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张了张嘴,想说他没有包办婚姻,但话到嘴边没有出声。
“我们没有包办,刚刚吴先生也说,这事是千千自己同意的。她如果不同意,这婚事就不作数。”三婶想着还是先把人稳住再说。
最重要的,是要让这些警员先离开。
有他们在,一家人也没有办法好好说事。
“警员同志,你们也听到了,他们说没有包办婚姻,是尊重我意见的,今天你们做个见证,如果我三天后真的进了吴家的大门,肯定是他们逼迫的。”
警员同志:“……”
“千千,你不要在警员跟前乱讲,你不同意就不同意,关人家警员同志什么事。警员同志,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白上门一趟。 也没什么大的矛盾,我们自己就能解决好,要不你们还是回去吧。”
“正好,我跟你们一起回去。”白千千年看着自己的二叔三叔:“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我是不可能同意婚事的,你们也死了这条心。另外,你们把钱都还我,以后我自己单过。如果大家还能做亲人,逢年过节的就走动走动。但你们如果非要挑战我的极限,以后这个亲人是没有必要做了,你们说是不是。”
警员同志听得直咋舌,小姑娘有些强悍。
白千千这是看在警员在现场的情况才敢这么强悍。如果是她一个人,二叔三叔怎么可能让她这么嚣张。
“你真要跟我们断绝关系?”二叔看着她。
白千
千点头:“我一直把你们当亲人,就算你们让我多干点活,我也没有意见。但我们却要把我嫁给一个那么老的人,我对你们寒了心。你们如果断绝关系,我爸妈的抚恤金一事我也不追究了,以后大家都各过各的,这样不是更好。”
二叔与三叔对视一眼。
这死丫头今天招了警员上门,大有不让她出去单过,她就要闹事的节奏。
“你如果执意要分出去单过,我们也不是不同意。你是大哥的女儿,我们又怎么可能不管你。你已经大了,我们管不了你,但你的安危我们还是要知道的,你把新住处告诉我们,我们就同意让你出去单过。”
白千千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上面黑字白字的写着分家协议。
“咦,这只狗怎么晕过去了?”白锦梨看着院子里突然倒地不起的一条狗,惊讶出声。
地上的狗是隔壁邻居家的,因为闻到蛋香所以才跑过来的。哪知才吃了几口,就晕倒在地。
“那里的鸡蛋是我二婶刚刚要给我吃的,结果我手滑没有端稳,就掉地上打碎了。 二婶,这鸡蛋怎么回事,狗吃了怎么会晕倒,不会你们在蛋里放了什么吧。”
警员同志觉得不对劲,上前。
“里面有迷药。”
白千千看向二叔和二婶。
二婶脸色一白,结巴的解释:“估计这狗本来就有病,正好在我们家发病。千千 呀,我是你二婶,怎么可能在蛋里放什么东西,又
怎么可能想要害你呢。”
“具体是怎么回事,说清楚。”刚刚是家务事,警员同志可以不管,但现在这会肯定不是家务事了。
这里面可是有迷药,而且看样子,还是要给人吃下去的。
白千千就把事情的经过又说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的,她们说我今天不可能离开这个家,没一会那个吴先生也来了。我琢磨着,我要是吃下了鸡蛋,这会肯定昏倒在家,那位吴先生肯定也还在我家。警员同志,我真是不敢想象这后果,你们要帮我做主呀。”
白千千从眼里挤出一些眼泪,看着当真是可怜。
“是呀,同志。无缘无故的给自家侄女喂迷药,这怎么看着都不像是正常女人能干出来的事。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隐情,同志你们一定要调查清楚了,万一你们一走,这家里就出了什么大事,那可不得了。”
“你是什么人,这是我们家的家事,关你什么事。”二婶看着白锦梨,知道她是商场的负责人。
但她不是说,千千这丫头不在她哪里上班吗?现在又过来干嘛。
二叔和三叔是见过白锦梨的。
上次,在胡同里追千千的时候 ,碰到这个白锦梨跟一个男的在一起,那个男的还有身手,把他和老三放倒了。
现在她出在这里,又是想干什么。
“这是我们的家事,千千是我们的侄女,我们在跟她说家事,同志,还有这位女同志,麻烦你们离开。我们并
没有犯事,你们没有权利在我们家。”
这些人在家里,肯定没有办法做千千的工作。
“之前的是家事,我们没有办法管。但现在家里出现了这个玩意,你们有害人的嫌弃,我们就有权利管了。”警员同志刚过来时,的确不想管的。
听来听去都是人家的家事,他们是公务人员,不好插手人家的家事。
现在嘛,在这院子里发现了可疑的迷药,而且用途不祥,而且是现场发现的,有人证明是要给人吃的。
所以这就疑点重重,他们不能不管。
二叔和三他们脸上也是为难:“同志,你们办案靠的不是猜测吧。不能仅凭我们倒在地上一碗鸡蛋,就说我们有害人之心。同志,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呀。”
“我家二婶厨房还有,几位同志可以进去再看看。”
刚刚二婶失利,肯定会想办法再弄一碗。
其中一位同志听到这话,真的进了厨房。
二婶上前拦:“同志,真的没有,你们不要听她胡说。都是一家人,能害不成。”
“是不是我进去看看,请让开。”
二婶不能来硬的,只好让出一条路。
里面倒是没有蒸鸡蛋了,有一碗水。
同志把那碗水端出来,让另外一个同志闻闻。
闻肯定是闻不出来的,不管他们办的案子我了,有一种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