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大家的生活越来越好, 一般也不会把人想的那么坏。外人不知情,阿梨她们正好遇上了这样的事情,在今后的工作和生活中,自然要多加注意。
……
贺知舟看着眼前的中年大叔,脸色严肃。
大叔却是苦笑一声:“你们可真是好眼力,这都能发现。”
他自以为隐藏的好,结果没能逃过他们的眼睛:“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
看来他今天真不应该去白玉公司的。原本以为对方公司的老板是个小姑娘,肯定好骗,也有同情心,哪想到与自己想的不一样,这还没进对方公司呢,结果就踩了铁板,栽了跟头。
“本来我们是没发现的,但你进了车间之后,车里的灰尘暴露了你。”
对方:“……”
灰尘怎么就暴露了他。
贺知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解释,只是问着他:“你的上线是谁?平时你与谁接头。”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我问直白点,你们那些有毒的药放在哪里?”
孙朵这边的人负责解毒,这帮人负责下毒的话,最关健的东西还是那些有毒的药,他们放在那里,又有多少人在执行这事,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哈哈……”中年大叔冷笑几声:“你们想知道那些有毒的药在哪里,这根本不可能。我是不会说的,你们也不要费这个力气。”
中年大叔的话一落,就见他把嘴巴里的什么咬破了,没一会,有
血从他嘴嘴里流出来。
他人……也没气了。
一切就发生在一瞬间。
贺知舟撬开他的嘴巴一看,他的嘴巴里有毒药。
所以,他是咬毒自尽了。
乔大兵过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他皱眉。
“他不肯交待,看来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他应该知道,不管是交待或者不交待,都是死路一条。”
是他大意了,没有防着他自尽。
“刚得到的线索又没了。”乔大兵一时间不知要怎么讲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对于下毒一方的线索不算没有突破,至少说明,对方的上线或许是孙朵的同事。他们是一方又是两方,彼此在为同一股势力做事,又互相不知情。”
孙朵是解毒一方,那么作为下毒一方,必然也在人群当中。
“必须把这些毒药还有这些人找出来,危害太大了,简直就是人群中的不定时炸弹。”在和平年代,怎么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
洪老的院子里,几个老头正在逗鸟。
除了朱老,洪老,还有两位老头,一位姓赵,一位是关老。
关老是做古董生意的,没事就喜欢到处转转,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玩意儿带回去。
赵老本身是个爱鸟人士,没事就喜欢提着个鸟笼到处转转。
然后他们在某一天撞到一块了,干脆聚在一块相互吹牛皮。
“大鹰呀大鹰,你可得争点气,不要让人家给比下去了。你个头那么大,结果歌没人家唱得好听,羞不羞。
”此时的院子里,老赵数落着自家鹦鹉,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不唱,不唱,就是不唱。”叫大鹰的鹦鹉很有骨气,回应着。
“看到了吧,他家大鹰就是只五音不全的,要说唱歌,还是我们小丫唱的好听,是不是呀小丫。” 关老摸了摸自家小个子鹦鹉,眼里都是笑意。
“我是一只快乐的小鸟。”小丫扯歌喉。
一曲毕,关老语气里的笑意遮挡不住:“听到了吧,我家小丫就跟个丫头似的,特别能唱,你们几个的都不行。”
“我们不用会唱歌,能听懂说话就行。”洪老不以为意:“话说你们家里都没事吗?一天天的往我这里跑。”
“我们是老人,老人就该好好休息,享受晚年。”赵老反驳:“家里的事情都让年轻人去打理了。”
如果是年轻那会,那有时间在这里吹牛皮,忙都要忙死。
“我们老了,人老了就要伴。不止我们要伴,这些鸟儿也要伴,你看它们在一块多开心。”朱老看着自家笼子里的鹦鹉,脸上也有着笑意。
他来北城的时间不长,所以鹦鹉学到的本事不多,就会一些简单的对话,至于唱歌什么的,他自己不会唱,也没法教。
阿梨是过来有个问题要问问师傅的,顺便问问师傅,有没有时间去她车间看看。
一进来,发现一院子里的都是老头,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师傅,朱爷爷,你们这是?”阿梨站在门口
,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看这样子,她的到来打扰了老爷子们的雅兴呀。
“ 就几个老年人没啥事,在这里吹吹牛皮。”洪老笑呵呵的大家介绍:“这位是我徒弟,北城大学的学生。阿梨,过来,帮你介绍一个,这是西街的赵大爷,这是关大爷。”
“关老?”阿梨对于关老的出现,也是惊讶的。
“噢,我记起来了,是你呀。”关老像是记起了什么。
“对的,阿梨你之前见过关老的。”洪老也像是才想起。
关老笑呵呵的:“丫头,最近手上有好货没有,我可是好久长时间没有看过好货了。”
当初这丫头一出手就是稀货贵妃钗,这丫头可是发了一笔财,他也挣了些差价。
“那会只是刚好碰上,手气好,哪能天天有这手气。我要天天有这手气,也不用去上学了。”阿梨笑着。
倒卖一个就是几万甚至是十几万,还念什么书。
“哈哈。”关老哈哈大笑,没有再说这个话题。
阿梨从师傅这里拿走一些药草,又与师傅说了去她车间的事,洪老答应的很快:“行,我一定来。”
“她是我徒弟。”
“我干孙女。”
赵老听得目瞪口呆:“这姑娘有什么魔力不成,一个争着收徒,一个争着收干孙女。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