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可以在二环路外租房子。
路上谈事情听不清楚,又不能太大声,陈奕和刘玲聊会儿不聊了。
第二天早上,陈奕锻炼回来继续写书,刘玲坐他旁边看书:“老公,如果你在报社工作,我们可以在附近租个套间。”
陈奕嗯了声:“如果我在其他公司当秘书,就要在公司附近租房子,或者去二环路租房子,甚至去以
前袁芳租房子那里找房子。”
刘玲笑了:“我们会不会去那里租房子?”
陈奕笑着说:“不知道,也许会。”
刘玲笑着说:“我们可以去那里找房子,找套间。听说那里的套间便宜。”
陈奕同意:“能租到套间更好。”
刘玲呼出口气说:“我现在也跟别的白领一样,要在大城市租套间。”
上午有七八桌顾客,赵毅经理请示吴涛,吴涛安排传菜出来。刘玲和陈奕安排员工做事,偶尔走进厨房站会儿休息下。
余兰和搭档坐在那里剪辣椒,走进厨房看不到周大爷,让人感觉少了个人。
阳露不在厨房,张宝和张志和新来的墩子师傅切菜,新来的师傅是个皮肤白净的中专生,什么都不会,张宝和张志教他切菜,几天时间,基本掌握了各种刀法,记住大部分菜品。
阳露进来了,看着站在那里的骆宾说:“你有张罚单。”
骆宾的脸色变成猪肝色,好像要哭了,紧张地走到阳露面前:“阳阿姨,罚我多少钱?”
阳露说:“罚款五十元。”
骆宾辩解说:“罚那么多?只是一次就罚那么多?”
阳露说:“吴总已经决定了。”
阳露转身走了,面对文盲骆宾,管理人员没有把他的好处放在心里,只要有机会,就会剥削他的血汗钱。
陈奕看着骆宾流眼泪很震惊,没有想到一个男人为了五十元钱哭泣,小声说:“骆宾,为什么罚款?”
同事都问。
骆宾抽泣着说:“他们去库房看了,说卫生没做好。我的事情太多了,这几天没有扫库房。”
骆宾站在那里抽泣,进来的员工看到都说:“骆宾在哭!”
骆宾每天为贵宾配料,付出的血汗相当于为老板节省一个工人,但是阳露和吴涛并不领情。
可能阳露同情骆宾,但是面对金钱,阳露很吝啬。
下班回到寝室,陈奕写作,想到骆宾被开除说:“老婆,你认为骆宾的付出值得吗?”
刘玲说:“不值得。不过老板本来看不起我们打工仔,连大学生郑楠都不放在眼里,骆宾算什么?”
陈奕叹气说:“是的,不论你的文凭再高,你没有钱就什么都没有,甚至文凭都不值钱,不能换来需要的工作。每次开招聘会都有很多大学生去应聘,但是能应聘上的很少。大学生找不到工作没有钱不能创业,只能到待遇最差的公司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