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就在众人愣神之际,天鸿岳突然脸色大变,急喝一声。
几乎同时,他扭身朝着天一剑阵阵眼的位置急掠而去。
然而,已经晚了。
秦吏已经先他一步出现在了阵眼之上。
不等阵眼处的三名天一观弟子反应过来,秦吏逆鳞横扫而出。
三名天一观弟子当场倒飞而出,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便彻底断了生机。
阵眼突然被拔除,其余天一观弟子皆是大乱。
秦吏更不迟疑,身形化作一道幻影,宛若鬼魅般穿梭在众人时间。
一时间,惨叫四起,鲜血飞溅,整片丛林化作人间炼狱。
不到一分钟,数十名阵脚大乱的天一观弟子便被秦吏屠戮殆尽。
将最后一人一剑斩杀,秦吏转身看向愣在原地的天鸿岳。
“天一剑阵,不过如此!”
秦吏冷笑一声,眼中杀意凛然。
天鸿岳打了一个寒颤,面如死灰。
他本以为凭借天一剑阵的威力,绝对能够将秦吏成功斩杀。
可没想到,剑阵还未催动,就被秦吏以雷霆手段拔除阵眼。
阵眼不稳,剑阵里的所有人也都跟着阵脚大乱。
而这正好让秦吏趁机大杀四方。
这些弟子本身实力终究还是太弱了。
如果不靠剑阵的威势,单凭他们自身的实力,根本不是天阁阁主这种战神级强者的一招之敌。
直到这一刻,天鸿岳彻底明白,他终究还是小看了秦吏。
天一剑阵乃是天一道人亲自创立,玄妙莫测,有鬼神不挡之力。
当然,这是在天一道人亲自催动剑阵的情况下。
可即便这些弟子的实力,跟天一道人有着云泥之别,但威力也不可小觑。
如果秦吏没有在第一时间拔出阵眼,谁胜谁负,还真的不好说。
这也是让他感到最恐怖的地方。
天一剑阵乃是天一观的护门大阵,外人根本不可能见过。
秦吏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出阵眼所在的位置?
“你……你是怎么找到阵眼的?”
天鸿岳狠狠吞咽着唾沫,终于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
“真很难吗?”
秦吏嗤笑一声,“这天一剑阵,确实很悬奥,可惜这些人太弱了,根本没有掌握到剑阵的精髓所在。”
“阵脚散乱,阵眼虚浮无力,就凭这种连最低级剑阵都称不上的伎俩,只要不是瞎子,谁看不出来?”
听到秦吏的话,天鸿岳不由苦笑一声。
看来,终究是他疏忽了。
这天一剑阵的阵眼,原本是由他的徒弟广路负责。
可他因为私心,早已将广路打发回山,这才导致阵眼临时补位,根本无法发挥出阵法的真正威力。
这一刻,他似乎有些明白闽南布衣的话,或许这就是他的命吧。
如果他没有将广路打发回山,或许就不会是这个结果了。
“不愧是天阁阁主,我输的心服口服!”
自知大势已去,天鸿岳也不打算再反抗。
他很清楚,以他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是秦吏的对手。
既然如此,哪也就没必要自讨没趣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天鸿岳闭起双眼,视死如归。
“你本就是将死之人,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秦吏冷哼一声。
虽然不知道是谁给天鸿岳续了命,可他很清楚,天鸿岳早已是强弩之末。
否则,现在决不可能束手就擒。
所以,他现在杀了天鸿岳,对天鸿岳来说,不过是解脱罢了。
他,怎么可能这么便宜天鸿岳。
“你……你想干什么?”
听到秦吏的话,天鸿岳心头涌现出一阵强烈的不安。
尽管不知道秦吏想干什么,但直觉告诉他,秦吏接下来的手段,会让他生不如死。
唰!
话音刚落,秦吏身形一闪,宛若鬼魅般出现在天鸿岳面前。
天鸿岳脸色大变,下意识想要闪过。
然而,他怎么可能躲开?
秦吏反手握着逆鳞,剑柄对准天鸿岳丹田的位置猛力一击。
噗!
一口鲜血自天鸿岳口中喷出。
天鸿岳满脸痛苦的倒地,蜷缩在地上。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丹田被秦吏这猛力一击震碎。
然而,不等天鸿岳从痛苦中回过神来,秦吏将逆鳞插进地面。
随即,伸出双手,一把抓住天鸿岳的双臂,生生将其拧断。
紧接着,又抓起天鸿岳的双腿,同样的手段,没有丝毫留情。
啊!
凄厉的惨叫声自天鸿岳口中传出。
然而,秦吏依旧没有停手,而是将天鸿岳的全身每一处骨骼全部敲碎。
蚀骨之痛,让天鸿岳好几次晕死过去,然而,每一次都被秦吏重新唤醒。
不到一分钟,天鸿岳整个人像是以谈烂泥般瘫软在地上,眼中充满了绝望。
“秦无生,你不是人,你有种杀了我,杀了我!”
天鸿岳双目猩红,撕心裂肺的朝着秦吏吼叫。
他想用这种方式来激怒秦吏,从而让秦吏给他个痛快。
他不怕死,可他被这样折磨致死。
然而,秦吏怎么可能如他所愿。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我要让你像狗一样趴在杭市大街上。”
“我要让杭市所有人好好看看,他们眼中德高望重的鸿岳真人,是多么的狼狈不堪。”
“我要让他们看着你,慢慢的像狗一样死去。”
“你放心,等你死了,我要让天一观和天家所有人都下去陪你,不会让你孤单的。”
看着秦吏人畜无害的笑容,天鸿岳只觉得遍体生寒,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他不想这样毫无尊严的死去。
他是德高望重的鸿岳真人。
在所有人的眼里,他是神仙一般的存在。
他怎么可以像狗一样死去,这绝对不可以。
“秦无生,我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
秦吏面无表情,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昆仑,找一条人最多的大街,请鸿岳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