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凤回过头看去,一脸的不敢置信,“爹……”那是她最敬爱的父亲,可是这一刻她却有些不认识他了,他从来没有这样打过她。
“住口。”金岳山怒斥了金玉凤后又扭过头向皇上赔罪,“是臣教导无方使得皇后娘娘如此不堪重用。”
谢宴凌轻笑:“如此说来金爱卿也觉她不堪登上这皇后之位?”
他明白他的意思,可总是还要他自己闺女看清楚才是,让她好好看看她的父亲到底有多疼她?
金岳山丝毫不顾金玉凤惨白的脸,继续道:“是微臣失职教女无方,皇上若是想要废后,臣自当无话可说。”
金玉凤面如死灰直到此刻她才看清了这所谓父亲的嘴脸,以前在府里他说她是嫡女他一辈子的心血都在她身上,可如今他竟这样轻易的就要放弃她?
她不相信,她绝对不相信。
然而金大人还在说着,“微臣觉得贵妃娘娘……”
“贵妃娘娘自然是好的。”打断他话的竟然是皇上,他没有废后的打算,毕竟这么个没脑子的坐在后位上他需要省心太多。
金岳山也是看准了这一点,以前只觉得只要自己的女儿挺他的话
,以后前朝后宫还有什么可惧的,可事实上这嫡女比庶女可差了太远了。
不说容貌上差的那一大截,就是脑子就根本追不上人家,这些日子他反复思量还是觉得应该把庶女推上后位,只有她才明白她父亲要做的是什么,而不是像金玉凤那样整日就喜欢捻酸吃醋,一点也不堪大用。
不等他再开口,谢宴凌就又开了口,“行了,今天是朕设的迎接太傅的大宴,朕不许任何人捣乱。”
金岳山不服气,可还是微微躬身退下,“是。”
金玉凤再次惊魂未定的坐下后才深深看了一眼皇上,他竟然是护着她的,她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父亲要舍弃她,而那个以娶她为耻的男人竟然护了她?
一旁的贵妃看着这一幕神色也有些古怪,虽然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可是也明显能看到她眼里的失落,她为了这一天在父亲面前争取了那么久,可结果……
金岳山失了废后的计划,便快速把矛头对准叶青罗,他拿着酒杯一脸笑意走来,“听说李大人为了家中娇妻连当今公主都不愿娶?如今一见果然是个难得的佳人。”
“金大人缪赞了。”
他目光投向李北辰道:“李大人,一年不见大人沉稳许多,老夫见了甚是欣慰。”
“一年不见,金大人也变化许多,我记得先皇在是,金大人好像只是个四品官员,如今再见不止是大人摇身一变升了大官,就连身边儿女也个个不简单了。”
金岳山有些得意,“这还不是托了皇上的福?皇上肯重用,老夫自不愿辜负,不像大人总是许多顾虑。”
说到这个,他也确实是要感谢李北辰的,当初他但凡愿意娶了公主,留下助力皇上,那谢宴凌也不可能眼看着叫兵权都落在他的手里。
如今时隔一年他再回来,那也注定只能在他手下讨口饭,或者就是他不知好歹的和他作对,那他的下场也就只有一个了。
金岳山见他不大服气就故意在众人面前提起,“昨日老臣门客去了一趟李大人府上,别人府邸到底空闲太久,需要打理的地方还挺多呢!”
李北辰不急不慢的起身躬了躬身道:“说到这个我还要多谢金大人呢!你家门客送来要我打点的银两我本是不该手下的,不过想起皇上说了国库紧缺所以就特意抬来了宫里。”说完拍了拍
手,“来人,抬过来。”
几大箱子的金银珠宝,姓金的为了收买他确实是煞费了些苦心,不过这些可明显比那天送他的多了一倍。
这些钱财让众官员看到可就觉得刺眼了。
于是平日和姓金的不和的官员立马起身道:“金大人做丞相才一年就得了这么多好东西?人家说十年清知府百万雪花银,金大人这更狠,才一年就超过十万了。”
又有人站出来道:“这还是金大人随手赏给太傅大人的,这家里还藏有多少谁能知道呢?”
“可不是,金大人这可是做到富可敌国了。”
拥护姓金的人自然也要站出来辩驳道:“皇上,这分明是李大人故意栽赃陷害的,金大人是念他初来乍到特意送些东西慰问,没想到这人心思竟然这样歹毒?”
李北辰不急不慢道:“本官进京不过两日,如何有本事拿这么多银子陷害金大人?”
有人开了口,“哼!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家妻子在乡下做的是经商的生意,你家在乡下可算是首富了吧?那这么点钱诬陷金大人有何不可?”
“呵!这么大几箱金银运到京城竟然能够安然无恙,这也是
奇迹了。”
“你……”
金岳山不急不慢的起身开口:“我记得律法有规定,经商者不得走仕途,她是你的妻子,她经商,李大人走仕途,这怕是不合规矩吧?”
“乡下那些小商小贩也算经商,如此怕是谁也不能来考仕途了?”
“小商小贩?你们在乡下连开几家店甚至还包山头开了厂房,你告诉我这是小商小贩?”
他们说的这是事实不容狡赖,眼看李北辰被为难住,叶青罗起身道:“我们那些生意进京之前已经放下,再说一起也是两人合作,我只是充当帮忙的角色,大人们又何必不依不饶?”
“切!你说的倒是好听,你只是帮忙,生意交给别人?你别忘了一日从商一生为商的话,总之只要你是李北辰的妻子,他便不能坐这太傅之位。”
叶青罗不服气,继续道:“李北辰为朝中奉献六年,期间我们娘仨无依无靠,你们说买些东西就是经商,我倒想问问,我的丈夫为朝廷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