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
她不想让药婆觉得自己信错了人,而且战夜烬也不是什么负心郎,当下就反驳,“那不一样!”
药婆只是意味深长地瞄了温宛卿一眼,“但愿是吧。幸好老婆子我就没有这样的烦恼,采药去了。”便很快离开了。
温宛卿有点委屈,但转念一想,其实这件事情两个人都有错。
她打定主意,只要战夜烬过来给她道歉讲和,她就给
他台阶下。
可左等右等,直到天都黑了,她连个战夜烬的人影都没看着。
温宛卿有些不甘心地看向白雪,“战夜烬人呢?怎么还没回来?!”
白雪此时眼观口,鼻观心,神情甚是局促,“王爷他……”
瞧着她这般模样,温宛卿当即开口,“怎么了?”
白雪无奈,只能如实相告,
“小姐,王爷其实下午就回来了,但是回来之后他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独自一个人喝着闷酒,还特地吩咐了谁都不能进去,就连冷锋进去说话都给赶了出来。”
温宛卿一听到那个男人宁愿借酒浇愁,都不愿意过来道歉,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她当即将战夜烬平日里用的枕头砸在了地上,愤愤地踢了两脚,蒙头睡起了大觉。
临睡之前,还不忘了赌气吩咐白雪。
“你记着,回头若是战夜烬敢进来,你就拿着大棒子给我赶出去!现在不愿意进我这屋,以后也就别来了!”
温宛卿这一觉睡到了晚上,临醒前都觉得自己的胸口隐隐发闷。
她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想去找战夜烬,但是横在胸口的这口气始终都咽不下去。
就在她打定主意不去找战夜烬的时候,听到了香椿和白雪正在窃窃私语。
隐约听到了“发病”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