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人自有天相。”
周太后又看向白飞野:“阿野,你愿意叫哀家一声皇祖母么?”
白飞野看着周太后眼中的泪,想起她方才对他娘亲的礼遇,稍稍一顿,还是叫出了口:“皇祖母……”
周太后热泪盈眶:“好,好。”
周太后摸了摸小阿野的脸,眼里满是柔情。
她看向乔画屏,眼里是化不开的悲伤:“阿野还是要劳你们夫妻俩照顾一段时间……不过,应当不会很长了。到时候,哀家会派人去接阿野。”
虽然周太后没明说,但乔画屏跟梅渊心里都清楚,所谓的“到时候”,大概就是要等皇帝驾崩,这个王朝需要新的继承人来继位的时候。
看来周太后也心知肚明,皇帝怕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乔画屏她们也没在宫中待太长时间,很快,接她们入宫的那顶小轿,又将乔画屏与白飞野送出了这巍峨皇宫。
回祥国公府的路上,梅渊接到下属的来报,说是梅渊故作疑云布置的另一辆马车遇袭。
梅渊将乔画屏跟白飞野送回了祥国公府,只来得及交代一句:“一切有我,不必担心。”
乔画屏抱着白飞野,朝梅渊点了点头。
梅渊策马而去。
白飞野自打从宫里回来,一路上都有些沉闷。
乔画屏抱着他,走在祥国公府往二门去的长长甬道上。
娘俩就像他们先前度过的每一个平凡午后那般慢慢走着。
“娘……”白飞野趴在乔画屏的肩膀上,闷闷出声,“我以后,是不是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