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日,伏宁终日被师父“当牛做马”般被困于丹阁炼化灵草,偶尔跟师姐斗斗嘴。
不过后几日就老实了,斗赢了挨揍,斗输了工作量猛增!
“好了,臭小子,今日就到这吧,帝都【春官长】的丹侍明日就会来取那批胎光丹,记得我收你为徒时跟你说的话!”
伏宁近日看着师傅虽不断炼制丹丸,但自知还差众多,所以更多的是在伏宁凝制丹液后传授他炼丹手法,以及一些炼丹心得。
现听闻师傅情绪异常低落,像是要交代后事般,不禁回道:
“师父,他们来就来呗,月儿我会照顾好的,放心吧。”
“滚蛋,臭小子,我一个人今日就在此地静一静!”
方思月看着爷爷低落的神情,异常不忍,伏宁怕其道出实情,趁未开口拉着她溜出丹阁。
刚出丹阁,方思月甩开伏宁道:
“喂!我爷爷他不会想不开吧,要不还是跟他说实情好了。”
伏宁微笑着望着方思月:
“放心吧,师父他那性格,敢作敢当,逃避这种事他做不出来。再说我们不与他说,不也是为了让他看清灵药堂这些人的人性嘛。”
“好吧,哼!信你一回!”
说完方思月转身朝自己屋舍而去。
伏宁晃晃悠悠朝自己屋中而去。
“呦,这不是执事爱徒嘛,可惜明日就成丧家之犬喽。”
路过甲1院的伏宁身后传来吕尚阴阳怪气的鄙夷言语。
“哦?明日春官长找我师父取胎光丹后,我师徒三人定能得诸多灵丹灵宝,丧家之犬怎么说?”
闻言停下脚步的伏宁回道。
“笑话,你师父所炼制丹丸出事。。。”
一道突然出现的黑影打断了吕尚欲继续羞辱的话。
伏宁望着突然出现的黑影说道:
“想必这位就是吕堂主亲信影卫大人了吧!”
“怎么,怕了?放心,不会杀你,我要的是羞辱你。。。”
影卫沙哑的嗓音犹如金属摩擦般响起,再一次打断了吕尚的话:
“少主,少惹事为好!”
吕尚见此一声呲笑,跟随影卫朝商会三层自己母亲所住之处而去。边走边嘀咕“这个傻子,还幻想得赏赐,师徒几人能保命就不错了。”
伏宁并未搭理,刚回到自己所住小院,院中桌边邋遢老者斜坐于前,手中自然少不了他那不比命差的酒壶。
见伏宁回来,红着脸眯着眼,打着酒嗝开口道:
“小老弟,嗝。。。你刚接触那红衣小子身侧之人,所修灵力应该是邪异灵力,以后少接触为好。”
“嗯?老哥你是说。。。”
“没错,你老哥我虽境界跌落,但神识感知还在,那股让人心痛的气息没有错,想不到那该死的淫邪教会渗透到如此小镇中。。。该杀!!!”
噗。。。
伏宁本正欲搭话,突然一股无名之威,压制全身,就连眼皮都定于原地,小院中所有花草、器物都结上满满一层寒霜。
商会四层,也是很少有人去过的一层,此时一位白衣老者微微睁开双眸,望着下面,宛若能看透楼层隔板,随后自语
“嗯?如此气息,帝国少有,怎么会出现于我会。或许此人可助方兄破局!”
商会三层,吕尚正与母亲谈事,影卫立于身侧。突现一黑袍之人,立于室内,扔出一轻薄纱衣般灵器,将影卫全身罩住,道:
“此灵衣赠予你,刚那放出神识之人以后便不能感知你气息。我教多年所寻之人原来在此地,近期你别再动用灵力。我需回总教报于高大人,我不在一切小心,对了,他家那赵总教现在跟你一样了,可用,你们互相也有个照应!”
吕尚望着突然出现的黑袍人皱眉说道:
“你是何人?为何突现我家,还认识我父亲影卫。”
“影卫?哈哈哈,你可知痋人!”
不待吕尚答话,屋内便不见了黑袍男子身影。
“影卫叔叔,什么是痋人?”
吕尚母亲也不禁同问:
“影,你难不成已是痋人?”
影卫沙哑嗓音响起:
“你们不知道为好,我会护你们周全。”
说完同样转身离开,朝外走去。
吕尚母亲呆呆的望着影卫离去的方向,半天回不过神来,宛若失去什么特别重要的人或事一般。
再看伏宁所在小院中,盏茶功夫后,邋遢老者情绪才缓缓平静。
咔嚓。。。
伏宁转动身躯,体外已经附上一层薄冰,随着他恢复行动,薄冰碎开散落一地,拍拍头上寒霜,不断朝手心吹着体内热气。
“呼呼呼。。。”
“老。。。老哥。。。你。。发什么。。。疯。。。”
邋遢老者收回神识威压,跟没事人一样醉眼朦胧抬手灌一口烈酒,嘴里哼着不知名小曲。
伏宁运转功法驱散寒意,不禁对自己这老哥多了一分忌惮,光是威压就有如此之威,况且还是有伤在身,实力大打折扣。
邋遢老者瞥了眼伏宁,心中也不由再次感叹这小子走了狗屎运,自己神识威压自己清楚,离得如此之近,如若一般通胎境修行之人定已被压到五体投地,体内结冰,实力稍弱一些丧命都有可能。反观这小子,片刻功夫就恢复如常,一定修习了仙阶功法。
他哪知道伏宁修行功法就算成仙也不一定能修行!
伏宁上前夺过老者酒壶,也学着猛灌一口。
“咳咳。。。老哥,你每日喝如此烈酒好歹也来盘灵米啊!还是你自己喝吧,我回屋了,明日还有要事。”
伏宁进屋后,邋遢老者也收起酒壶,身形一闪来到商会四层。
四层虽神秘无比,一般人不能踏足,但进入其内,并无任何奢华之物。唯有中间有一阵台,周边放数个蒲团,其中一白衣老者盘坐于一蒲团之上,望着突现的邋遢老者并无半点惊讶之色,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