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主如同是痴傻了一般,看着眼前的战场竟是一时之间呆在当场,口中不断的喃喃自语,似乎是在诉说着自已内心最深处的无奈,又像是在说着某种让人无法理解的迷茫:「这次真的是完了,盟军经此一战,只怕已经再难形成有效的战斗力了。」
一边的各族高层一个个脸色发青,神情同样异常难看。
眼下的形势,他们这些身经百战的老江湖又如何看不明白?
盟军在狐族大军出意不意的攻击之下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如今就算是他们想要营救也已经根本毫无可能。
经此一战,盟军兵力只怕将会折损贻尽,更别说形成有效的战斗力了。
「妖主,下令出手啊!」
令主几乎是在恳求,这时候令主一张脸上满是惊慌:「算本座求你了,再这么下去盟军就真的完了。盟军上下,这样的损失也绝不是任何一族能承受的起。」
「这命令,本座实在无法开口。」妖主一声长叹:「令主莫不是忘了,这些安排都是令主力排众议的结果。原本已经提醒过令主要小心狐族的偷袭,可是令主却根本没有将狐族放在心上。现在局面闹成了这样之后,令主却想要让本座来开口,这未象太儿戏了一些,也太不负责任了。」
「现在不是推脱责任的时候,本座的失误之处本座绝不会否认。」令主不由大急:「现在只要能救下盟军的有生力量
,什么样的责任本座都愿意承胆。」
「真的吗?」
妖主一声冷笑,语气之间却全都是讥嘲之意:「令主出尔反尔的事情,以前可是做了不少。」
「到底要怎样,妖主才会下令?」令主眼眸之间的恳求之意不由越发的浓了。
然而,妖主却仿佛根本没有看见一样,眼神里不由满是嫌弃。就好像这个时候那怕是多看上令主一眼,都会让人觉得恶心一般,,,,,,
「令主觉得,就算是本座这个时候下令出手,还能救下多少生灵?」妖主满脸都是不屑:「这样的战局之下,令主和夜主亲自坐镇,居然在出事的第一时间没有开展救援。等我们赶到之时已经误了最佳施救时间。本座倒是想问二位一句,先前你们到底干什么去了,狐族如此大的动静,你们居然都没有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应对之策?」
「这个,,,,,,」
夜主与令主同时神色疾变,但他们这时候却根本不知道如何开口。
金猿山主的事情太过古怪,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们自已都不敢相信。而且是这么丢脸的事情,这时候开口岂不是更加丢脸?
更何况,如今盟军有了这样的危局,也是他们一手造成。
就算是他们的脸皮再厚,如今也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将责任再推到别人的身上,那怕是这个时候妖主言利如刀,这时候他们却是早就已经打定主意,不管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责任
…。。
,他们也绝不推脱半分,,,,,,
「来不及了。」
妖主一声长叹:「其实从一开始,狐族大军开始发起攻击之时就出手,或许还能有补救的可能性。现在战事已经打了这种地步,盟军一方已经几乎全军覆没,这时候就算是再出手,也根本救不下盟军将士,反而只会误杀狐族的将士。」
「那就杀啊!」
令主撕心裂肺的怒吼。
「杀那些狐族将士,不过举手之劳,可是杀完了之后呢?」妖主一声冷笑:「向那些狐族的将士下手,本座下不去手。」
「狐族上下皆是该死之徒,妖主怎么还如此心慈手软?」令主不由大急:「那些狐族将士的手上,都沾
染着盟军将士的血债,我们就算是出手,也只能算是血债血偿,又岂能有那么多的顾虑?妖主想这么多,莫不是心中还有什么想法不成?到了如今这种时候,最重要的便是剿灭狐族,还顾得了其他的吗?」
「令主想发疯,自已发疯就好,不要拉上我们。」妖主一声冷笑:「现在这种时候把狐族往死路上去逼,实非明智之举。若是一定要与狐族交恶,本座不会阻止任何人。但这种有失身份的事情,本座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去做的。」
「难道,就这么看着吗?」
「那令主你想怎样?」
妖主不由勃然大怒:「这一切都是令主与夜主抢了大权,根本听不得不同的意见。总不能到了现在这一步,
令主还想要发疯不成?别人或许会给令主留下几分颜面,但在本座的面前,似乎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容忍令主发疯吧!令主想要做什么,自已请便,莫要以我们这些生灵,也都能像令主一般拉得下来脸皮。」
「你,,,,,,,」
令主脸色发白,可是面对妖主的强势,一时之间却是根本说不出半个字来。
这么多年以来,令主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