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背后却敢对长辈妄动私刑,瞧你冠冕堂皇的虚伪模样,真是令人作呕。”
楚云愣怔着没敢出声,他算听明白了,赶情城司大人和云不悔还是一家人,只不过似乎有矛盾,自己和陈祥他们,这是遭了池鱼之灾。
……………
天,渐渐黑了。
瑾州城不起眼的小院,屋里很暗。
青年看着面前的年轻女子,语气温和道:“没让人发现吧?”
那女子欠身一礼道:“公子放心,事关婢子身家性命,婢子自是知道轻重。”
青年点了点头,道:“现如今并无任务,你也无需再回孟家,且留在这里,听候调用便好。”
“是。”女子垂首应下,顿了顿,又道:“经过云家家主一事,可知瑾州城内竟有人能解蛊,请问公子,是否需要知会婆婆一声?”
青年沉吟一会,道:“这事,还是先看看再说,有必要我会通知她。”
女子再次行礼,缓缓退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青年点起一支烛台。
烛火映在青年脸上,他端详着手里一张字条,不急不缓气度从容,若此刻有人看见,只会觉得这是个读书人在挑灯夜读。
下一刻,字条被放到烛火上,很快,那上面的秘密,随着火光化为灰烬。
“交易就是交易,论的是公平,既然你敢要挟我,就不要怨我心狠手辣……早告诉过你,不要小瞧任何人。”青年喃喃自语。
又过一会儿,门外传来了一阵“笃笃”的敲门声。
青年开了门,进来一个黑衣人,肩上扛着一个布兜,放了下来。那黑衣人双手一阵比划,竟是个哑巴,对着青年比划着,示意无人尾随。
青年点点头,关了门,走到了屋里一角,那里有个手环,轻轻一拉,屋里一侧的墙壁缓缓分开,内中竟是别有洞天。
这是一间密室,里面修了一座池子,一座可以容纳两个人的池子。
池子里没有水,却是殷红一片,或者说血迹斑斑。
尽管每次之后,都仔细清洗了许多遍,那血水却早已经沁入了石缝里,又如何能清理的彻底。
黑衣人将布兜搬进了池子,解开了上方系着的绳索,一手拿住了那布兜底部,如同倒垃圾一般,从这布兜里倒出一个不着寸缕十六七岁的少女来。
少女昏昏沉沉的抬头,恍恍惚惚了好一会,才看清楚这里的情形。
她不知道自己命运将如何,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青年,尽管看上去温文尔雅,脸上还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可在少女眼里,只有恐惧……
她软绵绵蜷缩到了池子的角落,纤细的身子止不住瑟瑟发抖,她看到黑衣人走出密室,看到密室的门缓缓关闭,关闭了属于人间的最后一抹光亮,将她留在地狱。
第二日,天还未亮,黑衣人再次出现,从那密室里,搬出一具已经辨别不出是男是女的干尸来。
他来瑾州城半年多了,往日只负责清洁,保证每月定期送来的少女 干干净净,因为只有干净纯洁的少女血液里,才有公子需要的纯净血精。
他有些苦恼,因为合作的那人,后面不会再送来少女,那人的活,便不容拒绝的派到了他头上。
这次的女娃娃就是临时抓来的,还好,对付这些涉世不深的小女娃,他有的是方法。
…………………………
章节报错(免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