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容并没有等很久,夜里就又派人送来了东西,这次不是信,是东西,守卫犹豫半天才来到李北辰这里禀报,“耶律容那边的人说了,这是至关重要的东西,让你务必查看。”
李北辰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人把东西拿过来,这自然也是惊动了叶青罗的,她穿了衣服也走了出来。
此时李北辰已经拿着手里的玉簪子仔细端详了,他想起来时,叶青罗已经开了口,“你拿着玉儿的簪子做什么?”
“玉儿?”那另一个玉佩?
“怎么锦瑟的玉佩你也拿着?”
李北辰顿时紧了眉心,“不好了。”他终于知道耶律容的筹码了,可是怎么会呢?大春亲自护送的?难道他的人一直跟随,只等大春回来就动手了吗?
可是互送她们的暗卫也绝对是顶级高手,就算被劫走也不可能一点信发不出来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青罗自然也是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问道:“那是不是说玉儿和锦瑟都在他手里?那我们……”
“我去会会耶律容,你去把这件事儿告诉言笙,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叫他轻举妄动。”
“好,我会的,只是北辰,你也要格外小心才是。”
“你放心吧!”
李北辰匆匆出去,这关乎到玉儿他自然紧张不已,另一边谢言笙也是听到动静出来,只是他刚出来就撞上了叶青罗,这时候大春也匆匆过来,“青罗婶儿,这么晚了,怎么李叔还要出去呢?”
也不带着他,骑马就走了,一看情况就不对劲儿。
是谢言笙的声音,“李北辰出去了?他去干嘛?刚才听到有动静,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叶青罗叹了口气,“你们先进来说。”
看到叶青罗脸色不对,他
们自然也不敢耽误,匆匆进来,“是出什么事儿了?还是耶律容又耍了什么手段?”
谢言笙急切着。
叶青罗只把耶律容送来的东西递给他,“这是你爹匆匆出去的愿因。”
“锦瑟的玉佩,玉儿的簪子?”谢言笙脸色沉到了极点,“他,劫走了玉儿和锦瑟?”
大春立马否定,“不可能,我看着玉儿锦瑟出关的,他不可能追那么远,他……”
他如果一开始就跟着他们呢?可是一路上他没有察觉半分,他怎么可以没有察觉半分呢?
“言笙,大春,你们都先别着急,耶律容既然想拿她们威胁我们,那么玉儿和锦瑟暂时就不会有危险,我们等着你爹,等他回来再商量对策,一定会有办法的。”
这个时间也是给他们想想接下来怎么走的,他们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谈判上,谢言笙自然也是这样想的,他道:“我们趁着机会打过去吧!现在民心不向他,我们可以试试。”
“打过去?那他把刀架在玉儿和锦瑟的脖子上,让你投降你能不投降吗?”叶青罗替他回答,“你不能,你甚至无能为力。”
现在这种情况肯定是不可能硬打了,只能智取,大春着急着,“我去,我潜入敌军内部,我去把玉儿和锦瑟接应出来,耶律容的军营我去过一次,就不怕去第二次。”
“你以为你还能进去?上次是因为有飞燕,这次……没有人能够进去的,这个办法根本不行,言笙,大春,我知道你们很着急,我也很着急,可是我们现在必须要保持理智,必须要好好想想。”
必须要想到万无一失的办法,玉儿不能有事儿,仗也不能败,他们必须要比先前更加理智才可。
另一边李北辰已经见到了耶律容,
对方笑的格外开怀,他们是在城外郊区见的面,耶律容悠闲的坐在石凳上,身边和李北辰一样没带人过来。
他们总是这么默契,还是耶律容先开的口,“李大人如今可是越来越不好请了呢!白白的叫我等了好一会儿,还好我这个人有耐心,不然呀……”
话还没说完,李北辰就冲过来直接把他按在地上,“耶律容,我们之间的较量,你为什么非要祸及我家人?我不是说了吗?你想和我较量,我随时奉陪。”
耶律容也不反抗,“可是我到今天这地步不也是被你逼的吗?李北辰我无计可施了,你也知道我穷途末路了,这王位我想保住,这江山我想留下,那只能是兵行险招了。”
“好呀!你也知道你玩过头了是不是?只是耶律容,你以为就凭你抓了她们,你就能重新赢回来吗?你未免想的简单了。”
“所以这才找你来谈吗?李大人,你看你越来越急躁了,这都不给人开口的机会了。”
他到底是松了手,“你说吧?你想怎样?”
“我要你们帮我清理叛军,也要你们退军。”
就是还要帮他,还要认输,“耶律容你贪心了。”
“那可是玉儿公主呀!值得我贪心的,李大人可以好好考虑,反正我已经穷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