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去银行把支票兑现,看着支票上的钱变成实实在在的银行数字,她的心才算安定。
说实话,拿着支票时,心里也没底。
不知道手上的支票能不能兑现。
毕竟,有些人爱在外头当阔少,谁知道他是真的有钱还是假的有钱,万一给她一张假的,她也没处说理去。
人家确实给了二十万,不过是不能兑现的那种。
看来是她把人想得那么坏了,这个华少办事还是很可爱的。
从银行出来,阿梨心情大好。
没有办法,她凭脑子挣来的钱,心情想不好都不行。
把存折放好,背上背包,戴上头盔,骑上摩托车。
她得去一趟红叶山。
明天就是学校报道的日子,今天张微她们说要把红叶山的教室再装饰一下。过了一个新年,教室里也得有点新年的气氛才行。
大红灯笼挂起来,喜庆的对联贴起来,然后再在墙壁上贴一些祝福语,还要再去印一些宣传册。
到了那里时,张微和钟莲花还在吃早餐。
早餐是叶婆婆给做的。
鸡蛋饼和小米粥。
叶婆婆的手艺好,两人都比平时多吃了不少。
擦擦嘴:“婆婆,您的手艺这么好,可以开个餐馆了。”
“估计客人就你们这些女娃子,哪还是别的客人。”叶婆婆看着阿梨进来:“小白,你也还没吃吧,来,吃点。”
“我吃过了,这会好像又饿了。”阿梨的确吃过了,吃过早饭她才去银行的,这会闻着饼香,她确
实又饿了。
“婆婆,她这是馋的。”其它二人打趣。
“确实馋了。”阿梨也不客气开始吃饭。
吃过饭,三人在研究师资的问题。
“如果能请到一两个在职高中老师或者退休老教师对我们的培训班来说,无疑是锦上添花。”张微在画着表格,她可是三人当中干文职工作的,这些细节活可不就得她来完成。
“上次那个胡老,人家倒是权威,不晓得他愿不愿意过来。”阿梨在纸上画着小花花。
她在想事时,就会无意识在纸上画出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的图案来。
“可以让雷政明去探探口风呀。”张微提到雷政明就两眼放光:“如果胡老愿意过来,他就是我们的活招牌。”
“多少名校请他去讲课,胡老都没答应,我们一个补习班,胡老也得能看上。”钟莲花不报信心。
来听课那天不知道胡老是什么人,事后她们都问出来了。
高三语文编写组的专家老师之一,退休多年,名副其实的权威。这样的人如果愿意过来替她们讲课,哪怕就讲个一节两节的,这也是声望呀。
“这事我们不能通过别人,我们得自己上。”阿梨把玩着手中的笔:“一会我们联系一下雷政明,让他带我们过去,我们三亲自上门拜访。”
“这样行?会不会被胡老赶出来。”她们三个学生直接上门请人家出山,只要有点脾气的人,肯定没有二话直接赶人。
几个丫头片子开
这么一个补习班还敢请人家一个权威讲课,不要命了不成。
“最坏的结果不就是赶出来,我们要想想最好的结果。”阿梨对着其它二人眨眼再眨眼。
一向话少的钟莲花直接拍桌子:“对,直接开干。这个最坏的结果我们又不是不能接受。不就是被胡老赶出来,身上又不会少块肉。万一他答应了呢,就是我们的最好结果。”
想到最好结果,三人都笑起来。
是呀,说不定就会是最好的结果呢。
三人想到这个最好结果,赶紧联系雷政明。
阿梨拿出她的大哥大,开始给雷政明打电话。
张微和钟莲花对于阿梨的大哥大早已见怪不怪。
身上有大哥大奇怪吗?
人家还有一个商场在装修呢。
如果这些事发生在别人身上,她们觉得奇怪,但是发生在阿梨身上就一点都不奇怪。
所以阿梨说要直接去拜访胡老,那就去,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我们总不能空着手去吧。”去年过年是分了不少钱,但她也没敢用,还得交学费呢。当然,如果要买东西的话, 她也不会手软。
“礼肯定是要拿的,但我们要送让胡老更感兴趣的东西。想给他送好礼的人,不知有多少,我们的礼得让他眼前一亮,爱不释手。”
“那是送什么,送高考状元过去,我们现在不是还没有这个实力。”张微当然明白胡老这种级别的人喜欢什么。
不就喜欢各种状元级别的人才嘛。
虽
然她们去年也是学霸,但她们已经考进北城大学,对于胡老来说,没有什么吸引力。
“阿梨,你就直接说我们应该怎么做?”
“你直接点,一会到了之后我们要怎么做。只要不被赶出来,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急什么,我们先跟雷政明多了解点情况后再做决定。”阿梨下意识的想要去挠脸上。
可能是脸上的疤要脱落了,脸上痒痒的,她总想伸手去挠。
这当然不行。
要自然脱落的疤才更自然。
为了不在脸上留疤,这段时间她可没少擦她自制的擦脸膏。
反正脸都这样了,不在乎做一下试验。
见阿梨手伸到一半又缩回来,张微问:“是不是痒?”
阿梨点头:“可不是。”
“要脱疤了,肯定会痒痒的,你忍忍吧。”
阿梨不然明白,这不忍住了。
电话是雷政明的妈妈接的,听到找雷政明的,还是个女生,雷妈妈立即警惕起来,但在电话里也不好对人家女生盘根问底:“你找我们家政明呀,你销稍等,我帮你叫一声。”
听到有人从楼上蹬蹬的下楼:“喂。”
“雷政明,你现在在家吗?”
“是锦梨呀。”雷政明摸摸头:“在呢,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和张微她们想去拜访胡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