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进行了一番眼神交流,最终性格最平和的灶门炭治郎被推了出来。
“那个……无惨先生,请问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合作伙伴。”鬼舞辻无惨张口就来。
巴巴托斯眯眼笑起来,挥挥手道:“你们好呀~”
哦……这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少年是鬼舞辻无惨的合作伙伴……合作伙伴……
“诶——诶诶诶——?!!!”
全场震惊,每个人的叫声加起来足以掀翻屋顶。
有人被他们的动静给惊到,急急忙忙跑进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巴巴托斯知道她,是那位剧组里除了演员外唯一的工作人员,一开始迎接了两人、在在拍戏时突然消失、结束后又突然出现的女性。
这下他终于知道了对方的姓氏。
“不、不破小姐——你知道这件事吗?!”有人如此质问她。
“什、什么事?”似乎是被大家的样子被吓到,被叫做不破的工作人员变得有些结巴,而在得到答案之后,她也给出了和刚才无知群众差不多的反应。
“诶诶——?!!”
灶门炭治郎坐在位置上,看上去有点坐立不安,他看向兴高采烈的巴巴托斯,确认到:“这、这样真的好吗……?”
“本人都说没关系了,你就别在意了!”巴巴托斯脸上笑容灿烂,安抚到。
宇髄天元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空闲的手拍了拍灶门炭治郎的肩膀,爽朗地大笑着:“就是说,就是说!一直在意这种小事,连美食美酒都不好好享受的家伙可是没法变得更华丽唷!”
他们一行人,现在正坐在一家比较有名的饭馆里。
刚才经历了一番兵荒马乱,有人提议不如换个地方坐下好好聊一聊,被众人采纳后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而灶门炭治郎之所以不能安心享受,是因为唯独出钱的鬼舞辻无惨本人没有坐在他们中间。
那只鬼表示自己对这种事不感兴趣,跟巴巴托斯交流过后就直接走人了。
在某些人看来,他这种掏钱却不自己享受的行为,代表着他大方;在某些人眼里这已经是当冤大头当习惯了。
而鬼舞辻无惨自己则觉得,这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毕竟只需要给钱,就可以不用一直和烦人的家伙们待在一起,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
自由,千金难买。
当然,对饭桌上没有鬼舞辻无惨这件事抱有不满的人也是有的。
“无惨大人怎么就自己一个人回去了呢……”梅情绪有些低落,在看了一眼宇髄天元和他的两个跟班后就更烦躁了,“而且我为什么非得和一群讨厌鬼一起吃饭不可呀?”
她哥哥妓夫太郎摸了摸她的头,熟练地进行安慰:“没办法,你也知道,无惨大人基本上是不参加这种集体活动的……”
我妻善逸坐在不破的身边,笑得有些花痴,身体也扭扭捏捏:“不破小姐……嘿嘿……”
“呵呵,善逸还是老样子呀。”不破一副早就习惯他这副表现的态度,维持着标准营业笑容。
这一桌子的人可以说是充满了个性,也难怪鬼舞辻无惨不想参加进来。
宇髄天元喝了一口酒后眼睛亮了起来,拿起酒瓶就开始对近处的人劝酒:“这酒味道真不错呀!来喝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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