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女心里也急,与朱雪莲道:“我去吧,看看江医生在不在?”
江医生的家挨着小学那边,走路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
“让阿兰或者阿梨去就行,你跟我看看妈去,妈这个样子,我看着害怕。”
“阿兰。”陈小女对着里对叫了一句:“你和姐姐去一趟江医生那里,让他过来一趟,就说你奶生病了。”
阿兰在教阿梨背英语单词,听到陈小女的话,阿兰撇撇嘴:“唉,咱妈这性子就是太软了,也不看看奶平时怎么待我们的,结果奶一出点什么事,比谁都紧张。”
妈是奶奶养大的不错,但妈这些年为他们白家也没少付出。
阿梨放下书本:“咱妈是个善良的女人,心里只念着别人的好。”
“姐,你在家,我去就行。”又不是多远的路,用不着两人一起去。
“嗯。”阿梨是没有打算要去。
阿兰起身出身,往小学的方向去。
陈小女还没到卢氏房间,就听到卢氏唉哟唉哟的呻吟声。
刘平英手中端着一杯水:“妈,你起来喝点水吧,医生一会就来。”
“我难受,我浑身难受,最难受的就是心口,难受呀。”卢氏一边喊着,一边用手撕扯着心口:“心口烧得慌,就好像有人在我心口放了一把火一样。老大家的,我是不是要去了。”
“妈,你可不要胡说,你肯定会长命百岁的。”朱雪莲走进房里:“二嫂已经叫阿兰去叫医生了,医生一会
就会过来。”
“难受呀难受,我心口难受,就跟有火在烧一样。”卢氏像是没有听到朱雪莲的话,一个劲的撕扯着自己的心口。
刘平英按住她的手:“妈,你不要这样,你不会有事的。”
“妈、妈。”朱雪莲也上前按住:“妈,你这是怎么了。”
“妈的神智好像有些不清,一个劲的说心口烧得难受。”
“怎么会这样。”朱雪莲蹙着眉:“二嫂,妈是不是因为二哥昨天的那些话给气着了呀,这可怎么办。”
“难受,好难受。”卢氏一个劲的撕扯着自己的心口,老太太的指甲本就比长和硬,没一会,脖子处就多了一些抓痕,看着触目惊心。
“ 妈。”陈小女也被吓着了,围在卢氏跟前:“妈,你这是怎么了,你可不要吓我们。”
“二嫂,妈这个样子不会是遇着什么脏东西了吧。”朱雪莲看着卢氏的样子,神智不清,嘴里一直念念有词,像极了有脏东西附身。
刘平英白了她一眼:“不要瞎讲。”
“大嫂,你看妈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像极了有东西附身一样。”朱雪莲想到这里,心中更加确定这个想法。
“不可能吧。”听朱雪莲一说,刘平英也不太确定了。
“会不会是阿梨。”朱雪莲想到这里,捂住自己的嘴巴,下意识的看着陈小女:“上次阿梨来咱妈房间坐了一会,结果妈躺在床上四五天才下床。昨天阿梨也来了,然后妈就
这样了,二嫂,你不觉得这些事太巧合了吗?”
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怎么了,妈怎么了?”白秋勇和白秋付也走了进来,他们身后跟着几个年轻人,一个是老大家的小儿子白富洪,一个是白富华。
“大哥,秋付,你们来得正好,妈一个劲的说她心难受,要撕扯,我和大嫂按都按不住。你们看着妈的样子,是不是像中邪了一样。”朱雪莲把身子让出来一些,让男人们可以看到。
卢氏的动作一直未停,用力的撕扯着自己,嘴里一直喊着:“我难受,我心口难受。”
“好好的怎么会中邪。”白秋付的脑子本身就简单,一听媳妇的话,当即认定卢氏就是中邪了。
朱雪莲看了一眼陈小女:“这你的好好问问二嫂了。”
“雪莲,有些话不可乱说。”刘平英提醒一句。
“大嫂,你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了,我能乱说吗?上次是不是因为阿梨那丫头,妈无缘无故在床上躺了四五天。还有这次,昨天阿梨是不是来咱们这里了,结果一早起来,妈就这样了。大嫂,我知道你心肠好,不想阿梨背上那样的名声,可事实就在这里,不是我们要坏她名声,她真有可能是个倒霉蛋。”
朱雪莲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妈,你不要扯了,再扯下去,你脖子都要给扯坏了。”
“阿梨这个死丫头,我非得找她去不成。”白秋付看着卢氏难受的样
子,梗着脖子就往外冲。
“你急什么,去叫医生了没有。”白秋勇拉住老三:“等医生来了,看医生怎么说。”
“大哥,这个情况还用看吗?你想想咱妈上次躺床上那次,是不是跟阿梨有关,还有这次,是不是也有关系。大哥,这次你们不要再偏袒她了,她就是个扫把星,是个不祥之人。等二哥回来,我一定要问问,他是要咱妈,还是要那个扫把星。”白秋付是真的生气了。
妈都这样了,嘴里不知道在讲什么,人也神智不清,身为儿子,看到自家老妈这种情况,谁冷静得了。
反正他是冷静不了,他得去找二哥说道说道,让他来看看。
陈小女听着白秋付的话,身子不自觉的颤了颤。
“二婶,我二叔去哪了,我去找他。”白秋勇的小儿子白富洪,今年十五岁,正上初二,个头比白秋勇还高。
“他去了其它村收鸭蛋。”
白富洪听到就出去了。
“哥,等我,我也一起去。”白富华看着白富洪出去,要跟着一块去。
“小哥,我觉得阿梨姐姐肯定不会跟我爸说的那样,我跟她玩过几次,我都好好的。而且,我阿梨姐上山能捉到野猪,别人就是不行,她能挖到人参,别人也是不行,她这样的人,肯定不是那什么的。”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