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河笑着:“你们一个个可真是够坏的。好在我儿子可不像你们,一个个尽想挑拨我们。怎么样,我儿媳妇厉害不厉害,百里难挑吧。”
“还你儿媳妇?过门了没?要是没过门,可不定是谁家的儿媳妇呢。只能算是你家未过门的儿媳妇,至于最后会不会成为你的儿媳妇,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你们就是嫉妒,嫉妒也没有用呀。”秦江河懒得跟他们费口舌。
嫉妒是有的。
之前大家都操心秦江河的婚事,四十大几的人,也不谈女人,也不结婚,大家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结果,人家突然多了一个优秀的儿子出来不说,现在连儿媳妇人选都有了。
这一下就从单身男青年,成了人生赢家,不服不行。
“不过老秦,你这儿子有了,儿媳妇也有了,你自己的媳妇你就不操心呀。儿子以后是儿媳妇的,你老了以后总得有个伴,趁着你现在年轻,赶紧找一个吧。”
“你们也太能操心了,不知道的都要以为你们是我妈了,我妈也没你们这么操心。”
“你呀,就嘴硬吧。”
“不对呀。”有同事想起:“我上次看到看到老秦跟个女人一起买菜来的,那个女人我看着还有些面熟,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老秦,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已经找了。”
“我都是有孩子妈的人,还找什么找,你们真能扯。”
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老秦这是
与孩子妈好上了呗:“老秦果真是老秦,这一出手非同凡响,那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了。”
“就是,你结婚兄弟们都得过来。这么多年,大家伙都结婚了,就你的婚事一直落下不提,如果成了,一定要大办。”
秦江河虽然来北城工作了,但这次出行,还是有不少海城的老同事随行。
“当然,当然,这是大事,你们准备好份子钱就行了。出了这么些年的份子钱,总算可以收回来了。”
一行人说笑着,打趣着。
回来时,却遇到了一点小问题。
原因是,本来在阿梨背包里好好呆着的卢比,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就烦燥了,在包里动来动去,想要出来。
阿梨只好与楚静去了卫生间。
只是卢比的情绪好像比较烦燥,随时都有可能控制不住。
“阿梨,卢比这情况不对呀,像不像刚开始,它烦燥的时候。”
阿梨也是眉头深锁。
这一年多来,卢比的情况越来越好,变得十分有灵性,对于她和知舟的话,是十分听的。
它现在突然烦燥了,是因为坐了飞机的原因,还是因为离开了熟悉的环境,重新来到这里,让它的心里又产生了一种极度的不安全感。
“有没有可能,它对这里有着深深的恐惧,所以一回到这里,就开始反常了。”这些天,卢比一定安静的在阿梨的背包里呆着,一般人根本不知道阿梨的背包里有条小狗。
“也不是没有可能。”阿梨
把卢比抱进怀里,试图与温度把它安抚下来。
卢比被抱进怀里,果真安静了不少。
本来扭来扭去的身子,在阿梨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开始养神。
“小东西,可真是吓死我们了。它要是在这里失控,可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这里可是机场,她们离登机还有一个多小时。如果她们带的宠物伤了人,没法回国了不说,说不定还要面临这边法律的追责。
“刚刚我们有接触什么人吗?”阿梨问。
楚静回忆着:“刚刚我们就在休息区呀,然后有个高大的大叔在边上,他好像在嚼着糖果还是口香糖什么的,嘴巴一直在动。对了,我们对面还有个黄头发美女,她好像喷了香水,香味特别浓,我闻着快要受不了了。”
“我怀疑卢比肯定是闻到了什么不该闻的气味,所以才会这么敏感的。”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不去休息区了,一直呆在卫生间里。”
正说着,楚静嘴里那个喷了香水的美女走了进来,她淡淡的看了一眼洗手池旁边的两个外国女人,视线没有留太久。视线倒是在卢比身上停留了一会。
卢比对于女人的打量,动了动身子,不过并没有挣开眼睛。
阿梨与楚静相互对视一眼,抱着卢比去了另一个地方。
“卢比,是刚刚那个女人让你不舒服了吗?”阿梨问。
卢比现在通灵性,一般的对话都能听懂。
卢比汪了一声,那
就是了。
楚静知道那个女人是针对她们来的以后,脸上也没有害怕,只是有些无语:“阿梨,我们好像被人盯上了,不管走到哪,都不得安生。”
好不容易出趟国,结果人家直接追来了机场。
“她们盯上的不是我们,是卢比。有人知道卢比的事,一直想要得到卢比。只是我们出国一事,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知道的,还在机场堵我们。好在现在卢比失控的机率比较小。真要在这里伤了人,不说卢比,就是我们想要再回国都麻烦。”
这里可是机场,来往的都是世界各地的人。不管卢比伤了谁,机场方面都不会让她们离开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对方发现了卢比,肯定不会罢休的,我们要怎么办?”
阿梨想了想,俯身与楚静说了几句。
“这样能行?”
“不管怎么样,先试试吧。”阿梨暂时也想不到别的办法。
“行吧,我先去跟秦叔说一声,说我们去一下别处,在登机之前一定回来。”
楚静回到休息室,与秦江河说了几句,说是阿梨肚子有点不舒服,要去她外面买点药,但放心,登机前的十五分钟一定会回来的。”
秦江河一听阿梨肚子不舒服,有些紧张:“好好的,怎么就肚子疼。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