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舟来到阿梨家时,阿梨正要出门。
“你来的正好,我正要去看看葛奶奶,你和我一起去。”阿梨本来想一个人去的,想来想去,还是太危险了。
“不吃过饭再去吗?”陈小女在身后问。
“当然要吃过饭再去。”
二人在家简单的吃过饭就往目的去。
阿梨在路上把事情与贺知舟说了说:“他现在虽然昏睡着,但如果借助外力,还是能随时醒来。”
“如果真是他第二个人格醒来,我们现在过去不是很危险。”贺知舟很快想到其中的关键。
“这样,一会我先进去,你在外面看看情况。如果我在里面真有好歹,也能救我。”
贺知舟点点头,目前来说,只有这个方案最可行了。
阿梨回到那里时,赵光清的情况并不太好。怎么说呢,双眼腥红,浑身发抖,就好像是被什么事情给刺激了。
“大师,他这是?”阿梨看着缩要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赵光清,一时间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
赵光清果真醒了,比她想象中醒来的时间还要早。
只是醒来的赵光清,为什么会是这个状态,这是受啥刺激了。
“与葛施主吵架,然后就成这样了。”大师摇了摇头:“心病还需心药医。”
赵施主患的就是心病。
得心病者,一旦误入思想误区,成魔者不在少数。
阿梨想上前,大师对她摇头:“你还是去看看葛施主吧。”
葛英的情况也不大好,从现场的样子看
,葛英似乎是自残了。
“葛奶奶,你这又是何苦?”阿梨赶紧给葛英处理了脖子上的伤口,问道。
“他没了理智,我只能用这个方法来唤醒他的理智。小白,他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真的让人害怕,有没有办法治好他。他这个样子,不知道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赵文清不是一个普通人,他手眼通天,随便一道命令就会有人去实行。
“我现在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阿梨一时半会的还真没有办法。
“小白,你快走。等他清醒过来,我们都会有危险。”
“葛奶奶,你现在不要说话。你对自己下手太狠了,怎么下得去手的。”葛奶奶大概是用刀割伤自己这个方法来让对方清醒,伤口不浅。
“他根本不记得另外一个自己对我做的事,反而觉得是我男人附了他的身来照顾我,回来看我。而且,他还说要去抓你,我没有办法,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唤醒他。事实证明,这个方法还是有效的,说明他还是介意我会死掉的。”
葛英也是没有办法了,跟对方沟通不了,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她已经偷活了几十年,总不能在临死前把人家小姑娘害了。
“小白,你还年轻,我不能你因为我的事情因此掉命。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过来了,他不敢离开这里, 只要他一离开,我就死在这里。”
阿梨听着葛英的话,不由抱住对方:“葛奶奶,不要这样
,他不能把我如何的。”
“你不要小看他,他手眼通天,他不是一般人。”
见葛奶奶现在一心想死,阿梨只好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对方:“葛奶奶,你不能死。你不是要找儿子嘛,说来也巧,我有消息了。”
“没有骗我?”
“我骗你干嘛。估计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昨天我从这里出去之后,就遇到了一个小姑娘,说是要找什么大师的……”
葛英听说她的儿子有可能找到了,立马精神了,紧张的看着外面:“好,我不死,我要等到与我儿子见面那天。先不让他知道,他要知道,肯定又有办法拿捏我。”
“所以,你要保护好自己,只有你好好的,你们才有相见的这天。”
“好,我知道了。”葛奶奶眼里升起了希翼:“还活着就好,我怕他不在人世了。”
等了几十年,终于等到了这个消息。
没有想到她与儿子离的如此近,同在北城,母子两生生的分离了几十年。
“他小时受了伤,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因为这次生病,才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
“小白,你真是我的福星。”葛英觉得自己用生命来维护对方是对的,对方就是自己的福星。
如果不是小白,她自己又出不去,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儿子了。
阿梨帮葛奶奶处理好,那边赵文清的情绪已经缓和不少。
他看见白锦梨过来,双眼更加腥红:“白锦梨,你还敢来。胆子不小
,敢把我扎晕。”
“赵先生。”白锦梨看着他,倒也没有那么害怕了:“我们来谈谈吧。”
“你想与我谈什么?”
“谈你感兴趣的东西。”
赵文清不解的看着对方:“比如说?”
“你不是一直想要长生不老吗?”阿梨说。
“不,你错了,我并不想长生不老,我只是不想阿英那么快死去。在我没有死去之前,她不可能走在我前面。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寻找,可以让她变得更加年轻,或者可以延长她寿命的方法。你发现没有,自从我给她喝了那只小狗的血之后,阿英年轻了不少,我想着,只要多几次,阿英说不定可以回到十八岁时,我们刚认识的样子。”
赵文清回忆着:“那会的我们多么的美好,没有家族的压力,眼里只有彼此。”
“不,你不是为了葛奶奶,你是为了你自己。”阿梨反驳:“如果真是为了葛奶奶,你不会直接给葛奶奶喝没有把握的东西。你根本不在乎葛奶奶的死活,说难听点,你只是把葛奶奶当成了你的所有物,你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再说难听点,葛奶奶只是你的实验品,我说的对吗?”
“胡说八道。”赵文清看着阿梨:“看来我真是给你脸了,你敢跟我说这些。白锦梨,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