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瞳孔骤敛,大步走到江绵绵的身边,强劲有力的大手,一把攥住了江绵绵的手腕。
怒声说道:“江绵绵,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菲菲刚被抢救过来,你就动手打她,我不会放过你的。”
江绵绵长这么大,受的委屈,都是祁宴给的。
他不相信她,不听她的解释,每一次遇到关于她和唐菲菲,或者祁莲莲的事情。
他认为错的,该道歉的人,永远永远都是她。
她强忍着眸底的酸涩,告诉自己不要哭,起码不能在他们的面前哭。
“祁宴,我没有打她,是她刚刚说身体难受,让我救她,我才靠近她的,刚刚我们交流的时候,我一直在距离她三米外的距离…………”
“够了,我不想听你的任何解释,不想让江氏因为你,而染上污点,就给我闭嘴,我等会再找你算账。”
祁宴说完这句话,就给祁战一个眼神,祁战立马会意,一把抓住了江绵绵的胳膊。
江绵绵想要挣脱祁站,却根本不是祁战的对手。
祁战的胳膊就和铁钳一般,把江绵绵拉到了病房外的走廊上。
江绵绵无力的对祁战说道:“祁战,你放开我,我真的是冤枉的。”
祁站和江绵绵相处三年多,对江绵绵也还算了解。
心里明白江绵绵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动手打人的那种人。
更何况唐菲菲还受了伤,就更不太可能了。
但他是祁爷的下属,祁爷的命令不可违抗。
没有办法的祁战对江绵绵说道:“江小姐,我也没有办法,如果祁爷说您可以走,我立马就放开你。”
江绵绵也不想为难祁战,就对祁战说道:“那我们可以坐在休息椅上吗?这样站着挺累的。”
祁战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江绵绵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
但随后又觉得很正常,江绵绵本来就是一个很通情达理的人,想必是他的那些话,让江绵绵理解到了他的难处。
…………
病房里
祁宴看着唐菲菲莹润白皙的小脸上,赫然的巴掌印。
心疼的说道:“菲菲,如果我早知道江绵绵会对你动手,说什么也不会出去。”
唐菲菲扯出来一抹凄惨的笑容,柔声说道:“阿宴你不要自责,可能我本来就很让人讨厌吧”。
“我以为江小姐已经不讨厌我了,没有想到,我在她的眼里,永远是一个坏人。”
祁宴闻言,蹙紧英眉,对唐菲菲说道:“你就是太在意别人的意见和看法,以后不要这样了。”
“阿宴你说的对,我就是太傻,太在意别人,对了,刚刚我和江小姐,只是发生了一点小误会,你不要为了我,去找江小姐的麻烦。”
唐菲菲说完以后,水眸就直勾勾的盯着祁宴。
心里在想,可千万要去找江绵绵算账,最好找几个大汉好好的折磨江绵绵一顿,让江绵绵再也不敢去嚣张跋扈。
要不然她这一巴掌不就白挨了吗?
她见祁宴没有反应,故意伸出小手,摸了摸自己被江绵绵“打肿”的脸颊。祁宴本来已经压下去的怒火,看到唐菲菲红肿的脸颊,怒火蹭一下的迎上心头。
他对唐菲菲说道:“我不会去找她的麻烦,我会让她付出血的代价,你好好休息。”
说完这句话,祁宴就起身离开了病房,看着祁宴挺拔伟岸的背影,唐菲菲的嘴角,露出来一抹得逞的笑意。
江绵绵啊江绵绵,就算你知道了我的把柄又能怎么样?
我想要玩你,把你拖入地狱,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
走廊外
祁宴一出病房就看到江绵绵和祁战,平排坐在长椅上。
因为祁战控制着江绵绵,以至于两个人离的很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是陷入热恋的小情侣。
祁宴看到这一幕,直接就火了,这个贱人,只从和他离婚以后,是个男人就要勾搭一番,连祁战都不放过。
他大步走到江绵绵的面前,一把将正在发呆的江绵绵,从长椅上提了起来,就这样他死拖硬拽,拉着江绵绵走了十几米。
等上了电梯以后,才停了下来。
江绵绵反应过来以后,颤声解释道:“祁宴,我真的没有对唐菲菲动手,不信,我们去调监控……你……你要做什么……”
江绵绵的话还没有说完,祁宴突然一把钳住她的下巴,把她抵在了墙壁上。
顿时男人身上,淡淡的沉木香味,萦绕在江绵绵的鼻息。
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可惜眼前的人,早已经不在属于她。
祁宴幽深冰冷的墨眸死死的盯着江绵绵,钳住她下巴的大手,力道极大。
江绵绵吃痛的蹙紧眉头,呜咽的说道:“放开我,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说了我真的没有对唐菲菲动手,有什么好撒谎的,不行我们去调监控……”
“江绵绵啊江绵绵,我一直以为你只是脾气骄纵一点,没有想到你的心机那么重,你明知道vap病房里没有监控,故意这样说,是为了什么?”
江绵绵怔住,随后反应过来,vap病房里的确没有监控。
她挫败的低下头,怪不得唐菲菲一开始千方百计的要和她谈话,还把祁宴支出去,估计就是为了现在吧。
没有监控,祁宴还不相信她,就算有监控又能怎么样?
在祁宴不相信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她敛下眸底酸涩的情绪,对祁宴说道:“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别对江氏下手。”
“你这是承认了?”
“我不承认有用吗?你又不相信我?”
江绵绵的一番话,怼的祁宴失言,电梯落地,祁宴扯着江绵绵去了一家酒店。
见祁宴带着她去酒店,江绵绵满腹狐疑的瞪大眼睛,祁宴带着她去酒店做什么?
怀揣着满腹狐疑,跟着祁宴去了开好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