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沈晚星压低了声音,贺西洲和她贴得很近,很近。
近到她完全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她以为他要在这里面做什么。
可是却没想到,他的手游移在她的腰侧。
她最敏感的地方。
也是她最忍不住想要笑的地方。
沈晚星咬着唇,忍着那股痒意。
“小叔,求你绕了我吧。”她的声线断断续续的,还要刻意压下声响,就怕外面的人听到她的笑声。
沈晚星笑得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她的眼角都红透了。
鼻尖红红的,也很惹人怜爱。
她整个人扭动着,想要躲开贺西洲的手,可是男人将她按在门板上,她怎么都动弹不了,只能承受着某个男人愤怒之后的酷刑。
她以为他会在这里办了她,让她知道厉害。
可是却没想到贺西洲比想象中更有原则,他不会在这里做那些事,但也能够让她跪地求饶。
这是在报复昨晚上她的恶作剧么?
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生气他要将她赶出去。
可是,回头想想贺西洲并没有说过要将她赶出贺家,他带了罗晴晴回来是要取代她,可取代她就等于将她赶走么?
这也不一定。
她没有给他解释的
机会,便反击了。
让他忍受病症复发一晚上,肌肤饥渴症足以让这个男人彻夜难眠。
“小叔……”
她的声音软软的,低低的。
贺西洲并不是沈晚星想的正人君子,他是不想克制自己的欲望。
可是,他不能任由自己成为一个不能控制思想的野兽。
他的手掐住了她的腰,短暂的接触也能缓解他心里的那份渴望,这样的满足让他生出厌恶。他是在和侄子的妻子,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小叔,别挠了,我错了……”
沈晚星咬得嘴唇红肿,衣衫凌乱。
贺西洲松开了她。
沈晚星靠在门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捂着胸口整个人都要坐到地上了。
他这一招太狠了。
“小叔,你这么做就不怕有人闯进来么?要是看到了我们在这里……”
“他们不敢。”
谁敢闯入贺西洲所在的地方呢。
沈晚星缓和着情绪,她笑得脸都僵了,现在这张嘴还是有些麻木。
她站起身,将裙摆撩了起来,露出了长腿。
裙摆上沾着一些汤汁,她在洗手台上用水搓了搓,想要洗干净。贺西洲的目光从她的大腿上掠过,隐隐约约能够看到隐没处的布料。这个女人一
点都不正经,她在男人面前根本就不矜持。
沈晚星将衣服理好。
她穿着这身衣服,十分合适。
她本就是明艳的人间富贵花,这种红色的旗袍穿着不是俗气,反而是贵气还有淡淡的媚色。
“我们出去吧,在这里面待了许久,他们一定会怀疑的。”
沈晚星还不想那么快就玩脱。
贺西洲没有理会,那眉眼散发出了不悦的气息,他打开门径直走了出去。
沈晚星无奈地叹了一声气。
男人心,海底针。
她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出去,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贺承泽喝得心满意足,那鸡汤浓郁醇厚,他的身体像是滋润过来了,连脸色都泛着红,气色不错。
贺夫人不知道在里面加了多少滋补的药材。
“小叔,教训一会儿就好了,她也就是笨手笨脚的。”
贺承泽心情一好,嘴巴也没把门。
他看了一眼薄怒的贺西洲,又看了看沈晚星发红的眼角,红肿的唇,这是哭了呀。
“小叔,你对女人太不温柔了,这样以后怎么能娶到老婆呀。不过她哭得倒像是笑一样,我刚才还以为是我幻听了呢,怎么就听到女人笑了呢。原来是哭了啊,这半夜可别哭
,我胆小会害怕。”
贺承泽还是看不上沈晚星,尤其想到她的经历。
“你也和小叔道个歉,以后别惹他生气了。我以后不需要你伺候了,我有别人帮我,刚才林特助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
贺承泽被人宠惯了,他觉得全世界都围着他转,这宁市他就怕贺西洲。
沈晚星乖乖地站着,也不反驳。
林原暗暗地叹了一声气。
这眼角发红,也不一定是哭出来的。
嘴唇红肿,贺少这久经花丛的人难道看不出来么?
还有,沈小姐的裙子都湿了,重新洗了一遍,这……这是不是不小心弄了什么东西上去呀。
那笑声,指不定是真的笑声呢。
嘲笑贺少就像是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
林原的脑子里面过了一遍黄色废料,面上恭敬地说道,“贺少说要让……”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病房突然被推开了。
“承泽!亲爱的。”
香风阵阵,一个女人哭着跑了进来,她抱住了病床上的贺承泽说道,“你醒过来了,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宝贝别哭,哭得我心肝儿都疼了,擦擦眼泪。”
要不是手脚还没有力气,他这会儿肯定就抱上了。
“
承泽,我每天都想来看你。还好你能醒过来。”
那女人俯身吻住了贺承泽的唇,十分热辣,贺承泽好几个月没闻着女人味了,他也经不住这样的热情呀。他向来玩得很开,宁市哪里最混乱,哪里女人最多,哪里最玩得开,哪里就有贺少。
贺西洲的余光扫了一眼沈晚星。
她的丈夫当着她的面,亲吻别的女人,她不会有半点不高兴么?
不论她爱不爱贺承泽,这事关到面子。
“承泽,那个女人一直拦着我不让我进来看你。我原本是照顾你的,可是她就是不让。”魏萱娇滴滴地告状,她的手指着沈晚星说道。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贺承泽一定会好好教训这个女人的。
“她竟然……算了宝贝,她是我老婆,我们给她一点面子。”
贺承泽原本还想要斥责沈晚星的,可是一想到他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