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祁宴这话,江绵绵瞬间闭上了嘴巴,愤恨的看着祁宴,那眼神恨不得把祁宴生吃活剥,大卸八块。
祁宴的心里猛地刺痛,他想,此刻的江绵绵一定恨死他了。
可他忍不了,真的忍不了,她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
到最后,江绵绵整个人站都站立不住,她整个人坐在马桶上面,祁宴帮着她把连衣裙上的拉链拉好。
她狠狠的瞪了祁宴一眼,想要从马桶上坐起来,却在站起来那一瞬间,身子虚软的差点倒在地上,幸好祁宴眼疾手快,一把钳住了她的细腰。
他声音里带着纵欲过后的沙哑,沉声说道:“还逞强,再来一次?”
“你……”
江绵绵差点被祁宴气到吐血,她怎么都没有想到,向来淡漠欲望的祁宴,会在洗手间里,对她做那种事情,还在距离父亲病房不到三十米的地方。
可耻,可恶,恶心。
江绵绵被祁宴搀扶着走出洗手间,她在洗手台上艰难的洗了一把脸,才让脸上的潮红褪去了几分,看起来正常了一点。
可脖子上的红痕,依旧掩盖不住,明眼人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祁宴看出来她眼里的晦涩,沉声说道:“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很正常,不要想那么多。”
江绵绵想要怒怼祁宴一番,但想起来祁宴强硬,不容拒绝的性格又忍了下来。
她抿了抿唇说道:“你什么时候回北城?”
祁宴洗手的动作顿了一下,眸底划过一丝讳莫如深,涩声说道:“你就那么着急撵我回去吗?”
“你一直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
“和你在一起就有意思。”
江绵绵嗤笑一声,讽刺的说道:“祁氏集团不要了吗?”
“这跟和你在一起并不冲突。”
“我知道你的目的,你想让我放弃江氏,跟你回北城,我告诉你,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再像三年前那般,为了你放弃自己的事业,你尽快死了这条心。”
说完这句话,江绵绵就冷漠绝情的转身离去。
她走开以后,祁宴撑着洗手台,沉默了好长时间,才转身离去。
江绵绵刚回到江峰病房的走廊上,就碰到了傅径之,傅径之快步走到她的面前,沉声说道:“刚刚祁宴把你带到哪里去了,你没事吧?”
江绵绵缩了缩脖子,轻声说道:“没事,我爸怎么样?”
“叔叔很担心,也很气愤,祁宴那么嚣张跋扈,当着他的面,就敢那样对你。”
傅径之这意思,江绵绵明白,祁宴都能当着她父亲的面,那样凶狠的对她,想要挽回她的诚意,可实属有些差强人意。
这样的男的,就算再给他一次机会,也保不齐,他会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江绵绵闪动着长而卷翘的睫毛,轻声说道:“我知道,我不会再给他机会的。”
听了江绵绵这话,傅径之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眼眸不受控制的往下一扫,就看到了江绵绵脖子上三三两两的红痕,他也是一个成年人,那些红痕,他几乎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他眸底划过一丝晦暗,快速的收回盯在她脖子上的目光,敛下眸底的情绪,沉声说道:“那就好,我爸妈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事情了,想见你一面,你什么时候有空?”
江绵绵有些惊愕,她抿了抿唇说道:“啊?这,你没有和伯父伯母说,我们是……”
“没有,正好我爸妈也催着我找女朋友,对你也挺满意,你就当帮我了,你看这个周末有没有空,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吗?”
傅径之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江绵绵如果再去拒绝,属实对不住傅径之,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了。
她点了点头说道:“好,只有叔叔阿姨吗?”
“还有傅鹤之。”
“他,他也在啊?”
江绵绵是知道傅鹤之的,是傅径之父亲和别的女人,在外面生下的私生子。
本来私生子,是不允许被进门的,但是那女人出意外死了,傅径之的父亲又是一个喜欢多子多福的人,就把傅鹤之接到了傅家。
当时把傅鹤之接到傅家的时候,整个南城权贵圈里,都在议论这件事,傅径之的母亲差点被气死,闹的满城风雨。
最后傅径之的父亲不得不签下协议,傅家的所有资产都留给傅径之,傅径之的母亲才勉强善罢甘休。
傅鹤之虽然进入了傅家,明面上是傅家的二公子,但并不意味着,他在傅家能过上好日子,毕竟,他母亲意外死去,这个“意外,”就很微妙。
傅径之的母亲并不是省油的灯,比起江绵绵的母亲来说,她性格果断狠厉,听说在傅鹤之刚进入傅家不久之后,就生了一场大病。
这一场大病,差点没有把傅鹤之送走,从那以后,傅鹤之在傅家,就是透明人一般的存在。
“嗯,你不用顾忌他,我爸妈很喜欢你,早在之前,就有让你我在一起的打算,你心里的压力不用放那么大。”
“好的。”
江绵绵和傅径之再去病房的时候,江峰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医生说注射的吊瓶里,有安眠药,江绵绵和傅径之又陪了江峰一会儿,就各自回去了。
…………
香黛和沈怀之一同来到了南城,并约祁宴在一家私房菜见面,吃饭的时候,祁宴眉骨微挑。
沉声对香黛说道:“我怀疑乔盈是苏媚儿安插在我身边的人,上一次你和绵绵所说的,百毒不侵的药丸还有吗?”
香黛顿了一下,沉声说道:“苏媚儿为什么要害你,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沈怀之轻拍了两下香黛的脑袋,轻笑道:“能为了什么,自然为了利益呗,宴哥是北城首富,控制了宴哥,就控制了上千亿的资产。”
“啊,我的天,那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