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些他见过的女人对萧景容的评价都是挺高的,他也承认他确实是优秀的,忍不住问了一句:“如果是你,你也很难抵抗你师傅那样的男人吧?”
锦瑟还是认真想了一下的,“师傅自然是能满足大部分女人的幻想,我如果遇到……大概还是会把他当成亦师亦友,师傅这个人做朋友那是百分百完美,可是对于感情他太执拗了,谁要是喜欢上他,也是一种折磨。”
这么多年她又不是没见识过那些女人的飞蛾扑火,她们喜欢师傅喜欢的炽热,甚至为了他连什么都可以不要,可事实上师傅还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所以,你师傅心里还是有放不下的人吧?”他不该问的,早就知道的答案,再问一遍也是添堵,可是酒喝多了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这一点我也不知道,往些年听说是心里放不下一个人,一路上做生意也是为了寻她,可是后来就好像是放下了,反正这些事儿他是从来不肯跟我提的。”
“他放下了?”可是怎么可能,这些年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他不信他能轻易的就放下了。
“你怎么对我师傅的事儿这么好奇?你和我师傅很熟吗?还打听他心里有没有女人,难不成你……”
“不是的。”在她没有把更邪恶的想法说出来之前她立马遏制住了,开口道:“我只是喝多了,随口多问了几句,而且这个话题是你说起来的,我并不感兴趣的。”
“是吗?”锦瑟也没有深究,毕竟面前的人看着也不像那样,当然了师傅虽然很好可也不至于男女通吃嘛!
谢言笙可能真的是喝多了,头迷迷糊糊的,说话也有些不清醒了,“我说你这样的性格,以后到底要嫁给怎样的男人才
能压制住呢?”
锦瑟也喝的有点多,笑道:“我才不要男人,一个人多自在,再说为什么要找个人压制自己?我是嫌自己活的不够久吗?”
“你说的对,希望你这辈子不要遇见那个你想不顾一切嫁给他的人,不然你今天说的话可都要成笑话了。”
“呵!笑话,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能让我不顾一切要嫁的人出现呢!”
“是吗?但愿不要遇见。”
这话是说给她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他最好也是不要遇见,不然就会不甘心如今的困境了。
谢言笙是真的喝多了,他从来没有喝到不省人事的时候,可是这次是真的撑不住了,感觉难得的放纵一次,也难得的任性,只当酒醒后就能重新来过,所以就肆意的喝了。
锦瑟比他强一些还没醉的那么离谱,不过这人醉倒在她酒楼里,她也不能不管,想了想让人去通知了一下翠枝,她只知道他是认识翠枝的,喝成这样子总是要有人管才行的。
谢言笙睡醒已经是下午了,睁开眼睛就看到翠枝拿着醒酒汤进来,“你醒了?”
“翠枝姐,我怎么在你这儿?”
她苦笑了一下,“你这孩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心事儿这么重,你说你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说说也好,我也知道姐没什么大用处,可终归是能听你说说的,你这样总是一味的把心事儿埋在心里,长此以往下去又怎么得了?”
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安慰道:“我没有什么心事儿,就是高兴就多喝了两杯,许是酒量不好,以后我不会这么喝了。”
“在你姐面前也不肯说实话吗?言笙,我知道你是被你爹娘逼着长大的,这些年我每每想到你都是心疼,可惜当姐的没用帮不了你,就连
安慰都不知道从何而起,可是言笙你要知道,你所想的人,他们一定也是念着你的。”
他苦涩道:“姐,不是这件事儿,你误会了。”见她不信,到底是开口解释一二,“最近朝中事儿多,我就是有些烦心,没事儿的,我很快就能调节好的。”
她重重的叹了口气,“罢了,这几天我会抽空进宫看看玉儿,你需要什么的,我可以帮你办下来。”
“不用,不过看看玉儿也好。”
“怎的,她身体还没恢复好吗?”她有些担心,因为出宫的时候是看着玉儿恢复的差不多了才放心的,如今若是还没好,那她就等不了了,非得立马去看看不可。
“没有,她身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翠枝嘟囔着:“那怎么不带她出宫来转转呢?我看那丫头也是个喜欢热闹的,你多让她出来散散心,保不齐她什么毛病都没有了。”
谢言笙敷衍着:“是,下次我让她出来。”
见谢言笙心情好一些,她又道:“对了,家里来信说是我娘要来京城一趟,到时候让玉儿出宫住两天,正好陪我娘到京城四处逛逛。”
她就看玉儿对京城哪儿都熟,她娘难得来一趟,她也想她能开心一些。
“大娘要来京城吗? 她这些年在乡下过得还好吗?”
“她挺好的,就是听说我来了京城就死活要来看看,我估摸着又是来催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