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贺知舟再次出现在医院时,齐母主动与贺知舟说,说她们同意施针。
阿梨来到医院,在取得医院的同意下,给齐翔施针。
在她施针的过程中,除了她本人在病房,任何人都不能进来,齐翔的情况不是太严重,还是蛮顺利的。
两个小时后,齐翔手指动了动,接着整个人都醒来了。
齐母得知齐翔醒了,第一时间要进去。
“阿姨,你现在还不能进去,我们还要对他的情况进行观察。”贺知舟拦下了齐母,进去了。
阿梨说,齐翔已经醒了,可以问话了。
贺知舟当然要趁齐翔什么都不明白的情况下去问话,这样才能达到问话的效果。
齐翔一看到穿警服的贺知舟,当场就怂了,很快就交待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他追了陈树兰很长时间,对方一直看不上他。他不服气,认为对方没有理由不喜欢自己,准备在那天晚上接她回家的路上,把对方给办了。只有生米煮成熟饭,对方才会乖乖的跟着自己。
陈树兰得知他的意图后,当然不肯,就强烈的反抗,兴许是他的行为闹的动静太大,正好路过的一位大叔看到了,捡起地上的砖头二话不说的挥了过来,后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贺知舟对于齐翔的交待很是满意,有了这个证词,再加上陈树兰那边的证词,付队基本可以定无罪了。
“还有一些事,我还要向你了解。”除了这件事,齐翔还
参与多起路边抢劫案,抢过往行人的钱财这些。
齐翔一听贺知舟连这些都查到了,吓得脸色苍白。
早知道一醒来就要面对这些,他还不如不醒来,一直躺着呢。
“哎呀,哎呀,不行了,我的头好疼,我又要晕过去了。”齐翔开始装头疼,不想再回答任何问题。
贺知舟看着他的样子,也不再问什么,只是从房间里出来,让家属进去。
“儿子,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头疼?”齐母一进去,就看到抱着头直呼头疼的齐翔,心疼的不行。
齐翔偷偷朝外眯了一眼,问他妈:“他们走了吗?”
……
齐翔交待了,陈树兰这边也松口了。
因为她得知齐翔没有生命危险了,就把那天晚上的事情据实说了出来。
“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陈树兰低头:“他们家发话,如果齐翔有个三长两短,要我偿命。我家里怕他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就让我承认与齐翔是对谈对象。他是个小混混,没有正经工作,一天到晚在外面瞎混,我就算要谈对象,也不想谈这样的。”
……
付队长的案子最后被定为无罪释放,因为付队当时喝了酒,虽然救下了一个姑娘,但因为伤了人,算是无功也无罪吧。
“贺队呀,这次的事情真是要谢谢你,以后你再也不说你能力不行了。你能力是最棒的,要不是你帮忙,我可能真要在里面养老了。”齐翔要是真的昏迷不醒
,陈树兰也不可能改证词,而他就是犯事的那个,肯定要判刑的。
“付队,这事你也没错,换做是别人,遇到这样的事也不可能不管。”
“我之前老在后面说你坏话,要是别人,肯定不会这么帮我,说不定巴不得我出事呢。你年轻,不跟我计较,我却不能不把这事放在心上。贺队,你年纪轻轻心胸就如此宽广,是个成大事的人,我看好你。”
就因为这事,付队对于贺知舟是心服口服。
要是贺知舟是个心胸小的,出现了这事,只要不上点心,他都有的苦头吃。
“付队不要如此客气,我们现在是搭档,你好我也好。让齐翔醒来的是我媳妇,要不是我媳妇,他现在也没那么快醒来,事情也不可能进展的这么顺利。”
“改天我一定登门好好谢谢弟媳。”
付队回到单位之后,低调了很多,也不敢再说贺知舟的坏话。
关菲菲拿着一盒好茶去看他:“付队,我从家里拿了一盒好茶您尝尝,给您压压惊。”
“小关有心了,真不用这么客气,你拿回去吧。”这件事还是给他吓了他不少。
他现在只想勤勤恳恳的工作干到退休,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别老了老了,到了退休时,弄出这个事那个事的,那才糟心。
“付队,你这胆子可是小了许多,不用怕啦,这是我从家里拿的,不是贿赂你的。你要是不放心,我就拿回我办公室去,你想喝了,直接
来问我要可行。”关芳菲看着眼前的付队,不由觉得好笑。
之前的付队是多么意气风发,没有想到经历这件事之后,胆子吓成了这样。
“行,我想喝时就去找你。”付队摆摆手,不肯收下对方的东西。
……
卢比这几天倒是乖得很,一直乖乖的待在贺知舟的办公室哪也没去。队里对于卢比的存在,早已见怪不怪。
付队也不再说贺队办公室放小狗这件事了。
人家救了你一次,你也不好意思打人家的小报告了不是。
贺知舟对于这几次发生的事情,坐在案前想着这其中的关联。
看着都是赌钱,然后输钱,输了钱之后被威胁。
可是,他们跟背后的那只大手有没有关系呢。
关菲菲敲响了贺知舟办公室的门,她笑吟吟的进来:“贺队,这周六我爷爷七十一大寿,家里准备搞个小型的庆祝寿宴,你和阿梨一起过来吧。”
“关老七十一了?”贺知舟没有想到关老岁数这么大了。
“可不是,七十一了。”
“行,我和阿梨一定过来。”
……
关老要过寿,洪老还有朱老这边肯定不可能没有动静。
这不他们发愁送什么东西。
人家家里古玩多得是,肯定不稀罕。
送其它的吧,又不晓得送什么。
“要不就送鸟吧。”老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