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晚星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便看到那男人鹤立鸡群。
他站在电影院出口附近,不少人都偷偷打量这男人。甚至还有一些年轻女孩拿出手机偷拍他,这个男人的长相和气质一直都很出众。
他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沈晚星和他隔开这么久看他,感觉也不同了。
她很久都没有从这样的视角,这样的方向,注视过这个男人了。她发觉,自己的心跳声怎么都控制不住。
心动,本就是一瞬间。
她也知道这个男人全都长在自己的审美上。
沈晚星缓步走了过去。
“我好了。”
她这特殊时期跑洗手间确实要勤快一些,只是没想到贺西洲还真的在外面等她。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招蜂引蝶么?
“林原,去将车开过来。”
“……好的,贺总。”所以刚才为什么不让他先去开车,而是要他等在这里。
多耽误时间。
难不成贺总不想一个人在这里站桩子。
贺西洲伸手握住了沈晚星的手,说道:“你的手有点凉。”
“刚洗完手自然是凉的。”
沈晚星能够听到附近那些小姑娘的吸气和惋惜声。
她们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带着满满的哀怨和羡慕,嫉妒倒是没有。
年少慕艾,兴许很少人能够拒绝贺西洲吧。
他想要讨人喜欢,可能做到让任何人都喜欢他的。
没有人能够逃离这个男人的魅力。
沈晚星的心里甜滋滋的。
女人都是有虚荣心的。
她喜欢那些人都是羡慕她的感觉。
“特殊时期还是要注意。哪怕是夏天,也不要掉以轻心。”他身上那些棱角都收起来了,面对她的时候没有前阵子那样的锋利。他那薄唇上扬的弧度也不是讽刺和嘲笑了。
这说的倒是像一句人话。
“好。”
沈晚星的话在嘴里拐了一圈,最后只说出一个字。
她和贺西洲牵着手,在电影院门口等车。这样接地气的活动,居然会发生在贺西洲的身上,她还想要再来几次。
原来她喜欢的就是这样平凡的生活。
林原的车开到了他们面前,贺西洲替她打开了车门。
沈晚星坐了进去。
“把包给我吧。”
沈晚星伸出手将贺西洲手里的包给接了过去,贺西洲坐在她的身侧。看沈晚星将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他已经将她的记录给删除了。
“我的耳环掉了。”
她去洗手间的时候便发现了,她还挺喜欢这对珍珠耳环的,这珍珠圆润大颗。
这一对
,花了两万多。
沈晚星挺珍惜这些小东西的,她平时花钱也没有如流水,那些多余的资产都用于投资了。
谁会钱赚得多呢?
贺西洲俯身。
林原从后视镜里面看到了这一幕,赶紧将隔板放下来。
非礼勿视,看了眼瞎。
贺西洲嘴角微微上扬,他的手摸到了她的耳垂。
温热的触感。
沈晚星的耳垂十分敏感,她躲了躲。
“别动,我把这只摘下来。”
沈晚星闻言,便不动了。
她由着他动作,只是这男人的动作好像并不怎么熟练。他的手一直都在她的耳边摩挲,将她耳朵摸得滚烫。
“好了么?”
“再忍忍。”
忍什么?
沈晚星抿着唇,车里越是安静,她就越能够感受到那股灼热的触感。这男人到底是在搞什么?
“你是在摘耳环,还是在给我检查耳朵?”
“呵。”
他将她的耳环直接摘了下来,那一颗圆润的珍珠就躺在他的手心里。
沈晚星没好气地将耳环拿了过来,那男人立马将手握住。
连带着她的手都握在手心里。
“只有一只,那就不要了吧。下回再买。”
“你好浪费哦。”
沈晚星轻声说道。
贺西洲松开她的手,将那珍珠耳环
放到了西装口袋里。
她从前总是想要染指这个男人,将那些女性化的东西往他的口袋里面放,她的心会忍不住颤动,甚至神经末梢都是敏感和刺激的。
不管是口红还是将香水味沾在他的身上,她都会很满足。
沈晚星发觉,这个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时至今日,她的耳环躺在他的西装口袋里,她的心还是会忍不住悸动一下。
仿佛这个男人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
将禁欲高冷的男人拉下王座,本就是一种成就感。
贺西洲的手贴在她的眼眸上。
“你的眼神,不安分。”
“谁不安分了。”
“特殊时期,别招惹我。”
“真是淫者见淫。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眼神而已你就能看出那么多?”沈晚星矢口否认。
她承认在特殊时期,反而会让某些感觉更加敏感,但是并不代表着她像贺西洲那样,脑子里面全都是那些事。
她反复警告自己。
别伤心,他们现在不过就是交易,互相满足对方的需求而已。
至于其他的,没有。
没有任何感情。
“你心虚的时候总是喜欢强词夺理,以此来压制对方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贺西洲戳穿了她的伪装。
这就是沈
晚星真实的性格。
她也确实有这样的习惯,被贺西洲看透了。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
她撩了撩头发,将鬓边的碎发撩到了耳后。
“撒谎的时候眼睫会往下看,顺带着撩头发。”他的话一出口,沈晚星的手都僵住了。
在贺西洲的面前,似乎许多人都是无所遁形的。
“你对其他人也是这么了解?没事就观察人家的小动作,贺总的爱好还真是特别。”
“你说这样的话会让我误以为,你只想从我口中听到我说我只对你一个人这样。”贺西洲嘴角弯了弯,这男人凑近了,那优越的五官对沈晚星来说更是一种冲击。
她觉得头晕目眩。
真是要命。
“我没有这么想。”
特殊性,当然是女人想要的。
她希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