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无人却似有人,本以为玩玩,却是炼狱的开始。
季怀夕无可奈何,身体愈发乏力,缺氧脸红,她腰上的手紧实,不安分地游走,直至他体内的冲动越发疯狂如狼似虎,身体紧贴,带来的悸动,让季怀夕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不止他还有她的心跳都在不断拍打,而面对这种尴尬局面白浩屿也有片刻愣神。
季怀夕内心的慌乱,红透了的脸,一不小心牙齿磕上了白浩屿的嘴角,血腥味儿蔓延。他停了下来。
长时间的缺氧,季怀夕一时不能站立,倒退坐到了对面的廊椅上,喘着气,久久不能平复。若不是帽子能足够遮住眼睛,那美眸中的涟漪,和热泪,那才是最勾人魂的利器。
白浩屿用舌尖舔舐掉血迹,身体的冲动差点毁掉他的理智。
二人不仅脸红,心跳也不能正常跳动。在白浩屿抱到她时,他便不可控了。薄唇微肿,血珠也足够亮眼。
等季怀夕缓冲过来,才后知后觉感受到嘴唇极麻,感受到眼前人的视线,慌乱中,把衣服拉链拉到最上端,调整好衣帽,只留下一双冰冷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着星光。
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白浩屿跟在她五步左右的位置,谁也没打破这寂静中的安全感。
前后脚回到班级,白浩屿的眼睛未离开过身前人,至节目颁奖环节,
班级表演在班主任和同学共同的摸索下不仅进入今天晚上,而入选了表演节目颁奖第三名。
“你干嘛去了?这么久”刘星辰见我回来,问道。
“嗷~嘞个,我哥找我,”或许是做了“亏心事儿”说话吞吐眼神闪烁,不过在夜色与彩光的遮掩下,也没有人发现季怀夕的对劲。
“诶,屿哥,你去哪潇洒了啊,”隔壁男生席列末尾司星灏问他。
白浩屿从季怀夕身上移回目光,重视身前人的目光。
“抽烟,怎么?怕我给你戴绿帽子啊。”白浩屿的话直接噎住了司星灏,不得不把头转回,玩着游戏。
体育老师主持散场,各班回教室。
季怀夕拉了拉衣服,遮住了半张脸,闷热影响,摘了帽子,让冷风为她降温。
“季怀夕。”季怀夕看着隔壁的丁盛,见他手心躺着一颗糖,薄荷味的,本想着拒绝,但:“看节目也不用这么激动吧,这清凉降温,”
季怀夕从他手中拿来,剥开放入口中,确实有些效果“谢谢啊,”
不设防暴露在外的五官,和微肿的嘴唇落入丁盛眼中,那一刻的震惊和失落一闪而过。
高二部教学楼很近,只是七班在三楼,人和凳子的碰撞极大,或许想着快些离开,便没在意人群的拥挤。
季怀夕没有等人的习惯,脱离了那几人的小组织。因为没设防,加快的步伐里多了好些慌乱,差点撞上脚边的消防箱,丁盛用手挡住右移的身体,季怀夕才没在碰撞中与铁物来个满怀。
季怀夕本想转身道谢,耳边的话语落入:“不想被挤走就别回头。”
季怀夕只得向前,同时也很疑惑,为什么有种冰冷的寒气,背后总感觉有寒刺,冰锥。
丁盛站她身后,隔着距离,其实也不会有危险,只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样的样子。
等到教室,人少了,本想着道谢,眼前丁盛的背影就向着教室前门远去。
之前换位置,丁盛离开了那坐了很久的地方,到教室的另一边,其实他们离得很远,远在一个教室的宽度,远在不可近可远的距离。
回到教室,放好凳子,就准备回寝室,她的目光停留在为白浩屿放凳子的人身上。
或许是来人感受到季怀夕的目光,以为她会询问,便自顾自说:“屿哥去厕所了。”
季怀夕没有想到他会说,只是笑着礼貌回应,便离开了。
寝室人差不多到齐了,都在讨论着这几天晚会如何如何。哪位姐姐撩的人心,哪位的歌声让耳朵怀孕,更有老师今晚的T台秀。
“怀夕,你有没有看今晚体训老师和他媳妇儿唱的和啊,我天,真的好好听,没想到歌王就在我们身边诶。”蒋紫扒拉着季怀夕问,花痴到自家身边。
“没有诶,我和我哥在一起,没注意。怎么?我错过了不该错过的?”季怀夕歪头询问着。
“还是你厉害啊,既然抛下我们独自快乐去,不过今晚老师他们的节目真的还可以,以前以为体育老师只是长得好看,没想到唱歌也是天籁,比前两天班级筛选的可看性高多了。”酱紫说着。
酱紫话很多,整个一播放机,寝室教室无处不在,不过她声音大,也让人头疼。好在活泼开朗,特别心细,季怀夕记不住的东西,基本上都是蒋紫在旁提醒。
虽然自分班快一年了,不过班上人的名字和脸一直对不上号,好在有她的提醒,不然真的是什么都干不了了。
“诶,你那个帅哥哥找你干嘛呀?”蒋紫八卦完又把火力转向季怀夕,不过这众人知道的事情不过是饭后茶谈,也没什么不可说。
或许是季怀夕太无趣,她又拿出手机和她男朋友畅聊起来,她会和她男朋友聊天,常常到深夜,不过,还打游戏。
看了会儿手机,准备写数学试题。
丁盛:你和白浩屿在一起了?
来信是丁盛,季怀夕看着有些出神,就连她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是种什么关系,而短信那头,丁盛握着手机等了很久,对话框中一直是“正在输入中”,可没有回信。
季怀夕回了其他人的信息,再看见已被阅读却没回复的那条信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复。拿出笔想写写题冷静冷静,脑海中晚上关于他的画面一直循环播放,扰人清净,从心底由上的烦躁,无处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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