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快乐的日子是时光在飞逝,我想这不重要,只要我爱的人在这段快乐的日子中,这一切都不重要。
生活所迫,季父继母过年后不久就离开家去了工作的地方,不过好在陪着季怀夕过了一整个寒假。
不过姐姐们就不这么幸运,七天十天的假期不知道是多是少,短短几天,尝遍了日思夜想母亲所做的饭菜,每天不重样全是宠爱吗。
但是也有踩破门槛的情况,也不过二十几岁的孩子,来相看的人却逐渐多了起来。
文礼华和文清乐睡在一个房间,有时候季怀夕会藏进她们的被窝,没有秉烛长谈,也没有泪流满面,只是平平常常一起看着电视,一起玩那玩不明白的游戏。
不懂游戏的季怀夕会为了了解文清乐的游戏世界,会缠着她教,不过常常坑的很惨,事实证明季怀夕真的是个游戏漏洞,常常被文清乐嫌弃,手又会很诚实地带着她一起。
季怀夕会和文礼华一起追剧,刑侦类型的是她们的最爱,常常会下注,赌那个最坏的坏蛋会是谁。
平淡无奇的生活这样好像也很惬意。
爸爸不善言辞,总是行动先于脑袋,嘴上说着嫌弃女儿太懒,不帮忙,但是家里取快递,买东西,似乎都被他承包了。
在家从来不会想吃不吃得饱,家里整洁与否,或者脏衣服的去来,好像每一道工序都被她们在无言的岁月中承包。
她们会放肆地笑,会无拘束地干任何事儿,睡到日上三竿都不会有人干预。
季怀夕回学校也就一个箱子,季怀夕拒绝了父母去送,自己提着箱子走上了那条走过无数遍的路。
记得季怀夕在最开始曾为校门到寝室计过时,这个小半岛看着不大,到是女孩子正常走起来也需要十几分钟,这算快的。
冬天遮盖了学校的绿衣,但也不影响白瓷黑顶的教学楼,清一色的建筑总是一个学校的整个春夏秋冬。
从校门,有教师寝室、学术厅、艺术教室、超市、操场、篮球场、教学楼、食堂、寝室,从一而终,樱花大道包围了整个青春。
让人促足的或许是操场篮球场的三三两两,或许是鱼池边的柳树,也或许是某个花圃。
看着那些青春真好,欢笑依旧的样子,好像之前的自己也是那个模样。
季怀夕给某人发了信息,又打开了计时器,再来一次的路程计时,好像还可以来无数遍。
在十几分钟后,男生宿舍楼下那个阳光下的男孩儿正看着来人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这次没有其他人,只有他。
其实也没有多久没见,只是再见也会红脸,不自觉的笑。
季怀夕想记住关于他的一切,在有限的记忆中,一分一厘都显得尤其重要。
白浩屿伸手从她手中拿过行李箱,季怀夕也没有和他别扭,只是浅浅地笑着。
不善言辞的人会想方设法地找他们之间可能存在的话题,本性冷淡的人也会附和上一两句。这一切从来都不是单向车程。
男女寝室相隔很近,几步路的相送以为是一个长途陪伴。
季怀夕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小东西,季怀夕说那是和爸妈逛街时发现的,感觉和某人配,就买了下来。
白浩屿盯着那个东西看了很久,也不能看出哪里和自己配。
“季怀夕,你逛街的时候戴眼镜了吗”某人委屈着问,不过嘛,嘴角藏不住的笑意也真的张扬。
“嗯,,我戴了”季怀夕瞪着眼睛就想抢回来,不过某个口是心非的人趁机占便宜的技术倒是炉火纯青,东西没抢到,倒是跌某人怀里了。
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三中女神对白浩屿投怀送抱呢。
季怀夕一阵无措,白浩屿倒是一脸坏笑。
“季怀夕,你难道不知道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拿回去的道理么?”白浩屿弯腰,阳光下的季怀夕粉粉的,奶奶的,特别想……
季怀夕从他手里抢回行李箱,一脸气鼓鼓的样子,也不理他直接走了。
某人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手里把玩着那个和自己相像的玩物,低笑出声。白浩屿的那群朋友叫他去篮球场,来一场假日后的狂欢,不过一听说他要接人,都一阵坏笑。
后来他去了篮球场去赴那场被众单身狗“针对”的约,季怀夕去了寝室,一如从前寝室寒暄,过年的压岁钱,见过的那些趣逗事儿,然后就是八卦那些有八卦的人,好像都是如此,
不过这次风暴中心却是这个有颜有才的季怀夕,一进寝室都八卦上来。
在之前尽管二人有多少不合常理的举动,但是一想一个莽夫虽然有那么一点儿颜值有那么一些“肉”就不怎么会想到这个人会和季怀夕这个学霸,高冷女神有那么一腿。
在还未开学时,学校的贴吧就疯了,那官宣信息似乎没有人还没看到。
似乎还翻出了他们之前的绯闻,八卦人八卦神总在这群人中。听她们说还有人根据他们两人写了一部小说,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高悬于顶的不止有官宣,还有两人的cp值。
季怀夕听得有些想笑,但是憋住了,总不能在她们一本正经地质问中来个不正经的笑吧。
一群人巴拉巴拉地问,可就是没人给她留个说话的机会,渐渐地季怀夕放弃狡辩,准备等她们说累了再解释。
只能一边听一边笑,还无法发表言论。一群人狂风卷来,口水都快挡不住了。
等她们说得差不多了,季怀夕才松一口气,说:“是男女朋友,是白浩屿,你们没听错。”
说完,季怀夕就逃离了那个又开始轰炸的地方,留下一群人来自我肯定,自己去了一边凉快寻求解救。
季怀夕没有想到她们会这么震惊,以为已经过了那个八卦震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