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害怕了:“宋超,咱们都是一个院的邻居。就一个小误会,没必要去街道把事情闹大吧。”
她倒不怕贾张氏受处分,她主要怕宋超把棒梗偷东西的事抖出去。
虽说现在棒梗年纪小,不会受什么处罚。可是如果他偷东西的事传开了,对他的影响太不好了。
名声坏了,不仅影响以后找工作,还会影响找对象。
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到棒梗的前途,所以秦淮茹不能让宋超去街道告状。
“小事?”宋超冷笑一声,“你家人多次来我家偷东西,又多次损毁我名誉,还拒不道歉,这是小事?”
“我说过了,今天贾张氏必须跪下磕头给我道歉,否则没商量!”
秦淮茹把牙一咬,看向贾张氏:“妈,你赶紧跪下给宋超道歉吧。”
贾张氏急了,上去就给了秦淮茹一巴掌。
“好你个秦淮茹,你竟然让我给宋超下跪!我还是不是你妈,你真是个白眼狼!”
秦淮茹被打哭了,她委屈极了:“妈,我这不也是为了咱家吗。宋超要真闹到街道去,这事情就大了!”
贾张氏一脸歪样:“叫他去街道告啊,我才不怕呢!”
她想今天的事她咬死是自己误会宋超了,偷东西的事宋超没证据,街道的领导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行,这可是你说的。”宋超转身就走。
秦淮茹赶紧去拦他。
“宋超,咱有事好商量,你先别走!”
白兰跑到宋超身边,打着手语跟他说要跟他一起去街道,给他作证。
秦淮茹气死,指着白兰骂:“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怎么帮着外人对付自家人!”
白兰又比着手语说,当你们把我赶出门的时候,就不是我的家人了。
宋超抓住白兰手腕:“别跟他们废话了,走,上街道去。”
贾张氏还在后面嚷嚷:“大家看见没,那俩人手都牵上了,肯定不清白!”
闫埠贵轻笑一声:“贾张氏,你还咋呼呐,等一会儿街道办的人来了,你就等着去劳改吧。”
贾张氏把眼睛一瞪:“我凭什么去劳改啊!”
“就凭你偷宋超家东西许大茂看见了,领导一来一调查。”闫埠贵把手一拍,“情况属实,直接抓走!”
贾张氏这回害怕了,她怎么把这茬忘了。
那许大茂跟她可不对付,这能踩她一脚的机会,许大茂可不会放过。
“宋超,宋超!”
贾张氏追宋超去了。
宋超和白兰都走到前院了,眼瞅着就要出院了。
贾张氏拦住宋超去路:“宋超,姨给你道歉,你别去街道了。”
宋超把眉头一皱:“你就这么道歉?”
“姨这么大岁数了,给你磕头认错,以后还怎么在院里住啊。你肚量大,别跟姨计较。”
“不好意思,我心眼小的很。”
宋超绕过贾张氏往外走,贾张氏差点哭出来,她是真怕劳改呀。
“宋超!”
贾张氏大喊一声,扑通一声给宋超跪下了。
宋超回过头,贾张氏又给宋超磕了个头。
“这下你满意了吧!”
宋超笑了:“早跪不就没这么多事了。”
贾张氏赶紧站起来,心想总算完事了。
紧接着宋超又道:“现在才跪,晚了!小爷我心情不好,就要去街道告你!”
贾张氏傻眼了,反应过来之后对着宋超破口大骂。
“出门就摔死你个龟孙,怎么不打个雷劈死你呢!你个绝户,死了都没人给你送终!……”
贾张氏站在门口一直骂,宋超走的远了,也听不见了。
贾张氏这些骂人的话,对于来自现代的宋超来说,简直弱爆了。
所以贾张氏的恶言恶语,根本伤不到他。
到了街道,宋超跟领导反应了情况,领导立即派人到院里了解情况。
贾张氏看见街道办人了,怕的不得了。
“淮茹啊,这宋超来真格的,我不会真被抓去劳改吧,你可得救救我!”
“我有什么法呀,你好好跟领导认错,看看能不能从轻处罚。”
秦淮茹一个头两个大,她才不管贾张氏死活,她担心的是棒梗的名声!
街道的人来到贾家。
“我们经过了解调查,确认宋超同志举报的贾张氏和贾梗两人偷窃属实,现在请你们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贾张氏快哭了:“同志,我们虽然去过宋超家,可是什么也没拿啊!”
“没偷到东西不代表不构成偷窃行为,有什么话留着跟警察同志说吧,跟我们说没用。”
贾张氏不想走,街道的人看出来了。
“不配合调查,罪加一等。你现在不跟我们走,是想警察同志上门带你们走吗?”
贾张氏回头看秦淮茹:“淮茹,你可得想办法救妈!”
“妈,你跟同志们说明白,棒梗没偷东西。他平时最听你的话,你让他干啥他就干啥,他什么都不懂。”
秦淮茹言外之意,就是让贾张氏把罪一个人认了。
贾张氏瘪着嘴,差点哭出声。
他们被带走了。
秦淮茹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下午的时候,秦淮茹把棒梗领回来了,贾张氏让警察留下了。
棒梗因为年纪小,没受处罚,只进行了批评教育。
贾张氏则要在劳改所度过三个月。
棒梗在心里记恨宋超,他发誓一定要替奶奶报仇。
入夜以后,棒梗偷摸从家里出来,悄悄爬上了宋超家房顶。
他手里还拿着一块砖头,静静地蹲守着,准备等宋超一出来,直接一砖头招呼过去,管叫他头破血流。
可他不知道,此时宋超根本不在家。
宋超晚上吃多了,就去外边溜达了,顺便看看老北京的夜景。
等他溜达回来,正好看见棒梗贼兮兮地溜进后院,爬上了他家屋顶。
这个小白眼狼,还想拿砖头砸他。
宋超又悄悄退了出去,然后绕到后院外墙,翻墙进去,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