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要了两份饺子,你要醋吗?”任超把其中一份饺子移到阿梨跟前:“你一个人出门,家里担心坏了吧。”
“来一点。”阿梨拿起筷子:“ 倒是没有。”
“我们那个县,只有我们两个在这边上学,以后生活上有困难什么的,直接找我。我们是老乡,我又是男生,你要是有困难,我肯定义不容辞的。”
“可不是,以前我们是同桌,现在在这里就是老乡了。”在他乡,有个自己的同学,确实是挺好一件事。
不管她跟任超以前如何,在这个大城市里了,他们得好好相处。
“我明天下午五点左右,去你们学校等你,交换一下各自情况,以后有事也好联系。”任超想到自己的目标,与阿梨说道。
两家学校离得不远,就是两斜对面的事情。
“行。”
吃过饭,两人各自回到自己学校的校车上。
快到十点时,校车才开始发车。
等一切都搞定,回到她所分的寝室时,快要接近十二点。
“唉呀,鬼呀。”一位室友刚从卫生间出来,刚好与刚进来阿梨对上,愣不丁的把手中脸盆给甩了出去。
“哪里有鬼,哪里有鬼。”其它两位本来已经睡下,听到室友的尖叫,都起来了。
阿梨:“……”
她一进寝室就给她来到如此大的欢迎仪式,这真的好吗?
那位尖叫的同学看清阿梨的相貌之后,有些不好意思:“你是我们的新室友吧,刚刚不好意
思。我这人性格就这样,比较胆小,让你见笑了。”
“秀丽,你这什么眼神呀,新室友也能被你看成鬼。有那么厉害的鬼,还有考进北城大学,住进我们的宿舍。”
其它两个室友,看清白锦梨的相貌之后,说着对方。
余秀丽再次道歉:“我胆子小你们又不是不清楚。我叫余秀丽,你叫什么呀。刚刚真是不好意思,学校这灯光线不好,我一时没有看清,实在是不好意思。”
人家一而再的道歉,白锦梨笑笑:“你们好,我是白锦梨。我脸上这块是胎记,打娘胎里来的。我只是没有想到,大晚上的还能有这效果,看来以后晚上可以经常出门,说不定能吓倒一片。”
“哈哈,倒是个乐观的。”其它两个室友听着白锦梨的话笑了:“刚到吧,先去洗个澡吧。浴室在最左边,这几天晚上都在热水供应,快去吧。”
“对,这几天有新生报到,浴室要到凌晨才关。”另一个室友也热心道:“衣服明天洗,不着急。”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阿梨身上的确早就油腻了,随手拿了一套睡衣,拿着刚刚新买的桶往浴室去。
白锦梨一走,其它两个室友看着余秀丽,不满的抱怨:“余秀丽,你要死呀,咋咋呼呼的。”
余秀丽笑笑:“我真是被吓着了,你们不觉得我们这个新室友,长得真的有点……”
“人家那是胎记,娘胎里带来的,也没有办法。”
说话的是曹娟:“以后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说话都注意点。”
陈晓竹却是笑道:“那要看看她好不好相处,对我们如何了。她要是对我们不好,我们还要笑着面对她,这不可能吧。大家都不是圣人,我好你好大家才好。 ”
“这个倒是,我听说呀,一般带着自卑长大的人,心理都有些偏激。我刚刚那样叫了一下,她不会想着要怎么报复我吧。” 余秀丽坐到床头,说着自己的担心。
“我看她还蛮好说话的呀,讲话还幽默。”
“那是表面,好不好相处,处几天就清楚了。我也困了,睡觉吧。”陈晓竹打了个哈欠。
“我也是要睡了,这么晚了。”曹娟觉是背后说人家新同学不好,毕竟明天选了系,重新分一下宿舍,说不定大家就散了。
“好吧,我也睡了,反正分完专业,大家不一定能不能住一个宿舍。”
白锦梨洗完澡回到宿舍时,其它三位室友都睡下了。她随便铺了下床,今天晚上能睡就行。
明天正式报道之后,说不定会重新分配宿舍。
……
刘定坤看着贺知舟带着人上门,有种不好的预感:“小贺,你这是?”
“刘局,不好意思了,有人举报你,所以我这也是例行公事。”贺知舟对着洪队长笑笑:“洪队长,接下来的事情就麻烦你了。”
洪队长点点头:“刘定坤,请你跟我走一趟。”
“不是,我这犯什么事了,小贺,
你不能因为你是省调查员,就随便抓人是不是?”刘定坤双眼威严的看着贺知舟:“小贺同志,你不能因为自己有点职权,谁你都想动一下。”
“刘定坤。”贺知舟看着他:“你为什么会走到今天,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么多年,要不是你帮着丰庆年还有李向明他们,他们能藏到今天。还有这些现金,都是从你家里搜出来的,你怎么说。”
贺知舟把一袋现金扔到刘定坤跟前。
这一袋,据说是丰庆年出事前几天提给他的。
刘定坤看着跟前的旅行袋,双手突然垂了下手,把手伸出来:“我跟你们走。”
纸终究包不住火,在丰庆年要出事时,他就有预感了 。
但算了。
当年丰庆年找上他时,他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但他也没有办法,除了选择答应他们,别无选择。
所以,这一切都是命吧。
……
“邹老,李向明的案子基本已经清楚了。当时,他看到他老婆与一位男同事在一起,以为她老婆对他有异心,在一个晚上,伪造他人把他老婆做了。从那以后,他给了他自己一个错觉,就是他老婆是他人害死的,他要报仇。”
“他一个人肯定弄不出这么大的案子,背后还有没有人?”
“他把一切都担下来了,然后……”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