待消息再起事。
一路上防备甚是严密,通道两旁都是持戟的武士,双目不及其余,个个都挺胸而立,整肃威武。
徐阳看了摇头,这些武士眼见得武功都不高,只是图个花架子好看而已。真要是有人能冲上黑木崖,这些武士能做的,最多也就是摆摆样子吓吓人罢了。
又走过三道铁门,终于来到了后堂。
后堂虽没有紫衫侍者所说的那么狭小,不过同前殿相比,自然是小了许多。
阔不过三十来尺,纵深却足有三百来尺,后堂的末端,坐着一位长须朱衣老者,看不清模样,但想来自是东方不败了。
后堂并无窗户,只在大门口点着明晃晃的蜡烛,东方不败身边却只点着两盏油灯,两朵火焰忽明忽暗,火光又暗,东方不败在油灯旁盘腿坐着,默默然不发声音,一旁自有杨莲亭陪着。
葛根在阶下跪倒,说道:“教主文成武德,仁义英明,中兴圣教,泽被苍生,属下青龙堂副堂主葛根,叩见东方教主。”
东方不败身旁的紫衫侍从大声喝道:“你属下小使,见了教主为何不跪?”
一行人俱都跪下,徐阳心想:“时刻未到,便跪你一跪,又有何妨?待会自然能让你好看。”
当即低头单膝跪下。岳不群和令狐冲见他都跪了,也即跪倒。
葛根道:“属下那几个小使没见过世面,日思夜想一心只盼有幸一睹教主金面。今日得蒙教主赐见,真是他们祖宗十八代积了大德,一见到教主,欢喜得紧,一时忘形不记得下跪,还请教主恕罪。”
杨莲亭站在东方不败的身旁,帮忙说道:“此时不用提了。贾长老如何力战擒敌,便由你来禀明教主。”
葛根道:“贾长老和属下既然奉了教主令旨,自然要豁出性命来办好教主交待的事情。我二人多年来身受教主培养提拔,大恩难报。教主此番又将大事交待给我二人,我等心中的血也要沸了,均想教主算无遗策,不论派谁去办事,仗着教主的威德,必定成功!只可惜童百熊这个叛徒,私下与叛逆任我行暗通,导致让华山派的叛逆逃跑,功亏一篑行动失败。多亏教主英明神武,早就安排了贾长老使用血咒大法,轻易将童百熊杀死,又将计就计擒获了任我行等人……”
向问天躺在担架之上,心中不住暗骂:“肉麻,肉麻!葛根当年也算一条好汉,如今说这等话居然脸不变色,耳不红,真不知人间有羞耻二字。”
徐阳看了现场的这架势,就知道堂上的东方不败多半是西贝货,便乘人不备,俯下身子,对担架上的任我行道:“这个东方不败应该是假的,再行拖延也无益,待会儿大家一起上,先行擒拿了杨莲亭便罢。”
任我行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徐阳又同身边的岳不群言道:“待会儿还要麻烦师尊,重新杀回去,将停留在大殿的长老们引进来。”
岳不群微微颔首,他自从修炼了“辟邪剑法”,对人的气机极为敏感,自然也早就察觉那“东方不败”并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