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老弟,那就狠狠的喝他一顿。”
一老一少,推杯换盏。
他们不知道的是,多年后这成了最美好的回忆。
次日辰正,也许是伏宁这一世并未多饮酒,还未清醒,便闻邋遢老者大吼大叫起来。
“老弟,老弟,看哥哥给你带啥好东西来了。”
伴随着破锣般的嗓音,老者手提两壶烈酒,一只烧鸡,来到伏宁门前。
“一大早就喝酒吃肉?你这老头上辈子是饿死的吧!你自己随意,我今日得先去灵兵堂看一位长辈,然后去丹房找师父学习。别客气,以后这儿就是你的家。算了,当我没说,你也不是那客气的人。”
男人的友谊,不管年长年少,真的是没有一顿酒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经过昨天的彻夜痛饮,今日伏宁言语间早已没了初识的尊敬,他知道邋遢老者不会在意这些虚的。
“切。。。你这小老弟怕是想那名为月儿的姑娘了吧。别这么看我,去吧去吧,老头子一个人喝闷酒喽。。。”
伏宁看着门前用那脏兮兮的指甲剔牙的老者,无奈摇摇头,转身朝灵兵堂而去。
刚到门前,便见崔铁匠在院中轮着一柄大铁锤,宛若有灵一般,一下又一下均匀地朝手中碧金石砸落。
身侧一通胎三重修为少年不断释放火之力为剑坯加热。
叮叮当当。。。
一阵紧锣密鼓的锤炼过后,一把碧金石所铸剑坯缓缓成型。
“哈哈,崔大哥,果然能者通千行。没想到来商会不久,能想出来用此法铸造灵兵。”
崔铁匠闻言,刚放下大铁锤的手紧忙擦干汗水,来到门前。
“宁!小!子!你竟然没事?昨日听李执事说你在来这的路上遇袭,多半命都炸毁半条,今日就生龙活虎了?啧啧啧,一定是方执事给你服用了灵丹。还站于门前作甚,快快进来。老李一大早还说今日去找你师徒二人商量,昨夜他彻夜未眠想对策,害怕赵总教报复于你。”
“劳烦崔大哥挂念,走吧,去看看李执事。”
一路伏宁简单说了一下昨日所发生之事,当然自己现在生龙活虎的就默许归功于方执事的灵丹了,他自己都不知道镜灵所说那所谓血脉之力怎么触发。
“老李,老李,快看看谁来了。”
李执事彻夜帮伏宁考虑防备赵总教报复的对策,此时正红着双眼端坐自己小院中。
“哦?老崔,我刚要眯会儿,谁来了?”
“宁。。。宁小子?你竟然没事?”
伏宁又是一番浅述昨日之事,当然自己昏迷后之事都是听方思月所说。
“怪不得,福人自有天佑!天道使然!不过你小子怎如此冲动,赵总教一定没想到你这么快能醒过来,不然今日便会报复于你。”
伏宁望着身前关心自己才说责怪之言的李执事浅笑道:
“没事的,做都做了,大丈夫做事怎能畏手畏脚,既生杀意,便灭之!永绝后患也是一种护佑之道!”
“唉,年轻人做事,还是太毛躁。你根本不知道商会演武堂实力,商会一二三层演武堂高层皆为赵总教弟子,且据我调查,赵总教夫人姓白,为回春堂掌柜千金,此次老方那批丹药应该是赵总教派人做了手脚,其中之意不言而喻。况且上次我听说邪道暗杀于你,但并未动杀心。回顾你来商会后所做之事,唯有吕尚对你会动杀心,但要说吕尚为演武堂堂主之子,虽纨绔至极,也从未听说与邪道有所瓜葛,近期你还是待在你师父身边较为稳妥。”
“哦?我师父知道此事?”
“我跟老方提过多次,但老方为人正直,不愿猜忌别人。明知灵药堂甲院那些供奉常常阳奉阴违,也从未向会长大人提及。至于吕尚于邪道之事,是我个人猜忌,上次叫你前来,便是想提醒你一二。”
伏宁闻言,脑中急速转动,或许此事还得跟师傅商量后再定夺,不过用混沌融灵仙法恢复那批丹药才是重中之重。
“李执事,既然如此我这便回去与师父商量此事,劳您费心了,您休息吧。”
“不碍事,切记,近日待在你师父身边。老崔,送送宁小子。”
拜别李执事,伏宁一个人穿过大厅回到灵药堂。一路在想李执事所说之事,或许这一切皆为吕尚的算计,他虽表面看起来纨绔,但城府极深。
一路边想边来到丹房门前。
丹房为商会灵药堂执事跟各供奉炼丹之处,说是丹房,实则为一独立小院,也不知道是何人大手笔所为,房内自成空间。平常各供奉可自由进出,商会炼丹所用各种灵草灵药各自摆放于院内储物架之上。院内分割为各种炼丹阁,中间最大炼丹阁自然为方执事所在炼丹之处。
刚进房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师父,伏宁来此拜见师父。”
方思月正低头挑选灵药,自那一批丹药出事后,李执事不再让灵药堂供奉入内帮忙或者学习,所有灵药的挑选皆经方思月之手他才安心。
金文金武井井有条的将丹炉内所出丹药分批装于瓶中。
李执事刚出炉一批胎光丹,准备泡茶歇息,见伏宁来此,起身道:
“臭小子,你若再来晚些,或许还能赶上一顿午饭。”
“师父,昨日饮酒过多,没有下次了。”
伏宁听出李执事言语中的谴责之意,不禁低头看地,轻声答道。
“臭小子!”
李执事低憎一声,继续道:
“这一批胎光丹事关重大,不容许有半分差池。所以为师自己拜师起,也一直没有跟你提及来此观摩学习,再者说丹方为任何一位炼丹师之本,若日后你有幸得一稀缺丹方,切记不可轻易给人观摩。”
“是!师父,谨记在心。”
“嗯,我观你对药理知识懂的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